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蔭妹子作伴!
“蔭兒,你該領(lǐng)悟“火勢”了!”
“領(lǐng)悟火勢,才是真正的玄神境一轉(zhuǎn)!”
老者捋捋胡子笑道,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看來塵歌一眼,似乎有炫耀之意。
這不是往塵歌傷口上撒鹽么?
看這老頭也不幼稚啊,怎么還干這種幼稚的事?
“兩位可以走了!”
塵歌語氣極為平淡,比剛才開口叫他們滾好的多。
這人怎么說變就變?老者皺眉,蔭兒眨眨眼充滿疑惑不解。
他們不知道這種秀天資,就是在塵歌傷口上撒鹽,就好比,你看、我有名車豪宅,坤坤做老婆!
二人見塵歌轉(zhuǎn)身向屋內(nèi)走去,老者猛然醒悟,正事還沒辦?但此情形下難辦,至今都不明白,是那句話戳中了他的痛處。
就在老者為難之際
“等等,大哥哥!”
蔭兒的一句話就給解決了,老者嘴角漏出一絲笑容。
“還有事?”
塵歌轉(zhuǎn)過身去,皺著眉頭問道。
“大哥哥,你看天也不早,找客棧也不好找——不如今晚讓我住這里?!?p> 蔭兒笑著說道,語氣中盡是懇求之意,眸中的狡黠,舔掉嘴唇邊的雞肉,徹底出賣了她。
塵歌暗想,小女孩有幾個人不貪吃的,吃貨的世界我不懂。
“你就不怕我把你吃了?”
塵歌笑吟吟道。
“哈哈,我沒熟,很澀的,你下不去口的?!?p> 蔭兒聽了大笑道,心中有八成把握,只要跟著他,一定還能吃到美味的雞腿。
“大哥哥,要不要暖床——試一試?”
蔭兒兩眼放光道。
“好啊,請進!”
塵歌笑吟吟著,單手一揮道。
“不過,你爺爺住哪里?我這個地方可住不下三人。”
塵歌又眉頭一皺道,心中對老者總有提防之意。
“我有住處,此行只是給蔭兒找住處?!?p> “老朽自會尋找去處!”
“今晚就多勞小友費心了!”
老者拱手道。
塵歌拱手回禮,心中有些想笑,你不多叮囑一下你孫女——當(dāng)無意中看到蔭兒的笑,心中咯噔一下,或許老頭是對的。
“蔭丫頭,定要找回書信,否則你甭想祭奠你亡父亡母,以你的機智定不會說漏嘴?!?p> 老者臨走前凝識傳音給蔭兒。
蔭兒眼中閃過一絲悲傷,這一絲悲傷被塵歌捕捉到了。
哎!
嘆口氣,走向前輕摟著蔭兒。
“別難過,你爺爺只是暫時走了!”
塵歌安慰道。
“嗚嗚...”
這一安慰蔭兒直接哭了,怎么說哭就哭,塵歌登時急了,一時間不知怎么辦才好。
可塵歌不知道,走了兩字徹底戳中蔭兒的傷口,爺爺走了有什么可哭,可哭的事爹娘走了在也回不來,更悲傷的是,爺爺竟然拿此時要挾——這還是親爺爺嗎?
“走我給你暖床!”
蔭兒笑的兩眼彎彎掛著兩滴淚,笑吟吟,那眼神很明白。
“其實…”
塵歌急道,話還沒說完,就被蔭兒拉進屋內(nèi)。
“床呢?”
蔭兒懵了,看著坍塌的床,中間剛好凹下去,好像一個大型的窩。
塵歌很是尷尬,突然一股憂傷爬上面容。
蔭兒見塵歌一臉憂傷,噗嗤一笑,暗自嘀咕,沒想到你和師姐兩真猛,床都塌了。
塵歌可沒聽見他嘀咕的什么,好像聽到,“沒想到,睡覺都能把床睡塌!”尷尬不已。
蔭兒凝神打量著房間,雙眸好像掃描儀器,什么東西都逃不過她的雙眼,哦“魔窟地圖”。
鴛鴦戲水!
蔭兒嘿嘿一笑,雖然沒有找到書信,但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人,應(yīng)該和師姐的關(guān)系不一般,怕是師姐已經(jīng)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他了。
如此看來書信應(yīng)該在他的生息手環(huán)里。
掃了一眼塵歌,并沒有看見生息手環(huán),一定是他藏起來了,還有一種可能,生息手環(huán)早已被師姐帶走,他只是一個障眼法而已。
蔭兒很是得意自己的機智,看穿了一切,大搖大擺走到坍塌掉的床。
身高不過五尺高,想要卷起那八九尺的被子,真的很費勁,塵歌雖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眼前還是要幫他一把。
只見蔭兒使勁的卷起被子,臉漲的通紅才卷了兩三尺。
塵歌笑了走過去,可還沒碰被子,便被一股鼓動的玄力給沖飛,“砰”狠狠地撞擊在門上。
蔭兒嘴角掛起童真的微笑,摧動玄力,哪怕萬斤小巧的手也能輕易擺弄。
卷成圓筒狀的被子,嬌小玲瓏的身影毫不費力的扛起。
走到塵歌跟前一臉懵懵的。
“大哥哥,你躺在地上干嗎?”
“睡在地上容易著涼,我們?nèi)ネ饷娲虻劁?。?p> 蔭兒話說完嘿嘿笑了兩聲,走到外面的院內(nèi)鋪草席,被子。
她一定是故意的!
塵歌滿臉憂傷,爬起來,這一擊對于戰(zhàn)灰的塵歌來說,太重,塵歌知道她是故意的,但她一定不知道,塵歌只是戰(zhàn)灰。
…
二人躺在地鋪上,望著天上繁星。
“夜景不錯!”
塵歌出了神,前世也是此時仰望星空,可那時并沒有妹子陪伴。
“你和她是什么關(guān)系?”
蔭兒突然轉(zhuǎn)頭問道。
塵歌自然知道,她口中的他是誰,望著蔭兒那眸子的眼神,好像是在看基佬一般。
“不不,我和他根本就不認(rèn)識,何來關(guān)系之說!”
塵歌堅定道。
蔭兒聽塵歌一番話,升起一陣鄙夷不屑。
心中想說,“男人都一副樣子,事后都不認(rèn)賬,出了事,跑的比兔子都快!”可一想雞腿還是忍住不說。
“哼!”
冷哼一聲不在理他,心中不知怎么了想起了嘎嘣脆的雞腿,舔舔嘴唇。
“其實也不怪你,俗話說,大難臨頭各自飛,這么大的事,你怕死很正常!”
蔭兒認(rèn)真道。
這番莫名其妙,卻很認(rèn)真的話讓塵歌暴怒。
“你說的什么跟什么?”
“什么我怕死?”
“屎盆子別往我身上扣!”
塵歌指了指自己吼道。
蔭兒也噌的一聲站了起來,那初具規(guī)模的身材,塵歌一覽無遺。
“男人都是這樣,既然你和秦師姐都以行了成人之禮,就應(yīng)該相守以沫——”
蔭兒氣怒道。
“而你!”
“卻,自己逃走!”
蔭兒暴指著塵歌道。
“秦師姐?”
塵歌一聽姓大吃一驚道。
“哼,你還記得秦鳳師姐。”
蔭兒冷笑一聲盡是鄙夷不屑之色。
“秦鳳!”
塵歌一臉驚疑,楠楠道。心中則掀起驚濤駭浪,莫非是秦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