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主要是兜里沒錢!
蔣毅一噎,頓時說不出來話了,這招損了些,但是也算是個法子。
只是…
蔣毅:“夫人,攛掇為夫找偏房是何意?”
夫人:“滾蛋!”
蔣毅:“好嘞!”
蔣毅是個將軍,夫人叫連沁,名字聽起來像是個溫柔的大家閨秀。
其實不然。
連沁是個將軍世家出來的小姐,不愛舞文弄墨,偏愛動刀動槍,一手擒拿耍了個遍,當年賞花宴,蔣毅本來對連沁敬而遠之。
畢竟像他這般有些大男子主義的人,內(nèi)心深處更偏愛溫柔似水的姑娘。
但是連沁就是看上蔣毅了,一陣窮追猛打,硬是把蔣毅揍了,這一回生二回熟,也算是打出來的兄弟情分…居然也就這么成了!
不過直到成了婚,蔣毅的地位也沒發(fā)生一點改變,婚前連沁雖說是主動方,但是也并非是低聲下氣,與其說屁股后邊跟著蔣毅,不如說,是追在他屁股后邊打他。
是蔣毅真的打不過連沁嗎?想想也是不可能的,蔣毅一個上將,怎么會打不過一個姑娘?
不過這男人這輩子,總得有個“打不過”的女人吧?
連沁一如既往的大大咧咧,但用蔣毅的話來說,就是“這娘們彪得很”。
反正最后,蔣毅還是用了自家婆娘的法子,為了看起來更逼真些,蔣毅還臨時去了兩日青樓,雖說循規(guī)蹈矩,蔣毅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敢看,不敢動,也不敢讓別人動,連沁知道了,還是給他了一頓奪命連環(huán)爪。
連沁:“蔣毅,這些天,是不是生活太滋潤了?”
蔣毅低眉順眼:“沒有沒有?!?p> 連沁怒火中燒:“說!誰給你的狗膽!竟然敢去逛青樓!”
蔣毅瑟瑟發(fā)抖:“不是夫人您說,要讓為夫以納雙喜為偏房為由,把人救回來嗎?”
連沁冷笑一聲:“這么說來,是妾身讓夫君去逛青樓了?”
蔣毅踱著小碎步,“不敢不敢…夫人英明神武,怎么會讓為夫干這種事?”
蔣毅再三保證:“夫人!為夫保證,發(fā)誓,絕對沒有看那些女人一眼!為夫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更沒有給別的女人一捏捏的可乘之機!”
“為夫真的只是想學習一下那些逛青樓的男人是什么樣的…”
連沁不依不饒:“這么說來,夫君學了以后,是不是要經(jīng)常留妾身一人獨守空房?而夫君在外夜夜笙歌?”
蔣毅摸了摸一貧如洗的口袋,面色發(fā)苦:“夫人放心!為夫絕對干不出來這事!”
主要是兜里沒錢…
這邊的小鬧劇并沒有影響到項王府這邊,雙喜依舊是王妃身邊的大丫鬟,一如既往,冒牌貨許是為了營造一種和往常沒什么差別的模樣,對雙喜倒是好得很。
冒牌王妃和王牌王爺恰巧都認識,做起戲來倒也得心應手,不至于擔心其中有一方不配合,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
這時有門房來稟報,說是蔣毅來了。
冒牌項琛皺了皺眉:“他來做什么?”
冒牌王妃嘴里銜了一顆荔枝:“來就來唄,項琛沒了的時候,一點動靜都沒有,這時候倒來巴結(jié),你能指望他鬧出什么動靜?”
冒牌王爺點點頭:“此言有理,去,喊人進來?!?p> 蔣毅就在門口,一身酒氣,是為了壯膽來著的,若是沒這玩意兒壯膽,蔣毅也不敢就這么來,畢竟腦子也不大好使。
怕喝多了醉得厲害,口不擇言,又怕喝得少沒啥酒氣,最后還是連沁看不過眼,把他的衣服扒下來就丟進了盆子里,嘩啦啦倒了滿盆子的酒,泡了許久才拿出來,果然全是酒味兒,之后再以靈氣烘干,滿身酒氣!再灌上幾口,就更逼真了。
蔣毅:“琛哥!是你!居然真的是你!你活著真是太好了!”
假項琛不明就里,隨聲應付:“蔣老弟,快快坐下?!?p> 蔣毅眸光一閃,果然假的就是假的,這要是真的項琛,應當給他一巴掌把他拍開,根本就不會讓他坐下!
冒牌王妃這會兒已經(jīng)不在了,一個人兜戲便挺難的了,她可不愿意這么早就摻合進去,萬一被抖出來了,那不是完蛋徹底。
兩人都坐好后,便是一陣問好寒暄,蔣毅表達了一番肺腑之言,括弧,都是夫人教得好!
假項琛則是講述了他這些日子被賊人陷害被扔到了荒郊野外,渾身是傷,幾經(jīng)輾轉(zhuǎn)才回來!
蔣毅簡直抱頭痛哭,一來二去,這個寒暄就過去了,也沒什么好說的。
這個話題過去后,蔣毅的重頭戲就來了,只見他坐如針氈,眼睛瞟來瞟去。
假項琛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朗聲問:“蔣上將,這是在看什么?”
蔣毅撓了撓頭,見四下無人,便湊得更近些,低聲道:“琛哥,你前些日子答應老弟,要把雙喜給老弟當偏房的,這事還作數(shù)嗎?”
假項琛眸光微閃,不動聲色地移開了些。他隱約意識到,這可能是蔣毅對他的試探,若是回答不好,指不定當場就要暴露。
低著頭,微長的睫毛恰到好處地擋住了他的神色:“哦?竟有這事?本王怎的沒印象?”
蔣毅當場就急了:“王爺!這事可是您答應好的,就在半月前花游湖船上!”
假項琛腦瓜子一轉(zhuǎn),想起來確有此事,半個月之前,項琛確實同蔣毅等人一同出游,當時還有個官家女子掉進了河里,這事動靜不小,所以都有些印象!
再看蔣毅神色不像是在鬧著玩,假項琛決定賭一把:“哦…本王想起來了,只是本王記著,你家中已有家室?”
蔣毅聞言臊紅了臉,雖說黝黑的面龐看不大清楚,還是能依稀分辨出來,蔣毅有些不好意思:“阿沁同意了,我倆膝下無子,前些日子阿沁找了大夫查了身子,很難受孕,所以這才出此下策…”
假項琛露出了然的神色,是了,蔣毅同連沁成婚多年,始終沒有子嗣,外界早有傳聞說蔣毅身體不行,注定生不出來娃娃。
卻不料,竟是連沁的身子出了問題…
假項?。骸按簖?,去王妃那,把雙喜喚來!”
蔣毅一聽這話,差點沒繃住,笑得很是開心,不過幸好假項琛沒有懷疑別的,只是以為他激動的。
卻不知,蔣毅卻是激動,可不是因為這個。
雙喜這會兒正在指揮院里的下人打掃衛(wèi)生,冒牌王妃輔一聽了這個消息,眉頭緊皺,視線便落在了雙喜身上。
怎么這么巧?雙喜先是往蔣毅府上跑,之后蔣毅便要她做偏房,這二者之間…肯定有什么關聯(lián)!
冒牌王妃存了個心思,沖著雙喜揮了揮手,雙喜便過來了,“雙喜,王爺喚你去前廳?!?p> 雙喜前腳走,冒牌王妃便喊了人來:“去,跟著雙喜,她若有什么動靜,第一時間便來稟報!”
這邊的情況看起來都十分順利,那邊獨自上路的項琛也沒碰到什么事,一路暢通無阻來到了清水鎮(zhèn)。
只不過清水鎮(zhèn)里里外外都封了結(jié)界,項琛雖說是個王爺,修為也不俗,但也僅僅是個初入大靈師,根本解不開這個封印,一時半會兒還是什么都做不了,只好守在小鎮(zhèn)的門口,那肯定還是要有人出來的吧?
只是他根本沒有等到出來的人,運氣屬實不大好!
但是呢,他守了兩三天,碰到了一行回來的花徹等人。
這回回來的人里,只有梵迦和尚,玉舒和花徹。
梵行小和尚沒讓他回來,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把戒律師傅救了回來,生怕他又沖動行事,也就只有年幼但又古板的梵行小和尚能夠時時擋著他,所以就留了他們二人在山水城繼續(xù)打探情況,梵行小和尚主要起到一個克制的作用。
花徹他們?nèi)讼刃幸徊阶吡?,留了無二慢慢追趕,給他留了買糧食的任務,又不能驚動山水城的那些家伙,只能這一點那里一點慢慢來,還跑了臨近的幾個小鎮(zhèn),就稍稍晚了一點。
花徹幾人的速度很快,梵迦和尚吃飽了肚子,問題得到了有效解決,就連酒壺都被加了滿,能量十足,沖在了前面。
花徹的速度雖說也不慢,但是跟修為比她高,而且還如同打了雞血的梵迦和尚相比較而言,還是慢了不少。
玉舒本來是想抱著小媳婦兒一起的,但是小媳婦兒自從昨天晚上,他驚鴻一脫之后,就對他敬而遠之,看他的眼神,他總覺得像是在看神經(jīng)病。玉舒想解釋,但是花徹一看見他就挪得遠遠的,玉舒可謂是有苦難言。
花徹不讓抱,也不讓帶,自己一個人倔吧著御空飛行,大靈師的修為才勉強能夠御空,長時間飛行,根本撐不下來,但是花徹寧愿隔一會兒就吃顆丹藥補充能量,也堅決抵制玉舒牌任何打雞血。
玉舒擋住再次吞了一顆丹藥的花徹,一臉委屈:“小媳婦兒你為什么不理我?”
花徹耳尖紅紅的,不敢正眼看玉舒,只要一看見那張臉,花徹就想起來昨晚上全果的畫面,其中的誘惑程度,鼻血可以噴一碗。
花徹:“沒有啊…這…這不是在鍛煉…鍛煉我自己嗎?”
LY吶吶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