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聚光燈般的目光下,喬伊忍不住招認了,她覺得再不說出來她就要憋死了。
她害羞的“嗯”了一聲,又眉飛色舞的說:“那個人你們見過的,我今天居然又見到了,是不是很有緣分?而他仍舊是那么吸引我,好帥啊!”
“嘖嘖嘖,我就知道,你又犯花癡了!看到了又能怎樣?難不成你還能攔下他?”二偉扔下她的最愛——薯片,看著她說。
大雪看看二偉,又看看喬伊,有點狀況外的問:“誰呀?”
她一說,喬伊就想起了自己瘋狂的行為,臉迅速爆紅,就像熟透了的番茄。
二偉一看她這副模樣,心底一陣哀鳴,天啊,她不會真的那么干了吧?
她怎么會跟著么丟臉的女人同住一間宿舍呢?她忍不住再次確認,“真的?。磕阏娴倪@么干了?行,你真行!佩服佩服!”二偉抱拳。
大雪一把扯下還在敷的面膜,滿臉驚訝的看著喬伊,不敢置信的問,“真的?你真的把人攔下來了?”
喬伊爆紅著臉,羞怯的輕輕點了點頭。
“我去,我的媽呀,喬喬,你是被什么東西附體了吧?你怎么敢,怎么敢,不是你這膽子也忒肥了吧?”大雪吃驚的語無倫次。
喬伊被她倆說的更不好意思了,不自在的撓了撓后腦勺。
“說說唄,快說說,是什么樣的人啊,魅力能這么大,居然讓我們喬喬主動出手了!”二偉湊上前,八卦的問。
她倒是很想知道對方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讓喬伊這個志不在此的人動了凡心。
大雪也拉了一把椅子挨著喬伊坐下,附和道,“是啊,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我也很好奇!”
說起他,喬伊頓時來了精神,話多的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他啊,就是有一次聚會我們都見過的,當(dāng)時我還說他穿的白毛衣來著,我當(dāng)時就覺得他真的好帥!”
“哦,我想起來了,你說的是那個白毛衣??!”二偉一副了然的樣子。
大雪則一臉茫然,完全想不起來,她好像失憶了一樣,一點兒記憶也沒有,什么聚會?她怎么好像沒去過呢?
“你個二偉,人家有名有姓,叫什么白毛衣,怪難聽的!”喬伊不滿的反駁。
然后看著大雪那副努力絞盡腦汁回想的樣子,她忍不住又提醒道,“就是那個,我那個一不小心把紅酒灑在人家那件白毛衣上的那個,我提出幫他洗,結(jié)果他拒絕了,人就走了!”
大雪猛的一拍腦袋,“哦,原來你說的是他??!就是那個自己一個人坐在那里的那個人!”
喬伊貢獻出自己的糗事,終于使大雪想起來了,不然她還真怕大雪拉著她沒完沒了的問:哪一個,哪一個?
她覺得那個男人看起來有那么一絲絲的憂郁,人好像也有那么點兒內(nèi)向,給人感覺很冷漠,但又覺得不像那么回事。
至少在她身體凍僵的時候,他并沒有表現(xiàn)的那么冷漠。
一想到他親手為她戴圍巾時的模樣,她的心尖微微一顫,亂了心緒,微微垂下眼瞼,仿佛他又出現(xiàn)在了她面前。
這一夜,她又夢到了他,夢中的那個他,不再像冰雪一樣冰冷,而是朝她回眸微微一笑,那個笑容足以讓冬日的冰雪融化,回到春暖花開的春天。
那一笑讓她想起了白居易的那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雖然這句是形容女人的,可不知怎么的,她就是覺得這一句話用在他身上最合適不過了。
夢里她看著他緩緩的向她走來,她開心的咯咯笑著,剛想伸手想要抱住走近的他,他忽然就那么消失在她眼前了。
她內(nèi)心焦灼不已,慌張的大喊大叫,跑來跑去的四處尋找,仍然沒有他的蹤跡,好像從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她難過的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