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每一次笑容,都能令我歡喜,與那些病人不同,你在我心中,是獨一無二的”聽著朝聞的話,閻夏枯也愣了,她其實穿越到古代以后,就沒想過真正的去談一場戀愛,結(jié)一次婚,是因為她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段不好的感情,這讓她害怕進入一段新的感情,更是因為她如今的身份,她都不敢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又如何敢放心的把自己交給另外一個人
閻夏枯坐在屋檐上,卻不知如何是好,她并不想在此時回應這段感情,于是想了想,決定岔開這個話題,她佯裝怒意,言“先生竟看過我的身子?卻遲遲不告訴我,我又怎么放心,將自己托付與你”
又言“先生,天色不早了,我想歇息了”
朝聞愣了愣,這話語間,似是被拒絕了,他看了看閻夏枯,還是將她抱下了屋頂,接觸到地面以后,閻夏枯盈盈附身,言“先生,江湖兒女不拘小節(jié),關于你誤闖我房間,偷看我沐浴的事,以后就不必說了”其實閻夏枯都知道,朝聞不是那種小人,但是卻不知該如何拒絕他的感情,所以只好那這件事來說
朝聞聽言,就連耳根都跟著紅了,他很想解釋一下,但這事確實是真的
見朝聞還想說些什么,閻夏枯連忙道“先生,晚安”
說完也不管朝聞的反應,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步至房間內(nèi),關好了門,閻夏枯拖著疲憊的身子躺回了床上,反復的想著朝聞那些話,她活了這么多年,居然被告白了
她二十多年的生命中,她只談過一次戀愛,還是死乞白賴的追了人家一年多才成功的,本以為可以天長地久,卻還是處處忍讓,最后慘遭背叛,于是對于戀愛,閻夏枯真的怕了
這一夜無眠,閻夏枯半夜便睡不著了,去把茗軒從被窩里拽了起來,趁著眾人都沒醒的時候離開了,他們并沒有和別人打照顧,只是留下了一封信
兩個人換上了尋常人粗衣麻布,頭戴斗笠,趁著天還沒亮,離開了這里
出了城后便朝著羽山方向走去,估計是走的累了,兩個人還買了別人家的兩匹馬,說是買馬,不過是給人留了銀子,但是依然是未經(jīng)允許的拿走了馬兒,跟偷也沒什么區(qū)別
去往羽山的小路上,并沒有呂之泊安排的人,估摸著是因為江湖中人一直視羽山為禁地的緣故,畢竟那里是浮華谷的所在地,所以這一路上基本上都看不到什么人,兩個人快馬加鞭,幾日的路程竟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到了羽山,閻夏枯這才有些安心
兩個人雖然都累的不成樣子,但還是忍住了,閻夏枯對身下的馬兒說道“好馬兒,乖馬兒,咱們馬上就到家了,回頭我給你好多的馬草,咱們快些走吧”
說完有騎著馬朝著山上走去,山上的瘴氣對尋常人來說便是致命的毒氣,而玄水丹便可以解著瘴氣,而浮華谷的人都吃過玄水丹,包括茗軒,所以很是輕易就能走過來,穿過瘴氣,便到了浮華谷口
看著石頭上用金幣描寫的浮華三生幾個字,閻夏枯很是感慨,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終于回來了
兩個人雖然穿的很是破爛,但這谷中都認識二人,守在谷口的兩個小教徒看見自家的教主回來都很開心
此時已是黑夜,閻夏枯和茗軒分別回了自己的房間,閻夏枯正在收拾行李的時候,卻聽到了敲門聲,說了聲“進來”后,便聽到了推門聲,緊接著耳邊想起了熟悉的男聲“教主,屬下恭賀您的歸來”
無鳩!閻夏枯一下子便聽出了無鳩的聲音,她笑了笑,讓轉(zhuǎn)身看了看半跪在地上的人,道“快起來吧,早就說過,日后所有人不需要在跪來跪去了”
無鳩冷冷道“屬下只是有些激動,竟忘了教主的話,屬下干愿望甘愿受罰”
閻夏枯輕笑一聲,開口“說什么,好端端的,干嘛罰你呢”
說完又開始將包袱里的醫(yī)術拿出,一個個擺進了書架,隨口問道“本座走了這么久,教中是否安好”
無鳩淡淡道“教主放心,并無大事發(fā)生,辰砂長老雖想上位,但是有苦木長老在,他就和跳梁小丑沒什么不同,眼下您回來了,他也該消停了”
閻夏枯將最后一本書放進書架,然后轉(zhuǎn)身道“無事就好,我既然回來了,從明日起就開始上課吧”
閻夏枯說的上課,其實就是那張穿越初期定制的課程表,這一趟出去,她真的覺得輕功很重要,這肯定是她首要學的,其次就是把一直帶在身上的“翎鳳”學的透徹,這畢竟是閻夏枯的拿手絕活,也是保命技能,自然是要學的,而她自從穿越便是白日學醫(yī)夜里習毒,對這醫(yī)毒之術也是十分感興趣的
其他的不說,這三樣她是一定要學的明白的,不說能練到原主的程度,但是最少要能自保才行
如果自己會輕功,會用翎鳳,當初也不用帶著茗軒東躲西藏的了
由于茗軒和呂之泊的事情,閻夏枯覺得再讓他出谷有些不安全,于是商討一番決定先讓問星堂堂主葉九出谷去暫代茗軒處理朝露樓的事務,而茗軒則留在谷中協(xié)助葉九。
畢竟朝露樓和問星堂本就一體,兩個人就算互換了工作,也都可以輕而易舉的上手,這點閻夏枯并不擔心。
閻夏枯一回來,便趁著夜色宣布了這一大重要人事變動,谷中也難免有人不安心,就好比那個臭老頭辰砂。
閻夏枯一向討厭這個辰砂長老,但是礙于他曾跟著老教主,又曾是浮華谷的少主,所以面子上也算過得去
只要他不做過格的事情,閻夏枯估計也不會對他怎么樣,辰砂此人,據(jù)說也曾有過一個妻子,不過卻被他自己活活掐死,所以無妻無子,一生也沒人照顧,如果他能安分,閻夏枯不介意給他養(yǎng)老。
此時的閻夏枯正躺在自己的大床上,將衣服掀起來,露出小腹,翹著二郎腿,一下一下的拍著自己的小腹,不知何時竟以這副姿勢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