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福鹽莊---
賢詩的父母有些難安的坐在豪華的廳堂內(nèi)。
看著眼前的商業(yè)巨頭與他們小兩口平等的談話,心中實是有些忐忑。
“岳父岳母,在這里不用這么拘束,把這里當(dāng)成自己的家就好了?!?p> 賢報赤(賢詩之父)聞言,立刻緊張的回道:“何修啊…好…嗯……沒事的。”
何成:“親家,現(xiàn)在才中午,距離晚上還有很長的時間呢,要是硬挺的話著實有些難熬。
我看咱們就先少吃一些飯菜墊一下肚子,等到晚上大聚的時候,再好好吃一頓,如何?”
賢報赤點了點頭:“嗯…親家說的對,你就安排吧?!?p> 糧詞(賢詩之母)見這場面有些木了,所以干脆就不說話,全靠他老頭子應(yīng)酬。
“兩位親家可有什么忌口?我讓廚師做菜的時候注意一下。”
報赤雙手擺了擺:“沒什么忌口,簡單的吃吃就可以了?!?p> 何成頷首表示明了,快速的吩咐仆從們制作飯食。
不一會,仆從們便將飯菜逐個端了上來。
報赤看著這一道道“簡單”的菜肴。
心中計算了一下,這里面最便宜的一道菜估計都得幾百文錢,而這里面最貴的,估計得有個幾兩銀子!
而這些貴菜,在親家的嘴里居然還只是簡單吃吃……(真是貧窮限制了自己的想象力。)
盯著眼前的菜品,賢詩的父母一時間都不敢動筷子了。
何成明顯是看出親家的反應(yīng),一揮手,在屋內(nèi)的仆從們便全都出去,隨后帶頭動筷。
而看到何成這個主人開始動筷之后,賢詩父母這才跟著進食起來。
?。ㄙt詩在一旁看著父母的表現(xiàn),雖然面部始終是微笑著的,但心里卻并不好受。)
吃完飯,又在莊內(nèi)長談到了晚間,隨后大家就動身,前往明月醉曲樓。
到了酒樓,兄弟們已經(jīng)到了。
大家聚合到一起,齊齊上到頂樓,暢談到了深夜。
等到大家都吃飽喝足后,才各自散開回家休息。
回到鹽莊。
因為雙方的父母都在,所以何修與賢詩暫時分開,何修與父親住在一起,賢詩與其父母住在一起。
---深夜---
賢詩等自己的父母睡熟之后,出了房屋,跳上了房頂,獨自一人看著皎潔的月亮。
心中不由得想起了今天晚上在酒樓里,自己父母在大家面前的樣子。
因為兄弟們的父母都已被何修提整為大商了,所以不論說話還是做事都沒有絲毫的小家子氣。
但唯獨自己的父母,因為一直都是從事著仆從的工作,所以在這些大商們的氣場下顯得格外的卑微。
盡管心中想將自己的父母也提起來,但她雖然是修士,卻沒有這方面的知識,所以并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
蹙著眉頭又在房頂發(fā)了會呆,心想,奧方大哥們的父母都是修一手拉帶起來的,既然如此,我可否讓修也將我的父母拉帶起來呢?
思緒到了這里,便動起身子往何修居住的屋子走去。
但是走到一半才想起現(xiàn)在已是深夜,何修應(yīng)該早都睡覺了。
賢詩嘆了口氣,準(zhǔn)備今日先回去,等明天再找機會與何修說明此事。
“看來是想夫君我了,都這么晚了還往我這里來?!?p> 正當(dāng)賢詩往回走的時候,何修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賢詩轉(zhuǎn)頭望去,只見何修正直直的站立在一間房舍的翹腳之上。
何修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正好是圓月的正下方,賢詩這一眼看去,就好像看到了一副絕美的水墨畫一般。
何修靈巧的幾個踩踏來到賢詩身邊,溫柔的笑道:“看你面帶愁容,可是有什么煩心的事情嗎?”
賢詩底下眼眉,在腳下的房舍頂直接坐下,帶著愁絲的嘆了口氣:“修,今天在酒樓的時候,你開心嗎?”
何修順勢在她身旁坐下,聽完賢詩的問題后,心中其實就已經(jīng)明白了她的意思。
將賢詩摟進自己的懷里,溫柔的道:“明天我就會給父母弄一個大酒樓,讓父母一輩子都衣食無憂的!”
“大酒樓?是和其他兄弟們父母的一樣規(guī)格的嗎?”賢詩在何修懷里問道
“……”
沒有聽到何修的回話,賢詩疑惑的抬起頭,看向了何修的臉,“怎么了,修?”
何修略帶難處的皺了下眉,“詩,是這樣的,雖然我給岳父母的酒樓,面積沒有其他伯父伯母們的大,但是賺的錢財,絕對是比大家都多!”
賢詩聽后,略一用力的從何修懷里掙出,臉色有些憂愁的看著何修:“修,你難道不是一視同仁嗎?
為什么其他兄弟們的父母你都是給舉辦的那么龐大,而到我這里,則就只弄一個酒樓?
難道我在你的心里,是比不上你的那些兄弟們嗎?
還是說你覺得我父母出身低微,所以看不上呢?”
“詩,你千萬別這么想??!”何修有些著急:“你在我心里是和我的兄弟們一樣重要的。
至于因為你父母低微而看不上,哪有這種事情?
你不信的話可以打聽一下,我這幾個兄弟的父母在沒被我提商之前都是什么身份?根被沒有我看不上誰這一說!
我給岳父母經(jīng)營的場地較小是有原因的。
定樞城不是只有咱們這一批修士,大規(guī)模插手凡世的話,會有很大麻煩。
再者你不用擔(dān)心,雖然我給岳父母經(jīng)營的場地小,但是收入絕對比大家只多不低?!?p> “那些我不管!”賢詩搖頭:“因為這些事情就算你我明白,但是凡世的父母卻不明白?。?p> 如果我父母得到的經(jīng)商面積小了,等他們再次聚會的時候,還是會覺得自己比其他兄弟們的父母低微。
況且,你說大規(guī)模插手凡世有麻煩,那為什么你給兄弟的父母們提商的時候絲毫不怕麻煩?而到我這里就怕麻煩了?”
“這不一樣的啊,詩!”何修連忙解釋:“當(dāng)初我是以為能從規(guī)則里撿漏的,但是后來才發(fā)現(xiàn),這東西撿不到漏洞!”
賢詩眼睛濕潤的看著何修,聲音中帶了一絲絲的顫抖:“既然撿不了漏洞,那為什么你給兄弟父母們提商之后,所有商業(yè)地段之類的東西都沒有被收回呢?”
“這……”
何修看著賢詩有些傷心的樣子,突然感覺自己似乎做了一件很差勁的事情。
暗中攥了下拳頭,然后上前將賢詩抱住。
“對不起,詩,是我不對,我不該讓你有傷心情緒的。
你放心,我……我會讓岳父母也與大家一樣,獲得大范圍的商業(yè)地域的?!?p> 賢詩聽完何修的話后,臉色這才恢復(fù)了過來,喜笑顏開的抬起頭,親了何修的臉頰一下:“修,謝謝你啦~”
賢詩說完,身子輕快的飄然離去。
何修等賢詩離去后,呆呆的立在原地,半晌后,發(fā)出了一聲苦笑。
第二日一早
何修來到玄風(fēng)的住處。
“七弟,能出來一下嗎?”
“吱呀~”
玄風(fēng)將門打開,深深的看了何修一眼:“又要插手了?”
何修沒有回話,但他的表情已經(jīng)將意思很明顯的傳達到了。
玄風(fēng):“想要我做什么?”
何修臉色比較沉重的道:“幫我找一個可以插手的弱勢區(qū)域”
“這個簡單~”玄風(fēng)輕松的說:“因為青芒山這一次的戰(zhàn)爭中,連死帶廢了三百三十余萬修士,想找一個弱勢的區(qū)域?qū)嵲谑翘p松了。
你等半個時辰后再來我這里,我給你指定地方。
你放心,我給你指定的地方,你插手之后絕對沒有任何后續(xù)的麻煩存在。
因為這些都是那些在戰(zhàn)場中,已經(jīng)死亡了的修士們在凡世的家靈。
這些凡靈你可以隨意擺布。反正他們在修真界的靠山已經(jīng)沒了。
所以不管你做的有多過分,后續(xù)也不會有誰為了一個已經(jīng)死去的小修士,而來得罪一個還活著的真修。”
何修得到玄風(fēng)的答復(fù)后,在原地默然,遲遲無法回話。
“三哥啊,這種事情你能做幾次呢?這種事兒你以后為了她……還要做幾次呢?”
玄風(fēng)停頓了一下,長嘆了口氣:“不過三哥你記住,你不管做什么事情,兄弟我都會永遠在你身后支持的,無論好事,還是惡事?!?p> 玄風(fēng)將話說完,便在原地消失了。
何修腦海中不斷回旋著玄風(fēng)對他說的話。
緊緊地握住拳頭,保持了半晌,走到外面。
抬起頭,用帶著血絲的眼睛看了看這明朗的天空,一咬牙。
“咚!”
帶著些許焦躁的情緒,猛的踩了下地面!
接著何修的身影便在原地消失。
半個時辰后,定樞城的一處商業(yè)街道,突然之間熱鬧了起來,整個過程持續(xù)了兩天。
何修一眾總共在定樞城逗留了五天,隨后玄風(fēng)便再次帶著大家,前往他之前神秘兮兮指定的地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