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茗軒便起身離去,閻夏枯覺得茗軒說的十分有理,自己不能總是存在僥幸心理。
將剛剛掉在地上的幾本書撿起來歸回原處,這才坐回床前翻看著之前床上的那本書,不多時聽人有人敲門,并未抬頭,只道了聲進(jìn)。
便聽見了竹桃略有些焦急的聲音,閻夏枯放下書本,看著竹桃“竹桃,你怎么了?”
那竹桃連忙走了過來,說道“苦酒姑娘回來了,剛?cè)ヒ娏丝嗄鹃L老,想是該往白絳殿來了”
閻夏枯似乎還沒注意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便問道“苦酒是誰?苦木又是誰?好端端的來白絳殿做些什么”
那竹桃語氣有些急促“苦木長老原是輔佐老教主的,這位苦酒姑娘,便是他的小女兒,更是...您唯一的親傳弟子”
閻夏枯聽到親傳弟子幾個字,也有些慌了,完了完了,自己現(xiàn)在什么都不會,這會又冒出來一個徒弟,還是親傳徒弟。
那竹桃又說道“雖然苦酒姑娘是長老的女兒,但一直是住在白絳殿旁的別離殿中,由您親自照顧的,這徒弟回來,自然是要拜見師父的,您只需記得到時候可別穿幫了,雖然苦酒姑娘只有十歲,但從記事起,便一直跟著您的,雖說苦木長老是向著您,但還是要防著些”
閻夏枯聽到這里,又想起了茗軒一事,又問道“那本座可對這位苦酒姑娘,有什么愛稱之類的么,我二人關(guān)系如何?”
竹桃想了想,便開口“記得教主一向喚其為酒兒,雖然教主并未成親,亦無子嗣。但卻是將苦酒姑娘當(dāng)做親女一般疼愛”
閻夏枯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這個女孩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又問道“你說她回來了?那她之前去哪了?”竹桃又言“許是去看姐姐了,不過苦酒姑娘的姐姐,除了苦家父女,誰也不知是誰,又身在何處”
話音剛落,就聽到一陣鈴鐺清脆的聲音,緊接著一聲稚嫩的聲音傳來“師父,徒兒回來了!”
閻夏枯尋聲望去,只見一個小姑娘朝著自己這屋跑了過來,一身鵝黃色的衣裳,一頭長發(fā)在頭頂綁成一個小揪揪,一朵鵝黃色的小花點(diǎn)綴著,斜背著一個小小的布包,布包的底部還掛著幾個銀色的小鈴鐺,整個人別提多可愛了
從前閻夏枯就對這種軟萌的小女孩毫無抵抗力,眼下看著這個姑娘更是喜歡,隨即身子微屈,張開懷抱。
小姑娘見狀也不見外,一下子就撲到閻夏枯的懷中,師徒倆這個姿勢待了一會,這才放開
苦酒拉著閻夏枯的手搖來搖去,快要將一雙眼睛給笑沒了,童聲稚嫩,卻十分好聽“師父,徒兒剛?cè)タ戳税⒌⒌屚絻焊嬖V您,三日后無涯殿,還請師父養(yǎng)好身子,許是要問您前些日子和傲骨山莊一戰(zhàn)的細(xì)節(jié)吧”
說完踮起腳,伸手夠了夠閻夏枯的腦袋,閻夏枯見狀,微微低頭,見小姑娘臉上皺的跟個包子似的,這可真是變臉比變天還快啊,沒等自己問出為什么不開心的時候
苦酒卻開口道“師父,一定很疼吧,等苦酒再一大些,便去替師父平了傲骨山莊,給師父您解氣”
說完似乎已經(jīng)看到傲骨山莊眾人的結(jié)局一般,又開心的笑了起來
然后對著閻夏枯說“那師父你好生休息,徒兒不打擾您了,徒兒這次出谷,抓了不少好寶貝,徒兒回去收拾收拾”說完便放開閻夏枯,蹦蹦跳跳的走了出去
閻夏枯看著小女孩離開的背影,結(jié)合她剛才說的那句話,不免打了一個冷戰(zhàn),心中想著原主到底做了什么,才能把一個可愛的小姑娘給教成這幅模樣啊
仙阿姑
苦酒:又稱醋,常見烹飪調(diào)味料,又是常用中藥,攝入一定量食醋,可穩(wěn)定情緒,緩解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