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風君元烈干的,我們不敢露面阻止!”
聽了幾人的解釋,劉浪總算明白了是誰干的,但想不通為什么。
元烈的名號他也聽過,卻從來沒見過,自然不會有什么仇怨,所以元烈這次的針對行為,實在讓他想不通。
“你怎么會得罪清虛觀的元烈?”一戒問到。
劉浪身體一頓,算是明白元烈為何會如此了,“殺了一個清虛觀的弟子!”
然后,劉浪看向幾個天霞山棄徒,“找人重建摘星樓頂層,以最快的速度!”
一聲令下,劉浪就站在樓底看著摘星樓恢復原貌,用時還不到半天時間。
摘星樓修復后,劉浪重新布置了家具,然后道:“幫我給元烈送張請柬,就說我的摘星樓重建了,不怎么滿意,請他來幫我推了,報酬是一塊靈石!”
周圍的人全部失笑出聲,對元烈抱以萬分的同情。
這樣帶著侮辱性質的請柬,必定將元烈逼到進退兩難的地步,來也不是,不來也不是,怎么做會淪為笑柄。
不過,不管元烈來不來,劉浪與元烈之間的過節(jié)都大發(fā)了,升華但了仇恨的程度,早晚都會做過一場。
“你們在這休養(yǎng)一下,我去趟城主府!”
劉浪早就看過了,羅開并不在摘星樓里,那么很有可能,是在城主府處理公務了。
經由門衛(wèi)通報,劉浪才在會客廳見到了羅開。不等劉浪說話,羅開就一臉苦澀的解釋了。
“劉浪小友,真的十分抱歉!那風君出身于清虛觀,老夫打得過,卻實在是惹不起?。 ?p> 劉浪無所謂的笑笑,“城主多慮了!我來并不是為了這件事,而是另有一件事想請城主幫忙!”
羅開一愣,隨后開懷大笑,“小友盡管開口,只要老夫能夠辦到,絕不推辭!”
“我最近手頭有點緊,需要大量靈石,所以想將自己的股份賣給城主,不知可否?”
羅開臉上的笑容僵住了,為難的道:“小友還是在怪我??!”
劉浪笑容不變,“真沒有!只是我看上了一件裝備,需要很多靈石才能買到而已!”
羅開沉默了,眼神晦暗不明,心里在天人交戰(zhàn)。
無疑,劉浪的股份對他來說有很大的吸引力,卻也有不少的麻煩,就看是利大于弊,還是弊大于利了。
劉浪也不催促,隨意的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等候著,信心十足的樣子。
好久后,羅開才大笑道:“若是小友真的要賣,那老夫就不客氣了!”
“是我要多謝城主才是!”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劉浪最終從羅開手里拿走了一億多靈石,并保留了摘星樓頂層的擁有權。
從城主府里出來,劉浪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變得悵然若失。
從看到自己的家被毀的樣子后,他就決定了如此做。不是他背棄了盟友,而是盟友背棄了他。
羅開并沒有說錯,他確實惹不起清虛觀,但他要是真的阻止了元烈,清虛觀也絕不會針對他,畢竟他可是貨真價實的元嬰真君。
可他沒有,連面都沒露,任由元烈將摘星樓毀掉了,還不曾將消息通知劉浪,這讓劉浪感到心寒,不想再跟這種人打交道了。
至于為何要將股份賣給羅開,那是沒辦法,因為應彩月是絕不會買,白骨真人沒興趣,滄海商會看不上,所以唯一會買,也買得起的人,就只有勢力不強的羅開了。
回到摘星樓,劉浪發(fā)現一戒和廖家姐妹全都不見了,家里空落落的,平添幾分孤寂。
“到頭來,還是只有我一個人啊!”
苦笑著搖搖頭,劉浪端著一杯酒來到樓頂,望著天空出神,渾身上下都透露出寂寞和孤獨。
“你怎么在這里?有心事?”
一戒出現在樓頂,學著劉浪的樣子仰望蒼穹,卻沒堅持多久就感到無聊了,開始俯視下方。
一口飲盡杯中酒液,劉浪岔開話題:“這里的青樓別具一格,美人無數,你怎么沒去看看?”
聞言,一戒立即滿臉不爽的抱怨道:“我去了,可是不敢久留,太勾人了!”
劉浪笑了,有些得意,“那你還回來?怎么,怕把持不住啊?”
一戒有些不好意思的爆了粗口:“屁!貧僧還是處男呢!”
劉浪愣住了,然后十分想笑。太不可思議了,有著“淫僧”稱號的一戒,竟然還是個處男,超乎想象。
“貧僧的稱號是因為太好色而來,但你也知道的,貧僧的法號是一戒,戒的就是色啊!”
“那你還長期混跡于青樓,到處勾搭美女?”
“沒辦法,色是天性,望梅止渴,總比渴死要強!再說了,貧僧勾搭美女的本事太差勁,至今沒有成功過?!?p> “你太可憐了!”
萬分同情的拍了拍一戒的肩膀,劉浪的心情好了很多。
就在這時,廖青青帶著廖雪雪飛了過來,一臉嚴肅,“元烈來了,抓了你的人在城外等你!”
劉浪臉色一變,立即向著城外飛去,速度全開。
“好快!”
一戒震驚的望著劉浪逐漸遠去,竟然跟不上劉浪的速度。
“他的實力很強!”廖青青道。
一戒不解的看向無比擔憂的廖青青,“那你在擔心什么?”
廖青青道:“元烈是清虛觀的超級天才,要是輸了,清虛觀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聞言,一戒的臉色也變得沉重,速度加快了幾分,“那我們得快點,盡量阻止他們兩個!”
溪山城外的一座高山上,元烈迎風直立,面無表情的看著溪山城的方向。
在他不遠處,有兩個人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他們就是替劉浪傳信的人,很不幸的正好遇上了元烈,飽受折磨。
很快,劉浪就降落在山頂上,無視了元烈,往兩個棄徒體內注入生機,而元烈也沒有阻止。
“我一直在這附近等你,所以用不著給我發(fā)請柬!”元烈頭也不回的道。
“區(qū)區(qū)一個元河,值得你這樣做嗎?”
元烈忽然轉過身來,眼里是冰寒刺骨的冷意,“那是我弟弟,親弟弟!”
“原來如此!”
劉浪恍然大悟,也有些理解元烈的舉動了。
他還以為“元”是清虛觀的字輩排號,代表了一輩人,沒想到是姓氏,屬于元河與元烈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