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玘宬到達米蘭已經(jīng)是第二天傍晚時候的事了,落腳地就選擇在了椰子定位附近的一個酒店,而此時時奐已經(jīng)一大早離開,直奔目的地而去。
南玘宬修長的身姿立在前臺前,西裝將他襯得更加俊逸非凡,臉上表情溫淡,他耐心地出示證件,看前臺人員一一辦理,偶爾毫不掩飾地向他投來欣賞驚艷的目光。
“可以了嗎?”南玘宬眼眸毫無起伏,看著前臺,緩聲用意大利語問道。
尤許心想,南先生此時早就不耐了,只不過在他不愿與這人多交流時,更善于用看似平靜實則疏離冷漠的語言來質(zhì)問。
前臺小姐說了句“當然可以了之后”,將辦理好的證件雙手遞給他。
“謝謝。”細看之下,南玘宬此時的眸光里含著幾絲鋒銳的冷。
前臺小姐絲毫不知,笑意盈盈而癡迷地看著男人的背影。
兩人一同走進電梯間,在即將關(guān)上電梯門那一刻,尤許驚愕,“那是時小姐的助理?”
南玘宬黑眸微閃,修長的指尖關(guān)了電梯門,最后看到的是飛速沖出去的那個身影。
“怎么沒看到時小姐?”尤許疑惑。
身旁,男人陷入沉默,修長的身軀輕倚靠在一旁,眸色深了幾許。
-
時奐去了米蘭的另一處小鎮(zhèn),風景更加讓人心曠神怡,花花草草看起來都十分順眼。
只不過,她不太會當?shù)卣Z言,當初還是跟著椰子學(xué)了幾句意大利語,現(xiàn)在也幾乎忘得差不多了,交流只能寄托于翻譯軟件了。
她暫且在當?shù)卣伊艘粋€民宿安頓了下來。
民宿的主人是個三十左右風韻仍存的美麗女人,十分熱情,而且她的客人總是絡(luò)繹不絕。
在呆在這里的閑暇之時,這個美麗的女人總是會給時奐介紹一些當?shù)氐木包c和小吃,時奐通過翻譯也能理解個差不多,為了配合她,時奐也會學(xué)習一兩句贊美之詞來回應(yīng)她,總之和她相處的很愉快。
在這里待的第二天下午,時奐整理好著裝出發(fā)去開會,臨行之前已經(jīng)給椰子發(fā)了信息,她們在目的地會和。
在她到之后不久,椰子也到了,這兩天兩人一直在聯(lián)系,所以時奐也知道南玘宬已經(jīng)落腳在了她上次在的酒店,連同他的助理一起。
“你沒暴露行蹤吧?”時奐邊走邊問道。
椰子給了她一個異??隙ǖ男⊙凵瘢安粌H沒暴露,我還打聽到那位南先生好像就是為了來開會的,而且好像挺緊急的,昨天就自己離開了,留下他助理處理這邊的事?!?p> 這一番話打消了時奐不少的顧慮,還沒來得及接著問下去,就進了會議室,禁止喧嘩。
這里的不少人都沒見到過,還有很多的外國面孔,時奐找到自己的位置剛剛坐下,身旁就傳來一道男聲和外國人在打招呼,時奐覺得有些熟悉的時候,就聽到男聲低聲向她而來。
“師妹,好久不見。”
時奐微微一愣,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徐鄞。
她抬頭,唇角淡淡掠起,禮貌而疏離,“師兄,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