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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夢狂潮

第39章 謀 得 職 位?。ㄇ笫詹厍笸扑]求評論?。?/h1>
修夢狂潮 水煮白斬雞 3151 2019-09-03 19:04:15

  聲聲入耳,袁宏回過頭去,只見幾名官差模樣的人物在向看客們打聽著什么。

  他很清楚,這件事情必須給官差一個交代,免得在尋到爹娘前失去了往返的自由。所以,他沒有任何打算逃跑的跡象,相反,他倒是蹲下了身去,把紙條放回后,揭開了行兇人的面具。

  這是一位年約二十的青年,臉上堆滿了這個年歲不該有的滄桑。

  在他沉吟之際,腳步聲逐漸貼近了他。

  “朗朗乾坤之下,竟敢與人私斗,而且還殺了人!把他給綁了!”

  “慢著!”

  袁宏當即起身,仔細瞅了一眼那年近三十的施令者,把當晚發(fā)生的一切都如實告訴了他。

  官差們交著頭接著耳,小聲議論了會,而后那發(fā)號施令的大青年面向袁宏道:“你剛才說眼前的這名死者曾參與到連環(huán)殺人案中。那么,關(guān)于連環(huán)殺人案,你能否再透露點更具體的訊息?也好讓我們相信你剛才所說的都是實話?!?p>  微微思索了下,袁宏回道:“連環(huán)殺人案是接連發(fā)生在盤龍山下楊庵小鎮(zhèn)以及長陽城郊的謀殺案,受害人在死后的主要特征都是一樣的,而且他們都是在遭到誘騙或者喪失心智的情況下自殺的?!?p>  大青年與眾官差們交流了下眼色,并微微點了點頭,旋即轉(zhuǎn)向袁宏,微微笑道:“我曾收到長陽案察司的來信,信中的確提到,當?shù)厥考澚核假t在長陽城郊的小湖邊差點被殺,幸好被一名少年所救。那名少年應該就是你吧?”

  聞言,袁宏尋思道:沒想到這案察司的消息竟如此靈通,雖然我有著救人的功勞,可也同樣背負著命案,還是小心為上。

  “嗨,我司馬緒做好事向來不留名,沒想到實力還是暴露了我,真是想低調(diào)都難。長陽城一帶最近很不太平,誘殺、劫殺案層出不窮,案察司……”

  袁宏的話還沒說完,大青年嘆息道:“如果這些兇殺案只發(fā)生在長陽一帶倒也還好,最怕的就是,它會像瘟疫一樣遍及全天下。我裴昭身為永安城案察司的負責人,只能盡量保永安太平,對于他鄉(xiāng)別境,我只怕鞭長莫及。”

  裴昭突然拍了拍腦袋,接著道:“剛才小兄弟你提到了長陽城北郊的殺人劫貨一案,我剛好想做個詳細的了解。如不介意,你可以到寒舍坐上一坐?!?p>  尋思了片刻,袁宏直說時候太晚,可以白日里再去。

  裴昭也沒再勉強,直說次日天明會有人在眼前的這個廣場接應他。

  回到聚賢客棧,袁宏吃了點東西,沖了一個涼水澡,也便躺下了。

  人雖然躺下了,可袁宏的心思卻久久難以平靜:通過跟面具人的交手,發(fā)現(xiàn)他的修為與功力都只高出我一點點,很顯然,憑他的實力,他還不夠資格參與劫鏢案。此外,按他的說法,他的確反噬過身骨,沒有數(shù)日的療養(yǎng),他是不可能做到基本康復的?,F(xiàn)在可以初步判定,長陽城郊的兩宗案子是完全獨立的,只是,至于幕后的雇主是不是同一人,現(xiàn)在還不好下結(jié)論。

  翻了翻身,袁宏思緒依舊:那案察司的司丞裴昭倒也算個有牌面的人物,也許通過他可以找到我身上這枚令牌的主人。

  次日晌午,袁宏只身來到廣場,發(fā)現(xiàn)一個年輕人正在向他揮手。經(jīng)仔細一端詳,他才看出那名不停揮手的年輕人正是裴昭的隨從,前一晚他們見過面,只是印象有些模糊。

  二人彼此問候了一聲,一邊閑聊一邊趕往裴府。

  原來,那名年輕人名叫陳成,眼前剛滿十八,在永安城案察司任職。雖在案察司里處于最底層,可案察使的身份也算小有派頭。平日里幫張家大叔李家大嬸尋回失竊的貴重東西,常受到一頓猛夸不說,還能私下得到一些可觀的酬勞。

  聽陳成說完他的切身經(jīng)歷,袁宏忽一陣莫名心動,畢竟名利雙收的事情實在太劃算。他暢想著,要是自己能憑著本事做上案察使,以后再回長陽梁家也可多些臉面。

  進入裴昭的府宅后,袁宏仔細環(huán)顧了一圈。經(jīng)過對比,他發(fā)現(xiàn)裴府雖遠不及長陽梁府那般富麗堂皇,可也算得上是雅致而又清幽。

  見到袁宏,裴昭立即吩咐管家上茶。前來上茶的老管家至少有五十歲,額頭上布滿了皺紋,雙目中的神光飄忽不定,似乎藏匿了什么心思。

  就在管家彎下腰來給袁宏斟茶之際,袁宏忽問道了一股濃烈到刺鼻的香味,顯然是從老管家身上散發(fā)而出的。

  給袁宏斟完茶后,老管家轉(zhuǎn)身走出廳堂,前腳剛邁出門檻,他禁不住咳了咳,咳聲中帶有幾絲喘息。

  見狀,袁宏一邊品著茶水一邊揣思著眼前的一幕,稍后道:“裴司宰家的這位管家看起來身體不太好,這么大年紀,也該退下來頤養(yǎng)天年了?!?p>  長嘆了一口氣,裴昭慢道:“哎,這話我已經(jīng)跟老梅說了不知多少遍了,他就是倔脾氣,非要再干三五年。司馬兄弟你也看到了,老梅他這一身的哮喘病說重不算很重,可說輕也不輕。就算他已經(jīng)用藥草治療,想根治也絕非易事。”

  聞言,袁宏暗道:藥草?這種能醫(yī)治哮喘卻又香味嗆鼻的藥草,我好似聽說過,卻又不記得它的名字了。嗨,先不管它了,說正事要緊。

  “敢問裴司宰,邀我前來有何貴干?”

  “小兄弟先用茶,甭著急。容我慢慢說給你聽?!?p>  裴昭一邊陪著袁宏用茶,一邊把心事和盤托出。

  原來,在半個月以前,永安城附近出現(xiàn)了頻繁的殺人劫財案,案察司追蹤了這些案件,雖頗有斬獲,卻折損了十多名兄弟。從此,永安城案察司在人員的使用上落入了捉襟見肘的窘境。

  裴昭把實情稟報給了負責給圣王出謀劃策的“天機院”,希望他們能夠從速解決人員不足的問題,結(jié)果十多天過去了,還是沒能夠得到回復。

  袁宏直言,他很理解裴司宰的難處,如果有能幫得上忙的地方,他義不容辭。

  雙目中飽含著欣賞的神光,裴昭直言,愿意吸納袁宏為案察使。

  聞音,袁宏忽松落了手中的茶杯,錯愕良久。他在心底深處嘀咕道:剛才跟陳成一起聊天,我還在幻想著這件美差,沒想到這天賜良機說來就來。

  心里雖然樂開了花,可表面上的謙遜禮節(jié)總是少不了的。

  “嗨,我何德何能,哪里配得上這種美差!”

  裴昭連忙擺手,極為莊重道:“誰說的,我看就你夠資格!第一,你能從謎境中救出我的摯友梁思賢,可見你的身手與智慧都很不俗,第二,你能在天達廣場拿下連環(huán)殺人案的兇手,雖沒能最終阻止他自殺,可也算功勞一件。第三,你很年輕。以上三點都符合我們優(yōu)先錄用的條件?!?p>  經(jīng)一再推辭,袁宏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萬般興奮下,裴昭決定立即把司馬緒這個名兒呈報到天機院。

  尷尬地撓了撓頭,袁宏這才說出自己的真名。見裴昭流露出迷茫的神情,袁宏解釋道,一切都是梁思賢前輩的主意。依他的說法,出門在外還是小心為上,不宜暴露真名。

  裴昭聽后一陣哈哈大笑,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直夸梁思賢向來為人豪爽,不想他的心思也這般細膩。

  既然美差已基本到手,袁宏連忙詢問俸祿是多少。當?shù)弥沦焊哌_二十兩紋銀后,袁宏一陣竊喜,畢竟他當初在成夢學院一整年的花費也只不過十七八兩,這二百多兩的年俸實在不知該如何花。

  一想到未來可以拿俸祿添補家用,他這才突然想起自己的爹娘,想起詢問令牌一事。

  仔細端詳著袁宏遞過的玄鐵令牌,裴昭沉思片刻后,娓娓道出了其中的玄機。

  原來,圣主令上的刻字共有兩種顏色,一種是黃色,為王之右席“御武堂”的核心人員所持有,一種是紅色,為王之左席“天機院”的核心人員所持有。而袁宏所出示的令牌正是紅色,這意味著線索可以從天機院中找尋。

  袁宏并不滿足于此,連聲請求裴昭從天機院中找到令牌的失主,結(jié)果,裴昭一邊嘆氣一邊坦言,天機院的大佬個個都是本領(lǐng)高脾氣怪的異類,且在圣城中地位極高,像他這種司宰在天機院大佬們面前僅僅是個芝麻粒般的角色。

  裴昭倒也沒有徹底斷絕袁宏的希望,他拍著袁宏的肩膀告訴他,只要等到圣主省親回來,他父母被擄走一事一定會被查個水落石出。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鑒于這一點,袁宏不再談論父母的事情。遂二人將話題轉(zhuǎn)移到了長陽城外的劫鏢案上。

  品了品茶后,袁宏將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裴昭。一聽說有木腿人參與了劫鏢,裴昭深表震驚。

  咬牙切齒了好一陣,裴昭發(fā)誓定要將包括木腿人在內(nèi)的兇手們繩之以法。

  聊著聊著,不知不覺天色已近黃昏。午飯是在裴府解決的,而對于晚飯,袁宏并不打算繼續(xù)煩擾裴家人。于是,他與裴昭和陳成道了別。臨別前,裴昭告訴他,有關(guān)他任職的批文頂多半個月就可以下來,并叮囑他這段時間好好準備下。

  趕回客棧的路上,袁宏忽發(fā)現(xiàn)了一個的似曾相識的面孔。沒錯,此人曾被他揍得鼻青眼腫,而此刻,竟然狹路相逢了!

水煮白斬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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