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緒言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緊緊鎖著寂離,像是在尋找什么痕跡。
寂離大概也能猜得到溫緒言的想法,但她依舊如常,絲毫不變。
須臾,溫緒言長長出了一口氣,輕笑一聲,“我是在想什么呢,魔怔了吧!”
寂離:不,你沒魔怔,而且你真的很敢想...畢竟那么詭異的事情實在叫人難以置信。
電梯打開,溫緒言拿房卡開了門,只是一間普通的套房。
溫緒言把寂離放在床上,問了一句:“你是自己洗,還是要我?guī)湍悖俊?p> 寂離跳下來就朝洗手間走,用實際行動告訴溫緒言她要自己洗。
溫緒言起先是斜靠在洗手間門口看了半晌,見寂離熟練的跳來跳去打開噴灑、調(diào)水溫、打肥皂,笑笑轉(zhuǎn)身離開。
寂離動作很快,洗完出去的時候溫緒言正在收拾剛被送上來的行李,此時見寂離濕著一身毛出來便停下手中的動作,拎了一塊毛巾把寂離包起來,動作輕柔且熟練的擦試著。
寂離沒有拒絕,但心里卻在想著:完了,她快要被溫緒言給養(yǎng)廢了。
一切打理好,溫緒言先是把寂離放回床上囑咐她先睡,然后繼續(xù)收拾,待都安排妥當這才拿著衣服去洗漱。
這次錄制節(jié)目期間不能回去了,溫緒言得在這個酒店住一段時間,所以行李是必不可少的。
溫緒言帶的行李中自己的衣服大多是白襯衫黑褲,寂離想了想,好像還真沒怎么見溫緒言穿過別的顏色的衣服,他好像對黑河白這兩種顏色情有獨鐘。
從床上跳下來,拽著一條毛毯三兩下蹦到一旁的沙發(fā)上,寂離打定主意這段時間就在沙發(fā)上睡了。
正值秋季,天氣轉(zhuǎn)涼,寂離拉過毛毯仔細蓋好確定不會漏風以后便閉了眼,沉入意識世界。
溫緒言出來后,先是往床上一掃,后復又在房間梭尋一圈,看到沙發(fā)上隆起的小小一團,走近看看,正是寂離,睡得香甜。
擦了擦頭發(fā)把毛巾搭在脖子上,溫緒言輕輕的又給寂離掖了掖被角,然后靜靜地看了寂離一會兒,終是爬上床關(guān)燈睡覺。
第二天寂離照舊跟著溫緒言到錄制現(xiàn)場,不過鑒于寂離兩次亂跑的前科,林姐特意免了小吳的一切工作,下達的指令就是盯著她。
小吳就真的死死的盯著她,眼睛都不眨的那種,寂離很懷疑小吳會不會眼疼…但凡她一有個動靜,哪怕她一個姿勢趴累了翻個身,小吳都跟個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樣立時跳起來攔到她面前,緊張兮兮的。
寂離:“……”
為了小吳的神經(jīng)安全,她簡直連動都不敢動!
最后寂離只能泄氣般的窩回去,要么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要么心理暗示自我催眠。
就這樣的日子過了一上午,中午休息一會兒下午接著如此,一天下來寂離的感覺簡直酸爽!
好久沒有這種腰酸背痛腿抽筋的感覺了……
想到這樣的日子她恐怕還得再保持好些天,寂離突然生無可戀。
她這是給自己找了個什么神仙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