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軒離開后,閻夏枯便也回到榻上,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再醒來時已是第二日清晨,她忽然覺得自己自從來了古代,作息時間越發(fā)的規(guī)律了,天一黑就開始犯困,暗暗道,這個地方還真是一點娛樂項目都沒有,等回了浮華谷,自己一定要親自組織一個戲班子,給自己演“偶像劇”
同往常一樣,由蘇香服侍閻夏枯穿戴,閻夏枯笑著對正在給自己梳頭的蘇香說道“阿香,本座現(xiàn)在都習(xí)慣有你的存在了,起初還真是有點不適應(yīng)呢”
蘇香笑了笑,回應(yīng)道“教主,奴婢愿意永遠服侍您”
閻夏枯卻大笑幾聲“哈哈,傻丫頭,就算你愿意,本座也不同意的,日后本座定為你尋個好親事,你總不能跟本座過一輩子啊”
蘇香并未搭話,只是淡淡笑著,等閻夏枯梳洗完畢,便下了樓,見茗軒正坐在樓上和竹桃正坐在那里聊些什么
見茗軒無事,閻夏枯倒也放心了許多,于是走到桌前,坐了下來,從懷中拿出一本冊子,翻開后說道“等朝露樓開了,咱們就去陽泉看看吧,我瞧著苦木長老給我的冊子中寫道陽泉有好幾家店鋪呢”
見幾人并不反對,閻夏枯心中暗笑,只因晉陽與陽泉離的十分相近,若到了陽泉,總有機會去到晉陽的
茗軒依舊是吃了早膳后去了朝露樓,朝露樓三日后便正式開業(yè),所以這幾日他格外的忙碌
閻夏枯等人在朝露樓待得無聊,便跑出來閑逛,卻無意中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進了花街頭上的那家醫(yī)館
不禁奇怪“朝聞...怎么是他?這不是家專治一些特殊的疾病的醫(yī)館么?莫非...”
想著,閻夏枯便讓竹桃蘇香先回了朝露樓,而自己快步走到醫(yī)館旁邊,瞧瞧看著里面的情況,只見朝聞此時正在和醫(yī)生說這些什么。
閻夏枯此時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著是一個清冷的公子,不染塵埃,實際上居然跑到這種醫(yī)館來瞧病,果然這世界上根本沒有什么禁欲系的男神,一個個私底下都不知道做些什么。
她正想的出神,聽到腳步聲朝著門邊走來,而她剛想跑開,卻聽到朝聞的聲音“林姑娘?”
閻夏枯猛地站住,僵直轉(zhuǎn)身,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朝少俠...好巧啊”
那朝聞依舊是那般淡薄的模樣,朝著閻夏枯走來,淡淡道“是啊,好巧”
閻夏枯咽了口唾沫,想了半天,竟然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怎么跑到這種醫(yī)館來了,莫不是病了?”
那朝聞淡笑淺言“這家醫(yī)館是我?guī)熜珠_的,我此次下山便是來與他敘敘舊罷了,倒是姑娘,怎么在這?”
閻夏枯歪頭看了看不遠處的醫(yī)館,倒是自己想多了,可現(xiàn)在怎么解釋自己會在這里呢,于是撓了撓頭“哦...我過幾日要去陽泉,想著臨走前,到處看看風(fēng)景,不知不覺就走到這兒了”
朝聞點了點頭,淡言“可是去參加林先生的拍賣會?”
閻夏枯皺了皺眉,什么拍賣會,自己從來沒聽過,但既然人家問了,自己就順著答好了,于是點了點頭
朝聞見狀,淡淡笑道“此次拍賣會聲勢浩大,各大世家屆時都會前往,不知姑娘何時動身”
閻夏枯想了想,朝露樓還有三天開業(yè),那肯定是要三日后了,于是便開口道“四日后便動身”
沒想到朝聞卻道“正巧了,在下也要去拍賣會,不如咱們同行,咱們也好相互有個照應(yīng)”
閻夏枯本想拒絕,可從小就沒有拒絕反駁過別人的她并不知道如何開口,于是便答應(yīng)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