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人生中的每一次相遇,都是久別重逢。
那么,在第一次見到你的那一刻,我的心就已經(jīng)不屬于我自己了。
玄子墨一直不明白自己對于離歌究竟是怎樣一種情愫。
而離歌也同樣不明白,二人間夾雜的是什么感情。
可是就在剛剛,玄子墨見到離歌身處險境,遭遇危險的時候,他心中一緊,腦袋里想的都是眼前這個一顰一笑的女子,心也伴隨著她的一舉一動而忽快忽慢。
離歌很享受玄子墨的懷抱,那種天地變色,可是仍能使她感受到心安的溫暖,讓她有些上癮。
“難怪你敢那么肆無忌憚,原來是找了個靈力高強(qiáng)的小白臉做靠山,真是丟離家的臉...”
不過躺在一旁的離慕華自然不會善罷甘休,看著眼前你儂我儂的兩個人,他不禁破口大罵,語氣之惡心,用詞之骯臟,不堪入耳。
“如果不是看在你是離家的人,你的頭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不在脖子上了?!?p> 玄子墨冷冷地開口說道,然后便和離歌一起離開了。
后者不時地偷偷打量玄子墨,一副好奇的樣子,似乎是想要猜透對方的心思。
“我臉上有東西嗎?”
“額,沒有?!?p> 離歌搖搖頭,然后笑著低下了頭,沒人知道此時的她在想些什么。
“你現(xiàn)在的實力是靈師中期吧,如果服用靈藥的話藥效也不會太顯著?!?p> “既然有你這樣一個助力,那我當(dāng)然不能浪費嘍。”
離歌說著哈哈一笑,然后蹦跳著向前跑去。
玄子墨啞然,然后嘴角微微上翹,扯出一抹笑容,緊隨其后而去。
剩下一臉狼狽的離慕華躺在地上,他的雙眼被仇恨所填充,望著二人離開的方向,惡狠狠地立志,一定要讓整個離家付出代價。
他艱難地站起身,拖著疲憊的身軀朝住所走去,失去了妻兒,此刻的他已經(jīng)了無牽掛。
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一旦他不要命的發(fā)起瘋來,足夠讓很多人頭疼。
另一邊,離歌和玄子墨一起出了門,二人一路向東而去。
盡管不知道對方到底要采什么草藥,可是既然答應(yīng)了,那么他就只能陪著她一塊走。
二人走了約莫一個時辰,這時候終于見到了山,連綿不絕的山峰。
見到眼前的一幕,玄子墨下意識地就望向了離歌,這,這未免也太湊巧了吧。
他很想要告訴離歌,這曲徑通幽的小道一路向前,盡頭便是山頂,無甚可逛,可看的。
還有一件事情他沒有說,那就是這座山旁側(cè)起伏的山巒,正是他前一晚親臨的怪異之地。
想到這里,他的步子情不自禁地就停下了,難道現(xiàn)在還無法穿過那里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理論上來說周邊生活的人早就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其中的怪異了才對,怎么會到如今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其中的端倪,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你怎么了?”
“喂?!?p> “啊?”
玄子墨雙眼定定地望著前方,在離歌的再三呼喚下,這才回過神來。
二人相視一笑,繼續(xù)朝著前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