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你知道得太多了(求推薦票哇?。?/h1>
直到天色破曉,白九龍終于處理完了所有‘信徒’的問題,一如他先前所說,大部分人用金錢打發(fā)過去就好,白九龍與他們話都沒多說兩句,有一些人卻有著迫在眉睫的困難,而這對白九龍也算不得什么,摸索出隔著魔法陣接觸對面世界的技巧之后,大不了回溯那邊一整個世界的時間。
好在信徒只要全程碰著魔法陣,就不會被他判定成與世界一體之物,不然他們都跟著回到了過去,忘記了一切也是麻煩。
就是這樣的舉動經(jīng)常會嚇到那邊的信徒,聽過一些胡言亂語之后,白九龍就見怪不怪了。
然后借著這份威望,白九龍也坑了他們一些東西過來,好歹也有些進賬,一晚上倒不是全在支出。
他躺在床上伸了伸懶腰,馬上就關了魔法陣的消息提示,讓那些信徒的聲音只在后臺顯示,他不去看,也吵不到自己的耳朵。
魔法陣被他收回了左眼,黝黑的眼珠子依舊黝黑,沒有什么異常,白九龍卻知道,他現(xiàn)在隨時都可以把這個魔法陣召喚出來,與諸天萬界的‘信徒’們做一些‘交易’,他給他們辦事,他們給自己東西,這是互惠互利、你情我愿的事,沒什么不好的,白九龍也不放在心上。
但問題是,這個魔法陣是怎么出現(xiàn)的?為什么偏偏找上了自己?這些問題就要好好說道說道了……
不過白九龍花了三秒鐘想了想,又把這些煩惱無所謂地扔到了一邊,直覺告訴他,這其中沒有什么陰謀詭計之類的,也不會危及自己和身邊人的安全。
他現(xiàn)在對于時間的流動越來越敏感,如果時光是一條平緩的長河,過去在上游,未來在下游,如今的情況就是世界的未來發(fā)生了變化,下游的水被投入了一粒石子,掀起了漣漪,波及到了對未來而言的過去——也就是現(xiàn)在……
這個魔法陣該不會是未來的自己送過來的吧?白九龍暗自想到。
瞬間,他驚奇地發(fā)現(xiàn),在自己發(fā)覺出這一事實的時候,未來……被抹去了,也即是說,給他送出魔法陣的白九龍和其所處的時間線……不見了……
那漣漪在剎那間就被抹平,時光長河上依舊風平浪靜。
可魔法陣還在,未來是‘因’,現(xiàn)在是‘果’,‘果’還在,‘因’卻悄然消逝了。
白九龍跟明王說了說他的發(fā)現(xiàn),看她有什么看法。
明王躺在白九龍身邊,臉頰枕著手背,凝眉說道:“想不明白……吾對于因果和時空的理解還是不多……但按主上的性格順下猜測的話……既然現(xiàn)在的主上有了魔法陣,未來的主上就沒有心思再送一個回來了吧?”
“未來的主上不會這樣做了,那一條‘送魔法陣回到過去’的時間線消失了也是自然……”
“嗯……”白九龍翹著眉毛琢磨了一陣,說道:“好像是這個道理,既然手頭有得用,本座就不會再費工夫送一個回去。可是這在因果上說不通……雖然未來的確是未來,但它卻也是現(xiàn)在的‘因’,‘因’消失了,‘果’怎么還能存在?”
“現(xiàn)在的主上沒有能力隔著時光長河干涉過去,未來的主上卻有,甚至能把事物投送到主上面前,逆轉因果什么的……也不是沒可能啊……”明王從床上坐起身,看著白九龍說道:“主上的能力正在成長,總會有凌駕于時光長河之上那一天的。”
像是在幾個月前,白九龍只能簡單地使用自己的能力,連能力本質的皮毛都沒有摸到,只當一個趁手的工具來用,現(xiàn)在的他卻能感知到時間的流動,甚至能直接觀測到過去和未來偶爾掀起的波瀾。
某種永恒之存在——其特質已經(jīng)能在他的身上看到一些影子了。
白九龍聽著明王的話,笑了一聲,說道:“感覺你說的不是本座,而是什么幕后大BOSS,就是猥瑣地蹲在時光深處,操控著一切的命運之類?!?p> “嗯……等等,好像本座的能力是能做到這種事啊……假如以后本座又有了操控因果和時間線的能力……”
“你干嘛?”白九龍悶聲說道。
“吾也有感覺——不能讓主上說下去了呢~”明王下巴壓著白九龍的銀發(fā),俏皮地說道。
……………………
關于‘信徒’和魔法陣的事,白九龍沒有瞞著墨車等人的意思,打算今晚上把所有人叫過來一起吃飯,在五個女孩面前坦白。
畢竟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說出來又不會死,而且現(xiàn)在的九龍機關城迫切需要接觸異世界,無論重不重要,獲得一些新知識也是好的,就算融入不到九龍機關城現(xiàn)今的武道朋克體系,但三人行必有我?guī)?,總有一些新奇的知識會對大家有所啟發(fā)。
一些異世界的物資、技術對九龍機關城的建設也有大用處,類似那個差點掉進黑洞的男人的世界,他們早就走到了星際時代,對于殖民飛船和宇宙生存一定有著成熟的技術儲備,修修改改也能用到九龍機關城上。
就像是宇航服什么的,科學院也研究出了初代作品,但還是很笨重,穿上去就像是只企鵝,如果有高○達駕駛員的那種緊身制服就很不錯,雖然提到緊身制服,白九龍想到的就是美○國漫畫里的穿著羞恥緊身衣‘行俠仗義’的‘超級英雄’,有一種莫名的*疼感,他一直都很想了解,那些超級英雄的緊身衣底下有穿著底褲嗎?
還是說漫畫角色的身體結構與正常人是不同的?
在他看來,這種是男是女都把全身肌肉展露出來,除了一層顏色之外跟裸體沒有區(qū)別的緊身衣還是太過頭了,九龍機關城以后可不能流行這些款。
開放他不反對,但要有個度,雖然他只是個小學的語文老師,但‘中庸’一詞他還是常常跟學生們念叨,不能死板、不能出格,中庸之道就是平衡之道,任何事物走上極端都不好,以修養(yǎng)、道德約束自身的欲望,又在一定程度之內(nèi)敞開心胸接納新事物,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為人才能長久。
他的學生都是些好孩子,但家境都不好,也是些留守兒童,沒人管教,白九龍作為老師,一些自己都不怎么相信的道理,卻必須教給他們聽。
只希望他們長大之后,在物欲橫流的社會中還能記得自己的話,堅持本心吧……筆挺的小樹苗長成了歪脖子樹,總是讓人難過。
西門無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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