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旦將身上的女裝脫了下來,疊起來收好,褲子破了,可以報廢了。
赤著上身,俯下身來,看著此刻已經(jīng)面色泛紅,額頭冒汗,輕咬著嘴唇強忍著的依萩。
笑著道:“二師姐啊,春火液這東西,女孩子就不要玩了,都是男人玩的東西,都已經(jīng)被我淘汰了的落后產(chǎn)物啊?!?p> “怎么樣?是不是很難受?”
依萩憤憤地瞪著他,“你究竟是誰?混入神丹閣,所為何事?”
“我叫王旦!”
王旦嘿嘿一笑道。
“什么,你就是惡棍王八蛋?”
依萩忍不住驚呼出來。
就連花靈都是一臉震驚與難以置信之色。
惡棍王八蛋?
這就是王旦在修真界的綽號?
果然是反派啊。
王旦深吸一口氣,道:“沒錯,我就是那個人稱惡棍王八蛋的王旦!”
在修真界的名聲不太好,不怪二女反應如此強烈。
“你、你想如何?”
依萩臉上現(xiàn)出驚慌的神色。
由此可見,王旦的名聲有多狼藉。
王旦臉色有些黑,“你覺得我想如何?”
“你、你該不會是想要、想要……”
依萩一個清冷的,心狠手辣的女子,此刻幾乎要哭出來了,可見王旦的兇名有多可怕。
陳寧很好奇了,王旦一個煉氣期的菜鳥,還沒有筑基呢,為何會有如此兇名的?
他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二師姐啊,我王旦還是有點念舊情的,你放心吧,我怎么可能像傳聞中那般對待你呢?”
王旦伸手入依萩的衣服里,嚇得依萩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原本泛紅的臉色,愈發(fā)紅艷了起來。
并且,額頭的汗珠也更多了。
似乎在強忍著某種難受的感覺?
王旦將依萩的儲物囊掏了出來,查看了一下里面的東西,頓時一臉欣喜之色。
“二師姐,你對我真是太好了,連骨炎樹都有啊。”
依萩咬著嘴唇不說話,泛紅的臉上滿是絕望之色。
摸完了依萩的收獲,王旦又去摸花靈的儲物囊。
花靈雙眼都快無神了,同樣臉上泛著粉紅之色,沒有依萩的強烈。
她的內(nèi)心,都快要崩潰了,這一連串的事情,簡直超出她的承受范圍。
疼愛的小師妹,不但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傳說中,那個聲名狼藉的王旦!
“大師姐,小師弟我一直感念你的好的,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難受的,等我把東西都給搜刮完了,我會幫你解毒的?!?p> 王旦聲音溫柔了下來。
“不用!”
花靈冷淡地道。
王旦將二女的收獲收走之后,便走向修真前輩的遺骸。
看到了地上的那一行字。
他臉上變了又變,情緒有了一剎那的不穩(wěn)定,好半晌才平復下來。
嘴里低不可聞的喃喃了一句,“逆天才可成仙?”
呆立了一會兒,王旦開始獲取傳承,首先是九寂瞳的殘卷,他沒有直接用手去拿,而是用一個法器夾子,輕輕地夾了起來。
陳寧在一旁看著,知道無跡毒粉這些都坑不了王旦了,這個家伙的手段比其他修真者厲害多了。
而且,陳寧甚至懷疑,王旦這個反派,應該是有些背景的。
上一次進來,還有個保鏢呢。
距離上一次進來試煉場,其實并沒有多長時間,王旦已經(jīng)煉氣九階的修為了,不知道是他修煉速度,真的如此迅速。
或是,他所在的修真世界,時間流速與試煉場不一致,實則過去了更長的時間?
王旦將九寂瞳殘卷獲取了,將上面的無跡毒粉刮下來收好,直接查看九寂瞳里面的傳承。
只看了一點,王旦便欣喜不已,這門神通傳承太強大了,不愧是上古修真前輩的傳承神通。
“前輩啊,我知道你的不甘,你放心吧,我王旦一定會踏上仙道的。”
王旦一臉自信地說道。
也沒有向修真前輩遺骸行禮,而是將遺骸的毒粉刮走之后,收起了遺骸。
收走了遺骸和九寂瞳殘卷,王旦開始拿著那把刮刀,以及那個罐子,在周圍找地炎。
陳寧看得是一臉無奈,王旦這個反派,是真的優(yōu)秀啊,竟然把地炎當成寶貝刮走了。
也不知道,他用什么法子,將地炎給找出來的。
“嗯、嗯……”
突然,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
陳寧回頭看去,見到依萩身軀在顫抖著,臉色紅得嚇人,汗珠遍布臉上,眼神都開始迷亂了起來。
強忍著不發(fā)出聲,然而依舊忍不住,發(fā)出了輕吟。
這是中了春火液的狀態(tài)???
花靈也是臉色紅得嚇人,不過卻是強忍著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雙眼依舊顯得略微迷茫。
估計還沒有從打擊中回過神來。
看著在刮地炎的王旦,陳寧心里嘀咕著,王旦這個家伙,該不會任由二女就這么下去吧?
會不會死人?
或者,忍過了之后,就會恢復?
終于,王旦將地炎刮干凈了,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
來到依萩的身邊蹲下,“二師姐,是不是很難受?”
臉上的笑容有些邪魅。
依萩的眼神已經(jīng)迷亂了,若非動彈不得,她可能會撲倒王旦的。
“幫、幫我,求求你!”
“不行啊,我王旦是個守身如玉的人,不是隨便的人啊,難道你還能為我負責?”
王旦一臉為難!
陳寧激動了,莫非王旦這個反派,要給自己上演一場大戲?
這可比在電腦里看片子刺激多了??!
而且,這可是修真者的大戲啊,豈是片子里的能夠比的?
“我、我為你負責!”
依萩是毫不猶豫地道。
“真的?”
“我發(fā)誓!”
王旦趕緊掏出一枚珠子來,道:“你要是真心為我負責,就立下血契,發(fā)下誓約,來,我?guī)湍愕窝!?p> “好,好,快,快!”
依萩都帶著哭腔了,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王旦抓起依萩的一只手,在手指上戳出一個小傷口,將血滴在珠子上,又將珠子貼在依萩的額頭上。
“來吧,發(fā)血誓吧?!?p> 依萩依然發(fā)下了血誓,王旦美滋滋地收起珠子,道:“你再等等啊,一會兒就幫你解毒?!?p> 來到花靈面前蹲下,露出一臉乖巧得神情,“大師姐,我是愛你的,你要相信我。”
花靈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王旦晃了晃珠子,道:“大師姐,你一定會為我負責的對吧?”
太特么無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