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離連走帶跳甚是帶爬,總算是回到了二樓。
此刻,寂離覺得自己作為大佬的尊嚴都丟盡了……
上邊的洗手間那間臥室附帶的,所以想去洗手間必定要通過臥室。
寂離進入臥室,男子正在和別人通電話,寂離放輕腳步,從男子身后經(jīng)過,聽到電話另一邊的女聲:“溫緒言你今天下午有一個廣告......”
原來他叫溫緒言啊,寂離想。
噴灑果然還開著,寂離找準位置站在噴灑下,艱難的用兩只前爪扒拉著身上臟污的毛發(fā),以最快的速度清洗著。
溫緒言的聲音時不時的傳過來:
“時間、地點都告訴我?!?p> “這次讓小吳和小劉都一起過來吧,我把小黑帶上。”
滾滾滾,你才叫小黑!一身白毛為什么要叫小黑!寂離心里已經(jīng)無力吐槽“小黑”這個名字了,不知道溫緒言當初起名字的時候是怎么想的,難道是逆反心理?還是黑白配?
“對了,幫我再買一些貓糧......算了還是我去買吧,下午來接我就好?!?p> “嗯,那就這樣了,林姐再見?!?p> 掛斷電話,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應該是下樓找她去了,看樣子溫緒言應該不知道她在這里,寂離趁溫緒言暫時找不到她趕緊沖了沖毛發(fā),然后從洗手間出來。
寂離一身濕漉漉的出來,臥室干凈整潔,沒有適合她擦毛發(fā)的東西,柜子以她現(xiàn)在的力量和小身板根本就打不開,索性就直接跳上了床,在潔白的被子上打了兩個滾后,趴下不動彈了,等著自然風干。
溫緒言找到寂離的時候,就看到一團絨毛貼在被子上,將干未干,幾乎和被子融為一體。
“呵,小東西,終于找到你了,原來你在這里?!?p> 溫緒言把寂離抱起來,發(fā)現(xiàn)她毛發(fā)干凈,被子被寂離趴過的地方水漬明顯,但并不見臟的痕跡,瞬間明白過來寂離大概是自己洗過澡了。
即便寂離這么能折騰,溫緒言也沒有生氣,語氣甚至像沖你孩子的家長一樣,“你自己去洗澡了?原來小黑你也是愛干凈的,也不是很討厭洗澡嘛,那你之前跑什么?”
寂離:我是不想讓你動手!作為大佬就要親力親為,怎么能讓人伺候呢?我的臉面還要不要?
“不過,我的小黑就是聰明,會自己洗澡?!?p> 好吧,經(jīng)判斷溫緒言是個貓奴無疑。
身體懸空,寂離撲楞了兩下,也就不再掙扎隨溫緒言去了,任溫緒言又給她擦了擦、吹了吹,最后梳理整齊。
溫緒言放下寂離,塞給她一個毛球,“你先玩著,我先去做飯,一會給你最愛吃的小魚干。”
被塞了毛球的寂離一臉冷漠:“......”
誰要玩球!誰要吃小魚干!
她現(xiàn)在雖然是貓的身體,但里面有一個人形的靈魂,是大佬就該有大佬的樣子,怎么能玩貓的玩具呢?
然而,很快寂離就被打臉了。
爪子不受控制的撥弄著毛球,毛球掉在地上就跳出去追著毛球跑,用頭拱著球走......
身體為什么不受控制啊喂!
寂·大佬·離表面玩的不亦樂乎,而內(nèi)心淚流滿面:我控制不住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