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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也是小女子

“第六十九章 朝家往事”

教主也是小女子 仙阿姑 2139 2019-09-14 19:24:24

  這日閻夏枯搬了個搖椅到院中,她躺在椅子上,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看著知禮喂馬。

  因為朝聞和知禮便打算回松山,一大早的一家人都在忙碌著,等這邊知禮喂好了馬兒,朝聞便交代了閻夏枯幾句,然后帶著知禮離開。

  看著父子倆的背影,閻夏枯忽然覺得生活其實也是充滿了希望的,自從她和朝聞確立了關(guān)系,她就將除了穿越這件事情以外的所有事情都告知了他,而朝聞此行除了參加宴席外又多了一個任務,替閻夏枯看看云笙的狀況。

  話說回來,這邊自從兩個人離開以后,閻夏枯就像是個脫了韁的野馬,因為沒有電視劇和手機游戲玩,所以她便在屋里屋外上躥下跳,可一個人生活過于無聊,不過才不到一個時辰,她便沒了事情做,因為只有自己,所以練功也提不起勁,也沒心情煮飯,干脆鎖了院子回房間睡覺。

  等閻夏枯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百般無聊的她干脆決定去鄰居家串串門,畢竟她也希望和鄰里打好關(guān)系嘛,這樣等她和朝聞真的成親那日,也不至于沒人幫他們慶祝了,想到這里她就一臉傻笑。

  在客廳溜達了一圈,左右看看,隨手拿了一個上次去集市上的玉石便出了門,沒走多遠便看到鄰家一位大姐正在院子里喂雞,她便笑著敲了敲這家的門,那大姐抬頭看到閻夏枯,有些驚訝,于是問道“你是老朝家那小子帶回來的姑娘?可是有什么事?”

  閻夏枯見她居然認識自己,便推了門走進去,然后笑意盈盈的說道“大姐,我叫林夏,這來了許多日了,也沒正式拜訪過街坊鄰里,日后怕是要久居于此了,便想著過來與您打個招呼,以后兩家多走動走動,互相有個照應”

  這大姐倒也是個自來熟,見閻夏枯這般模樣,立刻放下了手中喂雞的桶,并用手在衣服上擦了擦,這才走了過來,然后指著院中的凳子道“來來來歇歇腳,我這亂,你別介意啊”

  閻夏枯全然沒有嫌棄的模樣,笑著坐了下來“謝謝大姐”。

  這大姐也是個爽快脾氣的人,與閻夏枯聊了一會,便開口道問“丫頭,你和朝家小子如何認識的,我聽說他不是醫(yī)館做學徒了嗎?”

  閻夏枯理了理頭發(fā),言“大姐,實不相瞞,他如今已經(jīng)學成,我也算的上是他的徒弟了,我們還想著以后就在村子周圍做行腳醫(yī)呢”。

  徒弟?大姐聽了這個稱呼眼前一亮,又道“你是女大夫?哎呦,這小子可真有出息,還找了個女大夫,相比朝家兩口子泉下有知,也會樂的開花吧”,閻夏枯從未聽朝聞提起過父母,就算是偶然說過也都是一語帶過的,以前自己并不在意這些,可既然決定了要與他在一起,便想著了解他的全部。

  這聽到大姐提起朝聞的父母,便忍不住問道“泉下有知?”。這大姐見閻夏枯并不知道其中內(nèi)情,連忙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尷尬的笑了笑言“呦,是我多嘴了,你別往心里去啊”。

  話說道這個份上,閻夏枯哪里能夠罷休,干脆問道“大姐都知道些,可以告知與我?”。

  只見大姐眼神閃躲,似乎有什么話要說,卻遲遲不肯開口,閻夏枯想可能她是顧忌些什么,眼轉(zhuǎn)一轉(zhuǎn)開口道“大姐,實不相瞞,我與朝聞也快成親了,他對爹娘的事閉口不提,我也不好問他,可作為人來說,我希望在成親前,我能去拜祭他的父母,讓他們知道,以后有我照顧他們的兒子了,所以大姐......”

  說著,她停頓了一下,伸手握住了大姐粗糙的手,續(xù)言“大姐便告訴我吧,您與他們也算是老鄰居了,相比十分了解二老,我也好知道,該準備些什么,去哪里祭拜才是啊”

  說道這里,大姐便嘆了一口氣,她淡淡開口“連尸首都沒了,只有個衣冠冢罷了,就埋在后山,很好找的,要是不想讓朝家小子知道,大姐帶你去”

  尸首都沒了?這是什么意思?閻夏枯皺著眉頭說道“尸首怎么會?”。

  大姐又是嘆了口氣,似乎在回憶著什么。

  約莫四年前......

  大姐的丈夫是個獵戶,為了謀生整日不著家,白日里大姐便在家中紡布,這一天她正坐在屋中,忽然來了一群官兵,闖進了他們家,后來打聽才知道,原來鄰村出現(xiàn)了疫癥,方圓幾公里的村鎮(zhèn)都被封鎖,外頭的人進不來,里面的人出不去,就連去串門都是不被允許的,她一個女人在家等不回來丈夫自然是害怕的,于是便探出頭想看看鄰家的情況。

  朝家男人原本是武林中人,練就了一身的好功夫,其妻是個女大夫,兩個人也是在醫(yī)館結(jié)識的,因為男人經(jīng)常要去醫(yī)館抓藥,一來二去的便互生情愫結(jié)為連理,成婚的第二年便有個兒子,取名朝聞。

  二人自從生了這個孩子之后,便從此不理俗世,一心扶余孩子長大,可就因為這次疫癥,縣太爺?shù)姆蛉艘踩旧狭瞬?,可城中并沒有女大夫,縣太爺有個特別的人,寧愿自己的妻子病死,也不想讓男人給她看診,一位在縣太爺手下干了很多年的老者忽然就想到了朝家娘子。

  雖然各處被封鎖,但大夫無論在什么時候什么地點永遠都是特殊的,縣太爺派人便帶了許多了金銀前來,說是請朝家娘子出手,實際卻是搶人。

  醫(yī)者仁心,朝家娘子無奈便答應了這件事情,可她哪里曉得,多年未曾用藥診病的她,對這次的疫病束手無策,未救得了縣太爺?shù)姆蛉瞬徽f,自己也染了病,可當時的情況根本不允許她出縣令府就醫(yī),拖得久了,便也病倒在了縣令府里,直到死前都是守在縣太爺夫人的床前為她開藥方子。

  因為這次疫癥十分古怪,依照慣例只要是死去的病人都需要進行火葬,可朝家男人深愛著妻子,趁著夜色溜進了縣令府,看到妻子與縣太爺?shù)姆蛉硕疾⑴派w著白布躺在院子里的時候,險些便瘋魔了,他打暈了看守尸體的人,摟著妻子的尸首便離開了,他愿意與妻子同生死,可孩子確實無辜的,于是他并沒有回家,反而帶著妻子去了荒郊野嶺,直到妻子的尸體都臭了,這才忍著心痛,一把火燒了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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