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家的房子是三間并排的瓦房,我因為心中有很多的問題想去了解,所以過來尋找大舅,只是沒想到大舅已經(jīng)離開近一個月了,留下黃奕在等我。通過簡短的交流,我對黃奕有了一個簡單的了解,表面上有點皮,但卻是看不透的一個人”
透過昏白的燈光,我習(xí)慣每天晚上睡覺之前想一下一天發(fā)生的事。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有太多的疑點,卻始終抓不住關(guān)鍵的問題。
案臺上放著一封信,是黃奕交給我的。他說,找個地方一個人看。其實我根本不相信他的話,雖然沒有證據(jù),但總覺得他應(yīng)該看過這封信了。
我從床上爬起來,走了幾步,將桌子上的信拿了起來。希望這封信應(yīng)該有我想知道的東西。
信封里面里面分別用三個黑色薄膜包裹著三樣?xùn)|西。
“咦……這里面放的東西真多了”
倒不是我驚奇,在沒打開之前,我猜測里面頂多是一封信,信封絲毫沒有凸出來的感覺。況且一般來說,信里面很少能裝下這么多東西。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羊皮紙。因為年代久遠(yuǎn),圖上的的內(nèi)容很多地方都已經(jīng)模糊了,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
“咦~”
我又驚訝的叫了一聲,因為在地圖的右下角,有段話是人為加上去的,字跡非常潦草,不仔細(xì)看是看不出來什么意思。
幸好本小姐以前寫字的時候也別有特色,一眼就認(rèn)出了上面大概是兩個多位數(shù)的數(shù)字。是經(jīng)度和緯度。我在百度上把這幾個數(shù)字輸進(jìn)去那一刻,如果有旁人在的話,一定會看到我此時露出的表情。
定位是在塔克拉瑪干沙漠。
…………
第二天。
“我說你這是什么意思,是想收買本小姐嘛?”看著桌上黑糊糊的東西,有點反胃,“正宗黑暗料理,炭炒西紅柿”。
黃奕一邊吃一遍說,口水都快要噴到菜里了“嘿嘿,剛才看菜園有兩個西紅柿”
說實話,我還是挺感動的,畢竟在我的記憶里還沒有人照顧過我。但本小姐實在沒有勇氣吃這個,士可殺不可辱吶。
看我不吃飯,黃奕一邊數(shù)落我,一邊從口袋里掏出一封信,說這是我大舅給他的。我問他里面有什么。他回答我說,里面有一張地圖,是關(guān)于塔克拉瑪干沙漠的,好像里面有什么東西。
我聽了頓時有想發(fā)火的感覺,感情你沒我大,反到教育起我了,本小姐還沒發(fā)話呢。不過后來的話倒是引起了我的思考,本以為大舅是一個淳樸的人,可是這一系列的事看起來這明明就是一個局。
黃奕盯著手中的信,自言自語道:“你說那老家伙是什么意思,非要讓我去這個鬼地方,要出了什么事,爺這下輩子該怎么辦,是吧,小妞。”
“管誰叫小妞呢?叫姐,姐!懂不?”我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畢竟狗嘴長在狗身上,又問他關(guān)于大舅的這封信里的內(nèi)容。
他讓我自己看,我說什么也不肯。昨天剛來的時候黃奕就讓我看這封信,還特地囑咐我一個人看,如今他又那么輕易的讓我看另一封信,總感覺有點不對。
黃奕看我堅持不看,也沒有多說什么,把信又裝回去之后,開始和我說這封信的內(nèi)容。
信里面有兩樣?xùn)|西,一個是和我一樣的羊皮卷,里面是一張地圖,他說他是學(xué)地理學(xué)的,對地圖有敏感,一下子就認(rèn)出那是塔克拉瑪干沙漠。里面還有一封信,大概是說讓他等我,然后把另一封信交給你。然后又說了一大堆廢話。
又是羊皮卷,我有點納悶,擱到現(xiàn)在,這恐怕也算是文物了吧。如果黃奕說的沒錯的話,那么那封羊皮卷應(yīng)該肯定不一樣,要不然要能一眼認(rèn)出來,恐怕是見鬼了。
“嗯?你之前不是說是大舅打電話找你的嘛?”從他剛剛的敘事里,我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一點問題。
黃奕搖搖頭,對我說道:“你大舅是給我打電話,可是沒說什么事啊,來之后我發(fā)現(xiàn)了這封信才等你的,要不然本大爺早就回去了。”
我一聽是這話,心里就翻了起來,雖然說他說的看似滴水不漏,但細(xì)想起來還是有很多問題。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自己想多了,自從昨晚來到這里,感覺自己就想的特別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隨手從包里拿出零食,吃了起來。沒想到他看我吃,伸手就來搶,和他在房間里跑了許久,累了就把零食丟給他,內(nèi)心深處還是向往這樣的生活的,只是自從昨晚上看過那半封信的時候,塔克拉瑪干沙漠,成為了我必去的地方。
我又丟了一塊餅干給他,繼而問他,你是怎么認(rèn)識我大舅的,其實我挺好奇的,在我的心目里像大舅那樣的人,怎么看也不會和他有交集。
“一不小心就認(rèn)識了唄”
他不想多說,我也就沒有在問。他倒是立馬轉(zhuǎn)移了話題,和我說,有興趣去那個沙漠轉(zhuǎn)轉(zhuǎn)唄。
我剛想怎么開口和他提這件事,沒想到他倒是先開了口。我想了想,一來是我一個大美女出去干嘛也不方便,二來是也沒有人可以陪我一起去。雖然打心眼里我還是不放心他。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說的真話,只好打趣了問他:“怎么?想約?”
“是啊,有美女陪伴,死也可以啊”
我白了他一眼,兩人又聊了半天,不知不覺天也黑了,我一看該說的都說了,就起身告辭。
我回到三間房子的里面那一間,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透了,各種小動物的聲音充斥在房間里,給小莉發(fā)了個消息,大概的意思是我可能回公司的遲幾天,她很快的回也就簡單的敷衍了幾句。
又拿著手機(jī)在網(wǎng)上看了一些關(guān)于塔克拉瑪干沙漠的資料,沒看多久,也就一覺睡了過去。
這一覺一直睡到中午,睡的也不太利索,腦子里都是最近發(fā)生的事。
醒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黃奕在收拾東西,其實這家伙也不是沒什么用,說好了去那個地方,早早地就把我們的飛機(jī)票買好了,一看還是個有錢的主啊。
他問我有沒有什么要帶的,我指了指一旁的行李箱。姐靠一個行李箱走遍天下。
臨走的時候,我把大舅留給我的信除了那封地圖,其他的全部用塑料袋包裹起來,埋到一處做過記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