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想的?”
黃璟汐平靜地開口,二人接下來的對話也沒有任何隱瞞。
“既然來了,總不好空手而歸吧?!?p> 后者解嘲的笑笑,似是想到了什么,額頭浮現(xiàn)淡淡的皺紋。
“那有線索了?”
黃璟汐還是不死心地問道,似乎是想通過他探聽到一些蛛絲馬跡。
只瞧得玄子墨緩緩搖頭,眼眸中倒是映出來這么一個人。
接下來三人經(jīng)過一番交談,彼此間也有了大致的了解。
期間,離政很聰明的沒有去刨根問底,多數(shù)時候只是一個傾聽者,這樣一來倒也化解了不少尷尬。
“既然離兄是離家的人,我們不如同行吧?!?p> 在聽聞離政執(zhí)意要返回離家之后,玄子墨依稀想起了之前那名叫作離歌的女子,很快就想到了什么。
在三人踏上回離家的路途之際,此時黑幕下的離家則是風(fēng)起蕭墻。
“咚咚咚...”
六月的夜晚,還有絲絲涼意,寧靜的夜空下,不時地傳來幾聲悉悉索索的動靜,仿佛是小鬼敲門。
此時的離歌剛剛躺下休息不久,她原本鐵了心想要無視這敲門聲。
只是那嘈雜的咚咚聲節(jié)奏越來越快,好像是奪命的大鼓撩人心魄。
她帶著起床氣,以及詫異的態(tài)度打開了門,還未等她看清楚面前的人,一柄閃著銀光的匕首就朝她的心口刺了過來,與此同時還伴隨著碗勺的落地聲。
不得不說林氏很是聰慧,手持托盤,上置一碗上等的燕窩,而托盤下則隱藏著涂抹了劇毒的匕首。
離歌右手捂著胸口,一陣絞痛,“你好惡毒?!?p> 沒有什么比親眼見著對方的衣衫上有鮮紅滲出還要高興的,她仰天長笑,她終于親手為自己的兒子報仇了。
“噗”
離歌抬起的左手向下垂落,整個人都不受控制地往后面倒去。
而林氏也在重復(fù)著同樣的動作,滿臉難以置信,額頭正中的紅點緩緩流淌出鮮血。
不過,她在死去的時候無疑是安詳?shù)?,高興的,因為她的嘴角自始至終都噙著笑。
只要能夠殺死離歌,自己固然死了她也愿意。
更何況,她只是一個先行軍,自從告訴王輔仁有關(guān)離、莫兩家聯(lián)手的事以后,她相信王家絕對不會坐以待斃。
而事實的真相也正如她所料想的,此時,王家的一部分精銳已經(jīng)埋伏在了離家的外面。
“父親,那個賤人會不會是騙我們的?”
“這個為父自有分寸?!?p> 王輔仁右手放在下巴下,咧著嘴,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他一生貪戀美色,最是喜好采摘別人家的野花。
自從和那林氏茍且以后,便每天覺得意興珊闌,整個人都被掏空了似的,可是他還是樂此不彼。
根據(jù)前一天的約定,不論林氏是否得手,三更天他便率領(lǐng)王家子弟進(jìn)攻離家。
正所謂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他可不會坐以待斃。
“咚--咚咚”
隨著更夫一短二長的打更聲響起,王家子弟向著離府魚貫而入。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一道道身影就好像是孤魂野鬼,所到之處鮮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