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聽后不禁心里大罵了某人,再天才也要有個限度吧,古乖兒這特么根本不是天才,是妖孽好吧!
“李大哥,你怎么了?”
古乖兒察覺到李毅微變的臉色,開口問了出來。
“沒什么…就是想到我們一天沒吃飯了,走,回佛城吃頓大餐!”
兩人取回自己的馬,沒多久就回到了佛城,先把古乖兒身上不重的傷勢處理了一下,然后兩人找了個酒館,點了飯菜,沒點酒。
古乖兒不喜喝酒,李毅也就沒點,一個人喝沒意思。
今天是武林大會的第一天,佛城大部分人都去了大漠平原,所以現(xiàn)在城內(nèi)的人不太多,過了一會兒,飯菜就上來了。
古乖兒放下手中正啃著的燒雞,這是路上順手買的,左手拿起筷子,也不管李毅,開吃!
李毅心里無語,一點禮貌也沒有,說多少遍了,白長這么一副好面孔,像這樣的就只能靠富婆養(yǎng)著了。
李毅也拿起筷子吃了起來,這時旁邊的桌子上,兩個人說得話引起了他的注意。
“聽說了嗎,前不久摩多國對言國開戰(zhàn),赤血國也參與了進來,兩個大國夾擊言國,就算言國有著天險地利,估計也撐不了多久了…”
“是啊,它們也真會挑時候,正趕上武林大會…”
李毅放慢了進食的速度,一邊咀嚼著食物,一邊咀嚼著消息。
戰(zhàn)爭的消息一向傳播的很快,那邊才開打十天左右,這邊就來了消息。
如果沒有其它國家?guī)兔Φ脑?,言國估計真的撐不了多久,李毅心想著?p> “哎…”
“怎么了?”
“沒事…”
大漠平原…
“聽說了嗎,言國正在被摩多國和赤血國夾著打!”
“黃兄,聽說你的國家正在打仗,我同你一起回去看看吧!”
“不好!我父母還在家中,我要回去看看了,張兄,李某告辭!”
突如其來的戰(zhàn)爭消息引起了武林大會現(xiàn)場的一片混亂,不少人當場撤離,甚至有些正在和人戰(zhàn)斗的直接認輸走人!
他們或者獨自上路,或者兩人,也可能三人,更有甚者拖家?guī)Э诎憷艘蝗喝穗x開。
比賽的現(xiàn)場氣氛變得微妙,不過這些畢竟只是少數(shù),這些人相繼離開后,武林大會繼續(xù)進行。
……
赤血國,濟城,漠河邊…
雖然在蒼梧派出了那樣一檔子丑事,還得到了赤血國皇帝一頓臭罵,但謝滄海依然站在這里,統(tǒng)領(lǐng)著三十萬大軍。
這一帶的漠河已經(jīng)被封鎖,長達數(shù)百里,連同東邊的沽城和西邊的澗城在內(nèi),總共四十五大軍,分三個點,同時向言國各個沿河城市發(fā)出進攻。
這次摩多國與赤血國合作,主力是摩多國,赤血國實行騷擾戰(zhàn)術(shù),對言國的各沿河城市發(fā)起佯攻,讓它們支援不了其它城池的同時也得不到其它城池的支援。
“將軍,看來大勢已定,言國離滅亡已經(jīng)不遠了!”
一艘巨大的船艦上,謝滄海扶欄觀看著前方的戰(zhàn)場,旁邊的幕僚適時的開口。
“清遠,你這話說出來還為時過早,戰(zhàn)場的事情瞬息萬變,不能以表面來看,任何一個小小的失誤都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局面。
這場仗可能會持續(xù)幾個月,就意味著我們還要在漠河上漂上幾個月,這幾個月里,任何時刻都不能松懈。
如果不能盡快踏平言國皇城,等到了冬天,我們的這些努力就全部白費了。”
說完謝滄海在甲板上跺了跺腳,深思熟慮道,“而這些船,就是我們是否能活著回到濟城的關(guān)鍵,我可不想我赤血國大好男兒沒倒在戰(zhàn)場上,卻葬身在魚腹?!?p> 侯清遠點頭,“將軍深謀遠慮,清遠佩服,我這就讓軍隊眾人注意船只的安全隱患?!?p> “將士們的身體也要多多注意,雖然已經(jīng)訓練了多年,但不乏有依然水土不服的。
身處后方的后勤部隊也不能放松,他們是整個軍隊的后路?!?p> “是,屬下告退!”
謝滄海看著侯清遠離開,暗自搖頭,他對此次的戰(zhàn)爭并不抱太大希望。
即使是兩個大國齊出力,謝滄海也沒有多少把握,因為太倉促了!
武林大會讓兩個大國誤以為看到了契機,早已敲定好的合作計劃提前執(zhí)行,它們把那些江湖人士的力量看得太重了。
謝滄海突然想到“蒼梧派事件”,自己就是淪為了背景,成全了那四個人,其中還有一個竟然是自己的外甥。
他不禁自嘲的笑了笑,也許吧,那些武林人士會在某些時刻能做出驚天動地的事情,但他還是堅信著人多力量大這一觀點。
……
言國言城…
平日里熱熱鬧鬧的街道上更加喧嘩,沒有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的人們終于發(fā)現(xiàn),從沒有哪一刻是和死神如此的接近。
亡國似乎近在眼前,兩大國家同時對言國發(fā)起進攻,沒人會認為言國能撐下來。
他們惶恐著來到街上,看到了更多的和他們一樣惶恐不安的人們,他們根本不知道該干什么…
逃嗎?能逃哪里去!各地都被赤血國和摩多國封鎖,東邊的“好盟友”安國更是已經(jīng)撕毀了和平的條約,將言國的求救拒之門外,眼不見心不煩。
拿起武器反抗嗎?可他們只是普通的百姓,拿起武器都直打哆嗦,更別說殺敵了。
“大家不要慌!不要亂!我相信順世皇帝會保佑他的子民,和敵人抗爭到底,甚至打敗敵人,為言國帶來新的明天!”
嚴羅風經(jīng)過一個月的偏方泡澡,身體經(jīng)脈已經(jīng)全部打通,為了盡快成為俠者好浪跡江湖,不惜花大價錢購買引氣草,如今已是一位真正的俠者了。
他是言國子民,生在言城,也長在言城,他熱愛這片熟悉的土地,戰(zhàn)爭的到來打亂了他的計劃…
不!是正和他意!
他一直希望能習武報效國家,為國家戰(zhàn)斗,能留下一段自己的傳說,在天地間流傳千古。
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他第幾次安撫慌亂的百姓了,他自知自己能力有限,沒有帶兵打仗的資本,所以他在為言國獻上一點自己的熱血時,也在不斷修煉。
在嚴羅風身邊,站著三個人,兩男一女,正是張廷之,魯志強,賈玉雯三人。
賈玉雯在蒼梧派發(fā)現(xiàn)李振有問題后,一直在偷偷的跟蹤他,誰知被一條假線索引到了漠下城。
不久之后,她就得知了蒼梧派被赤血國軍隊滅門了,傷心欲絕的她想回去看看,卻沒想到赤血國已經(jīng)封鎖了濟城那一帶。
在言城還沒有逗留多久,她就被嚴羅風發(fā)現(xiàn),隨后一通解釋自我介紹之下,賈玉雯留在了言城。
而嚴羅風除了每日去打擾她一番,就是催下人趕緊把張廷之他們找回來,最終四人齊聚在言城。
看著眼前并沒有好多少的言國子民,嚴羅風內(nèi)心凄切,不過還是撐起笑容帶著張廷之三人走進醉香樓。
二樓包間…
肖平大總管平靜的講述著李毅的事跡,最終說到在船上和陳布發(fā)生爭執(zhí)就結(jié)束了。
“沒想到李兄竟能識得如此神人,真想見識一下這位叫做古乖兒的少年英雄?!眹懒_風聽后不禁發(fā)出對古乖兒的贊嘆。
而張廷之則關(guān)注著另一件事,“敢問大總管,不知我劉師弟現(xiàn)在在何處?”
“灞城?!?p> 張廷之道了聲謝,內(nèi)心松了口氣,他希望等他重建蒼梧派的時候,那些離開的人還能回來。
“那個薛青云真是個陰險小人,別讓魯某遇到他,不然定讓他知道我一刀飆血的威名!”
魯志強的話引來其他人的側(cè)目,就連肖平也是嘴角抽了抽,更別說另外三人古怪的表情了。
“不知大總管對現(xiàn)在的戰(zhàn)事有何看法?”嚴羅風心系言國,他覺得以肖平大總管的經(jīng)驗,肯定能說出一番不同的見解。
肖平看了嚴羅風一眼,他一進門就感覺到了嚴羅風和以前的不同,不是性格上的,而是一種氣質(zhì),似乎多出了自信。
“我乃天地盟之人,不好多說,不過既然嚴公子相問,我就簡單的說一句。
只要言國能撐到冬天就是勝利?!?p> 眾人恍然大悟,心中欽佩,大總管就是大總管,大有一種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感覺。
“不過…以言國的實力是否能撐到冬天都是個問題?!辟Z玉雯插了一句話,聊天氛圍瞬間凝固。
“會有的,機會是可以創(chuàng)造出來的,我聽李兄說過這句話,深以為然,我相信言國肯定能撐到冬天!”
嚴羅風對言國的信任一如既往,同時心中也不免想念起李毅來,真的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而在這時,終于有一條好消息傳進了言城內(nèi),百姓們?yōu)橹駣^,就如冬天里的一把火,烘暖了他們漸漸寒冷的心。
摩多國軍隊在言國北方被阻,俠圣山俠圣出手,威震二十萬大軍,萬軍從中取敵將首級如探囊取物,一手三尺青鋒在大軍中殺進殺出,殺的眾軍將士膽寒,隨后全身而退。
嚴羅風聽完后不禁拍了一下桌子,臉色激動,心中的那顆火苗仿佛被添加了薪柴,變得更加旺盛。
然而隨之而來的又一則消息,讓他被潑了冷水般,不僅渾身濕透,就連心中的那顆火苗也差點被澆滅。
根本不慌
有欠有還!再欠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