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依替春子哥多謝公子饒命。”而后緩步離開。
“嘁,也不知哪來的白蓮花,如此臉大。”云昭呲笑一聲。
悅依身形一滯,淚光瑩瑩,泫然欲泣,引得周圍鐘男子心疼不已,想出聲安慰,又畏于墨潯眾人的氣勢。
悅依心里恨恨,也知無話可說,只得回到自己小舞臺之上,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瀟昑墜樓這事才算是了了。
一會的功夫,吵雜聲從小舞臺傳來,一個肚大頭圓,滿臉青春痘的男子罵罵咧咧“小娘子,本公子納你回家做第18房小妾是你的榮幸,別在這和老子裝高清,快跟老子走!”
嘿,又是那個老熟人胖子兄了。
胖子帶著幾個打手,慢慢靠近,本圍在悅依姑娘身邊的愛慕者看到此番場景都紛紛退后,胖子發(fā)現沒人敢阻攔他,公鴨嗓大笑聲越發(fā)的大起來,三兩步上前一把抓住悅依姑娘的手就想親上去,
悅依掙扎不開,張口咬到那長著長毛骯臟的手上,胖子疼得松開手,一巴掌把悅依掀翻,借此機會悅依順著連接著二樓的樓梯往上跑,胖子在身后窮追不舍。
悅依姑娘早已盯上墨潯等人,現在更是把希望都寄托在了他們身上,飛奔到小桌邊跪下,扯著墨潯的衣擺求到“公子,救救奴家吧,奴家愿意給你端茶倒水,做牛做馬...”
墨潯神色淡淡,舉茶自飲,并不想摻和到這件事情當中。
傳說中的豬隊友,不諳世事瀟昑同學言到“潯哥哥,她好可憐啊,你幫幫她吧?!?p> 追上來的胖子看到墨潯5人并不想管事以為是怕了,囂張到說到
“怎么又是你們,臭丫頭,這女人不是你們想救就救得了來,你們這道我是誰嗎?我可是云城朱家的堂親,我朱百馳還沒有什么事想得而得不到的,哈哈哈哈哈!”
一邊浪蕩的笑著,一邊想伸手去抓悅依“嘿嘿嘿,我的悅依姑娘,你就不要在做無謂的掙扎了,乖乖跟本公子走吧?!?p> 說話間樓梯傳來一陣‘咚咚咚’的聲音,眾人回頭一看,一個比朱百馳還要圓的女子吃力的上樓,說到“百馳堂弟,你怎么還沒解決事情,一個女人而已,抓回去好了,話那么多?!?p> 轉眼看到被悅依姑娘拉著的墨潯,青澀的臉上五官分明,棱角中帶著剛毅,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異??∶?,一身月白色帶著黑色金邊的常服,長發(fā)如墨,修整得很干凈的眉毛下一對細長的桃花眼,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在那干凈的眼眸中。
土肥圓姐姐的口水都流下來了,醒醒神,對著朱百馳說到,“那個男的,對,就是你的第18房小妾拉著的那個男的,一起給我?guī)Щ厝?。我要他做我夫君!?p> 瀟昑雖小,從小就被玩伴們說著以后要嫁給墨潯,墨潯是她的夫君,久而久之就知道了墨潯只能成為她的夫君,聽著有人想搶她的潯哥哥,踩著凳子拍桌而起“潯哥哥是我的夫君,你不能帶走他!你這個土肥圓!”
土肥圓姐姐一聽怒吼道,“你他媽說誰呢!來人,給我打!我就不信了在我朱家的地盤,在我朱千春的面前還有人敢如此放肆!”
朱千春沖向圓桌,看到了被柱子遮擋住的夜白,也不說話了,直接伸手想抓住夜白,顯然已經及冠了的夜白更適合做她朱千春的夫君。
墨潯眼見朱千春就要抓到夜白,而這位爺并無任何動作,心急之下一腳踹開朱千春的豬手,把夜白擋身后,怒聲到“放肆!”
朱百馳看到堂姐被欺,招呼眾人直接動手搶人,墨潯上前應付,墨潯會武,瀟翊在墨家將近一年的時間里,指點過墨潯的武功,盡管沒有落下修煉,可是教授日時太短,剛開始還能應對自如,到底對方人多勢眾,漸漸敗落。
夜白冷眼看著這場鬧劇,直到墨潯出手,看到他的武功套路,微微挑眉,卻不做聲,直到墨潯被對方打倒,才飛身而出半圈著墨潯一招一式的教他如何運用自己的武功去制敵,而不是舞出一段花拳繡腿還讓自己受傷。
三五兩下,朱氏姐弟和一群烏合之眾被打倒在地,而一切的始作俑者悅依姑娘更堅定了自己要跟著墨潯一行人走的小心思,哭著撲上前“奴家謝謝公子的救命之恩,奴家無以為報只有以身相許了。”
又被拉住衣角的墨潯心里一嘆‘可惜了這衣服,還是娘在我臨走時制的新衣?!?p> 撕下被拉住的地方冷冷道“沒必要,我不是為了你。”
“不管如何,都是公子您救了奴家啊,您救收下奴家吧!奴家回彈琴唱曲兒,可以給您解悶驅乏的?!睈傄啦灰啦粨?。
墨潯看了一眼自家未婚妻不善的目光,抬手摸摸瀟昑的腦袋‘這姑奶奶真鬧騰起來我可壓不住?!肫馂t昑在家作天作地的日子,再看看現在,小臉氣鼓鼓的像只小青蛙,墨潯冷漠的臉瞬間軟化,不由得笑了,嘴角的弧度是瀟昑沒有見過的,
瀟昑愣愣的看著潯哥哥的笑,想起煙姨說的一句話‘宗之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m然不知道為什么那個叫宗之的人要翻白眼,但是一定沒有我潯哥哥好看。’
回過頭,深邃的眼神中閃爍著不耐的光芒,斥到,“行了,別以為你的小心思藏得很好,什么以身相許的把戲,我不吃這套。滾吧!”
再看,悅依姑娘,淚流滿面,怯聲怯氣的辯解道“奴家沒有啊,奴家...奴家只是...公子,你救了奴家就讓奴家以身相許吧!若是小姐不喜奴家伺候公子,奴家還會灑掃,會洗衣做飯,可以伺候小姐的?!?p> “滾!”清風小廝怒斥,看到自家少爺不耐煩了,抓住悅依的手掀翻,扔了十兩銀子到悅依的裙擺之上,扯過掌柜的,亮出一塊令牌“你還想你這酒樓活下去,管好你的人!”
“是!是!是!小的明白小的明白。”掌柜見到令牌,直接跪地磕頭。
悅依姑娘本想繼續(xù)鬧,卻見掌柜的看了青楓拿出令牌后如此樣子,這令牌定有來頭,被掌柜的拉扯著倒在地上,結結巴巴的說“打...打擾到公子了,是....是奴家的錯,奴家告退了”便抓著銀子跌跌撞撞的跑了。
半盞茶的時間,小二終于把菜上齊,吃過飯的眾人也因為剛剛的鬧劇失了游玩的心情,便一起回了殿中。
傍晚,李不言與夜白陪云昭吃了晚餐,夕陽下漫步回房。
“師兄,為何你定要我收瀟昑做弟子呢?”
夜白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李不言“不,她不入你門下,但你要教導她習武,緣由以后你會懂?!?p> 瀟昑得李不言收做入門弟子,雖未正式拜師卻也走走后門分到了一個獨立的院子,墨潯也托福一起住著。
夜了,墨潯在房間前的空地上不斷復習今天發(fā)生鬧劇時夜白教自己的一招一式,直到融會貫通,運用如常。
無聊夜巡著的夜白提著一壺酒到處轉著,轉到墨潯的房間看到這個努力著的孩子,想起白天的事情對他提起了些許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