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金少點沒關(guān)系,叔叔肯幫忙投資已經(jīng)幫了大忙了,我們可以慢慢解決?!睂幒3贝驍嗔擞谇宓某烈鳎┏隽艘粋€輕松地微笑,其實心里根本沒什么把握,但是哪怕是作為兄弟來說于清也做的夠多了,所以寧海潮還是十分感激。
“哈哈哈哈……”于清突然開口笑了出來,“哥們,資金少?你在跟我開國際玩笑吧?”
“啥玩意兒?”面對突如其來的現(xiàn)狀寧海潮一時間有點想不明白。
“老于說了……”說到這于清清了清嗓子學(xué)起了自己老爹:“有想法好,年輕人應(yīng)該打拼一下,既然要去打拼家底也不能太寒酸,500萬,仔細(xì)點?!闭f完于清一臉得意的看著寧海潮。
“你這死狗!你嚇?biāo)牢伊四悖∥乙詾樽约阂グ蜒澴赢?dāng)了!”寧海潮一下蹦起來抓住于清就是一頓修理。喜悅的氣氛充斥著整個飲吧。
時間推進(jìn)到下午,連續(xù)被雨水沖刷的城市終于迎來了屬于它的晴朗,溫暖的陽光給本來陰冷的城市帶來了陣陣的溫暖,陽光透過高聳的樓房和稀疏的樹枝,穿過干凈的玻璃溫柔的落在桌子上,寧海潮伸出手來放在陽光照射的桌面上感受著這難得的溫暖。面前杯子里的茶因為反復(fù)的沖泡顯得顏色十分平淡,為了更詳細(xì)更具體的實施計劃,寧海潮已經(jīng)坐在這個位置上好幾個小時了,面前一張張的草稿紙上寫的畫的層出不窮,長時間的靜坐原本讓他感覺到身上泛起些許冷意,好在這幾米陽光在恰好的時候出現(xiàn)給予寧海潮些許溫暖。
正在潛心鉆研,突然傳來一陣手機(jī)鈴聲,寧海潮從衣服里摸出手機(jī)定睛一看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
“想我了?”接通電話,寧海潮笑著玩味的說道。
“我都怕你跑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女聲。
自從那晚過后,寧海潮和花茗之間的關(guān)系基本已經(jīng)確立了,盡管誰都還沒開口但是兩個人的實際行動已經(jīng)十分明顯,但是那個第二天的下午還是十分尷尬的,勞累過后的兩個人睡到很晚才醒過來,前一天晚上喝的爛醉的安恙已經(jīng)沒了人影,桌上是兩人份的說不清是早餐還是晚餐的食物,還有安恙留下的紙條:“注意身體,多補(bǔ)一補(bǔ)。”書署名還寫成了“電燈泡”,寧海潮看了只不過是笑笑,反倒是一下子把花茗羞得滿臉通紅。分開后的兩個人并沒有太多相互之間的消息,終于到了今天花茗實在忍不住了,畢竟干在家里罵人寧海潮也聽不見。
“小丫頭……”寧海潮輕輕地笑罵著“出來喝杯茶?”寧海潮溫柔的詢問著說道。
“那我去找你……”
“好,我把位置發(fā)給你……”
“呦?誰???”于清突然一臉奸笑的湊了過來嗎,瞇起眼睛擺出一臉“我懂的”的表情時不時的瞟一眼寧海潮的手機(jī),行為明顯而且做作。
看著于清一點不正常的姿態(tài),寧海潮反而嘲諷的笑了一下說:“來了不就知道了?”說完喝了一口淡如白水一樣的茶便繼續(xù)開始研究計劃。
當(dāng)秋天配上明媚的陽光,美好的東西總讓讓人們有一種奇妙的感覺,似乎這樣的一天注定就會是美好的?;ㄜ裉齑虬绲募捌淝逍?,一身淺色調(diào)搭配的衣服清新中帶有一絲成熟讓人感覺很舒服,她腳步輕盈的走在小街上眼神中卻帶有一絲復(fù)雜的情緒,抬頭望去視線里的哪家飲吧越來越近了,她腳下的步調(diào)忽快忽慢似乎是由于的又似乎是迫切的。
漂亮白皙的手輕輕地推開飲吧的木門,門上的銀鈴叮當(dāng)作響,前臺的于清抬起頭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一邊擦拭著手中的杯子一邊看著這個剛進(jìn)來的姑娘。只見這個姑娘抬頭四處張望著,終于目光在寧海潮身上定格,此時的寧海潮還專注的在紙張上,寫著劃著思索著根本沒注意到身后慢慢走過來的人,站在前臺的于清繼續(xù)安靜的擦拭著剛洗干凈的器具,絲毫沒有提醒寧海潮的想法,壞笑著打算隔岸觀火。寧海潮緊蹙著眉頭盯著面前雜亂的紙張似乎是遇到了一些問題,一只手慢慢的端起杯子正準(zhǔn)備喝上一口,突然眼前就黑了,一雙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寧海潮的動作停下了嘴角微微上揚(yáng),他嗅到了一個熟悉的味道一個女孩身上的味道。
“先坐下吧,一會再帶你去玩?!睂幒3陛p輕地抓住花茗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我要是不來找你你恐怕都跑了吧?!闭f著花茗狠狠地在寧海潮的肩膀上擰了一下,側(cè)身坐在了他的身邊,一臉生氣的看著他。
“不高興了?”寧海潮眉毛一挑壞笑著說著,又轉(zhuǎn)頭看向于清給他使了個眼色大聲的喊著:
“小于!快把店里最好的給你大嫂端上。”
于清聽著一口笑噴出來,十分配合的點了點頭大聲回應(yīng)著:“好嘞老狗!”說完開始忙活起來,寧海潮回過頭來得意的笑著看著花茗:“你來了就帶有排面。”
“毛??!”花茗白了他一眼把頭偏到一邊,不經(jīng)意間看到桌子上被畫的的不成樣子的紙張,好奇的問道:“這是做什么呢?”
“啊……沒什么,既然回到這里了總不能天天閑著,就隨便找點事做?!睂幒3币贿呎f著一邊收拾著桌子上的紙張。
“我看看……”花茗說著從寧海潮手中拿過那些紙張,寧海潮并沒有阻攔還是微笑的看著她。于清端著那杯“鎮(zhèn)店之飲”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放在桌子上,看見花茗正在仔細(xì)的觀摩寧海潮的“偉大”計劃已獲得看了看寧海潮,而后走到兩人對面坐下。
“你要做應(yīng)用程序?”花茗靜秋的看著寧海潮。
“隨便玩玩,我不會做要找人的。”寧海潮隨便應(yīng)付著說著。
“拿500萬隨便玩玩?”花茗抖了抖手里的紙張,對于寧海潮的敷衍似乎有點生氣。
“額……來大嫂常常本店之最!”于清眼看寧海潮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趕集湊上來轉(zhuǎn)移一下話題。
“啊……你好,光顧著說話了忘記跟您打招呼了不好意思啊?!被ㄜ粗谇宥Y貌的說道。
“你太客氣了,都是自己人。”
“于清,我最好的朋友,認(rèn)識很多年了。”寧海潮給花茗介紹著于清“你可以叫他土狗……”
“你個老狗把嘴閉上!”于清說著又抄起了手邊的坐墊。
“你好,我叫花茗?!?p> “我女朋友”寧海潮隨即附和著。
“原來你還知道??!”花茗突然話鋒一轉(zhuǎn)“那還不找我!現(xiàn)在還敷衍我!什么都不告訴我!”一邊說著一邊掐擰著寧海潮的大腿,但是心里卻充滿了喜悅,畢竟兩個人的關(guān)系誰也沒先開口確定,現(xiàn)在寧海潮能在好朋友面前這樣介紹自己,花茗的心里的幸福感猶然而生。
“哎……不是……呦我的姑奶奶別掐了別掐了,錯了錯了?!睂幒3币贿叾汩W著一邊求饒安慰著花茗,“行行行我說我說”。終于讓花茗停下了動作,寧海潮終于算是松了口氣,牽強(qiáng)的對著花茗笑了笑,又白了一旁幸災(zāi)樂禍的于清,慢慢的接過了那些亂七八糟的紙張。
“我和于清決定做一個平臺……”寧海潮開始繪聲繪色的把之前和跟于清講的內(nèi)容又重復(fù)了一遍,花茗認(rèn)真的聽著甚至過程中還提出了一些問題。
“但是我下午發(fā)現(xiàn)了一個比較困難的問題,實際恐怕要比預(yù)想的計劃更難……”說到這寧海潮不由得蹙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