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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女佑夫喜臨門

第三十四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惡女佑夫喜臨門 寅血帝 2107 2019-08-21 22:35:26

  王青回過頭就是一巴掌呼在了蘇慶生的臉上。

  被打懵了的蘇慶生滿臉疑惑。

  “這就是你說的素來懦弱膽小的長姐?你框我也得有個限度?這種狠人讓我去嚇唬?你是嫌我命太長了是吧?”王青瞪著蘇慶生說道。

  “您是差爺,她不過一個女流之輩,擔何大用?還不是任你...”蘇慶生話還沒有說完,肚子上便迎來了王青的一腳。

  王青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做這些年的衙役,靠的就是有眼色,他早就將踩高捧低這種把戲刻在了骨頭里,他自是深知什么人不能得罪,而恰好剛剛那個女人,便是典型的不可得罪的人。

  別說自己嚇唬她,到底誰嚇唬誰呢?

  官差又怎么樣?官差就不要命了嗎?

  王青這算是把蘇慶生恨上了,他轉(zhuǎn)頭就朝著碼頭走去,豪不理會在地上喊叫自己的蘇慶生。

  他此刻只想著趕緊坐船回縣上,好讓蘇慶生吃苦頭。

  蘇慶生只看到了蘇望濘臟兮兮的背影,并沒有看到血染的蘇望濘,自是想不通。

  他眼睜睜看著自己花錢請來的人離開了,卻是不敢阻攔。

  他不甘心,比起王青作為官差帶給他的懼意,蘇望濘自小給他懦弱的性子還是更好欺一些,他翻身追了上去。

  等蘇慶生追到蘇望濘的時候,蘇望濘已經(jīng)走到了河邊,她將今日的收獲全部卸了下來。

  離得近了,蘇慶生才看到地上早已經(jīng)死透了的野狼,原本滿腔的臟話,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在看蘇望濘的模樣,他心驚膽戰(zhàn),仿佛下一刻那頭狼的模樣就是他的下場。

  他終于明白剛剛王青的憤怒了,也明白了他爹為什么會這么輕松的把家產(chǎn)分給了她。

  蘇望濘也看到了蘇慶生:“把狼洗干凈,收拾出來。”

  有上趕著的免費的勞力,不用白不用。

  蘇慶生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只能寒顫的洗刷獨狼尸體,只是比起野狼帶給他的恐懼,他更怕的則是王青。

  自己這下可算是把王青給得罪了,都不知該如何挽回。

  但是他卻絲毫不敢追王青去道歉,畢竟手里這可還有蘇望濘給的活的。

  蘇望濘把面上的血跡洗干凈后,看著蘇慶生把狼皮剝下后,便將東西拎回家。

  重新打水將身體也擦洗干凈,又換了套衣服后,蘇望濘才感覺自己活著回來了。

  蘇望濘拎著今天的戰(zhàn)利品去了江家。

  江母劉氏果然是做飯的行家,這幾日蘇望濘打的野味不再少數(shù),原本想著若是放不住,便直接吃了,可劉氏還真就想法子完好的留了下來。

  蘇望濘看著早已經(jīng)收拾出來的四只野雞,七只兔子,想了想便沒有宰殺手里的活物。

  單單是將獨狼拖給了劉氏。

  劉氏那里見過這等畜生,她嚇了一跳,但很快便轉(zhuǎn)過彎來,這也是蘇望濘宰的?

  “丫頭,你可沒事吧?咱以后可別在去后山了,好不?”劉氏顧不上好幾十斤重的狼肉,她焦急的繞著蘇望濘好幾圈,仔細查看有沒有受傷。

  這讓蘇望濘心里很暖,有人擔心的感覺真是好啊。

  “好,娘,我答應(yīng)你,以后再也不去了。”蘇望濘答應(yīng)道。

  劉氏抱著蘇望濘,心疼壞了:“丫頭啊,是娘對不起你,這本都是我們操心的事情,卻讓你一個姑娘家冒險,萬一,你說萬一你要出點事,我們可咋對的起你,我...”

  劉氏愧疚的眼淚仿佛斷了線的珠子一滴一滴砸落下來,雖然蘇望濘說的風輕云淡,但是明眼人一看,都能想到那兇險的程度。

  蘇望濘看著只掉眼淚的劉氏也慌了神,她只能轉(zhuǎn)移話題道:“娘,這幾只兔子和野雞,咱們先別殺了,要不養(yǎng)起來吧?!?p>  劉氏也知道,蘇望濘是在安慰自己,雖然心里難受,但是還是將這種情緒壓了下來,只在心里暗暗發(fā)誓:往后全家一定要加倍對她好。

  江父一下午便在院子左端圈出了一塊地方,兔子天生會打洞,為了防止鉆跑出去,他特意用石塊簡單的搭建了一個兔子窩。

  江其平為了防止野雞飛走,便將其翅膀的羽毛給剪斷了。

  回到縣上的王青對擺了自己一道的蘇慶生可半點沒有留情,日日找他麻煩。

  終于周家受不了了,他們是生意人,天天有官差找茬,這不是妨礙他們賺錢么,弄清原因,竟然是自己碼頭的管事將其得罪了,絲毫沒猶豫,蘇慶生便被攆走了。

  識字的賬房自然是好找的,不開眼愛得罪人的還是哪哪滾哪。

  失去了工作的蘇慶生,再也沒有了趾高氣揚的資本,王淑珍更是不能忍,她跑回娘家,告訴了他秀才父親前幾日被暴打的事情,又將蘇慶生沒了縣里工作的情況一并說出,便長久的在娘家住了起來。

  蘇慶生苦著眉頭,他想不通,為什么事情會演變成這樣?

  原本自己可還是被人人羨慕的存在,娶了秀才閨女的嬌妻,有著人人羨慕錢多不累的工作,這才是完美人生的開端,怎的才短短半月,竟然全部就沒了呢?

  前幾日剛丟了工作,王淑珍就回娘家了,還未等他上門求情去接,便被秀才岳父領(lǐng)著人跑來一頓臭罵。

  回想到昨夜回家冰冷的床,冰冷的灶,又不會做飯的他,只能硬生生的餓著。

  最重要的是自己這些年也沒有存下什么錢,這幾日的錢全用來孝敬王青了,家里僅剩的余錢,也全被王淑珍帶走了。

  沒有穩(wěn)定來錢工作的他,終于在縣里面待不下去了,只能先會蘇家,再做打算。

  與蘇家的愁云慘淡相比,這幾日的蘇望濘就忙活多了。

  五天過去了,今天可是去衣品閣取嫁衣的時候。

  蘇望濘今天難得搭了一艘船,朝著縣上去了。

  上了船,蘇望濘才發(fā)覺,掌船的竟然是個女子,這還挺稀奇的。

  原本蘇望濘也沒有打探別人閑話的習慣,只是坐在船頭的自己,時不時就聽到船艙內(nèi)有人不住的咳嗽。

  掌船的女子,身架看上去其實還蠻嬌小的,很是符合江南女子身形。

  不過別看她身材嬌小,但是撐著這艘船卻勻速前進,看上去毫不費力,但是也看得出來顯然這都是熟能生巧,練出來的。

  “客人見笑了?!迸訐鷳n的看了看船艙,又甜甜的朝著蘇望濘歉意的笑著。

寅血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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