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笑了笑,眉眼轉(zhuǎn)動令人銷魂,他緩緩開口“哎呦,教主,您可是心疼奴家了?”
閻夏枯聞言打了一個寒戰(zhàn),這明明就是一個男人啊,怎會這般模樣,閻夏枯嘴角抽搐,正準(zhǔn)備說什么
只聽見竹桃的聲音傳來“教主!”
閻夏枯一時間仿佛看到了救星,連忙掙脫了這人,站了起來。
竹桃走近一看,這才開口“茗軒公子怎么回來了,你那朝露樓不管了?”
聽到這里,閻夏枯更是蒙了,一聲不知的站在那里,看樣子這個茗軒公子和閻夏枯應(yīng)該是舊相識了
可自己那里認(rèn)得啊,于是便對著竹桃一個勁的使著眼色,可沒等竹桃注意,這位茗軒公子便發(fā)現(xiàn)那里不對了,看了看閻夏枯頭上裹著的白布,面色一沉,也不是剛剛那般玩笑了。
轉(zhuǎn)頭盯著閻夏枯,沉聲道“聽聞教主與傲骨山莊掌門傲平一戰(zhàn),我心中放不下,便回來看看”
閻夏枯因為緊張?zhí)蛄颂蜃齑?,目光也看向一遍,支支吾吾的回?yīng)道“有勞茗軒公子惦念,本座無事”
可茗軒公子何等聰明,他續(xù)言道“從前教主從不喚我公子的,今兒是怎么了”閻夏枯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那不叫茗軒公子叫什么?
竹桃這時才覺得有些不對勁,連忙道“茗軒公子,教主大病初愈,若是吹了風(fēng)受了寒可如何是好”
頓了頓,又道“不如茗軒公子先回院子休息,教主該喝藥了”
茗軒挑了挑眉,又恢復(fù)了最初那般嬌羞的模樣,他看著閻夏枯,柔聲說道“那教主還是快回去喝藥吧,晚些,奴家再去找您哦”
說著又一步三搖的離開了,待人走遠,閻夏枯才說道“這茗軒公子,是何人?”
竹桃應(yīng)道“茗軒公子是您帶回來的,原是四白閣的人,叫呂之舟,不過不知為何,他二人鬧翻,四白先生更是花了重金懸賞呂之舟,后來呂之舟來到浮華谷,便由教主做主,改了名字叫了茗軒,公子二字,是江湖中人對他的雅稱”
竹桃說道這里,又看了看閻夏枯,這才繼續(xù)說道“不過教主于茗軒公子有救命之恩,別看他那個輕浮的樣子,實際上卻是個有恩必報的人,他成了茗軒之后,教主便為他蓋了一座名叫朝露樓的青樓。用于搜集情報,外人看來,朝露樓只是個厲害的青樓,可實際上,確是咱們浮華谷的產(chǎn)業(yè),可笑那一群名門正派,個個真金白銀的往朝露樓里搬,只為求得一些無用的消息。如今江湖中能與四白閣媲美的,就只有朝露樓了”
閻夏枯聞言,又問道“所以,我以前都是叫他之舟的?”竹桃點頭,又道“是,只不過之舟這個名字,只有教主一人叫得,其他人都是不被允許的,因為怕因此泄露了他的身份,更何況,除了教主,屬下,和無鳩還有他自己知道以外,旁人都是不知的”
聽到這里,閻夏枯這才笑了笑,又道“所以,我們掌握著他的秘密咯,而這個秘密,足矣要了他的命,是不是?”
竹桃點了點頭,并沒有回答。閻夏枯便繼續(xù)說道“常年混跡青樓,最重要的就是看人了,聰明圓滑如他,我的秘密被他發(fā)現(xiàn),也是早晚的事。既然是這樣......還不如就說實話,也好證明,我是真心信他的”
聽到這里,竹桃倒是有些擔(dān)心,不過閻夏枯只說了一句“我以前便信他,所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告訴他也沒什么”
說完,便往自己的院子走去,這句話不光形容茗軒,更是說給竹桃聽的....
果然,竹桃到底是一屆女流,聽著這么一番話,心里一陣暖意,眼淚差點又流了下來,她連忙追了上去,跟在了閻夏枯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