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見面了
“對?。∧闶亲雠馁u公司的,我怎么忘了呢!不過不知道我的東西,是不是符合你們的要求”清雯問著。
“你的藥材是什么,大概多大年份。”電話那一邊問道。
雖然看似在詢問著物品信息,但是電話那端的人早就好了準(zhǔn)備,那怕清雯今天手里拿的,是一株沒有人要的野草,他也會告訴她賣出去了,然后自己出錢收藏。
可是,清雯的回答卻讓他大吃一驚?!耙吧絽ⅲ瑧?yīng)該100年了吧!具體有多少年,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需要找個人,鑒定一下?!?p> 聽著清雯的回答,饒是他見多識廣的,都有些不淡定了?,F(xiàn)在這個一行的行情,100年的野山參,代表什么,那就是,能再活一次的機(jī)會。
就憑這樣一個機(jī)會,久居上流社會的他,非常清楚,這人參能夠賣出怎樣的天價。
畢竟,有錢的人多了去了,可是有這種,保命的東西的人,卻寥寥可數(shù)。
因?yàn)檫@是清雯說出來的,他壓根就沒有任何懷疑。并沒有提出質(zhì)疑,直接就選擇了相信。
“清雯,你這東西太貴重,我們還是見個面吧?”他小心翼翼的詢問。
“當(dāng)然,見面是為了能夠更好的,交接你手中的人參,也可以當(dāng)著你的面,鑒定一下,具體的年限,和估個價?!本镁脹]有聽到清雯的回答,還以為清雯,還是不愿意和他相見。
心里正在失落,“好,你們在哪兒,我馬上過來。”清雯問,那任卻說道,“算了,你還是別自己過來,你現(xiàn)在哪兒?我派個車過來接你吧!你還帶著,這么貴重的東西。還是我排車去接你,更安全一些?!?p> 清雯想了想,確實(shí)這樣,雖然沒有人知道,自己包里放著人參,但是,包里揣著這么貴重的東西,自己也是頭一回。有經(jīng)驗(yàn)的人,看自己的表情動作,就知道自己包里有貴重物品,難保沒有鋌而走險的人。
報出了自己的地址,“我在龍吟悅府大門口,你派人來接我吧,我等著你派人來接我。”
電話那一端的人滿意了,用輕快的語氣說:“好,最多10分鐘,接你的人就到?!睊鞌嗔穗娫挼那弼?,還有一些不真實(shí)的感覺,自己剛剛還在發(fā)愁的事兒,怎么這么容易就解決了。果然,還是要有人脈,有權(quán)力,有金錢的人,辦事方便??磥碜约旱挠?jì)劃,需要改一改了。
小富即安自己是滿足了,可對于兩個孩子來說確實(shí)不公平的。正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來接自己的車就到了,一輛看著很低調(diào)的轎車,停在了自己面前,車上下來一個帥小伙,詢問著,“請問你是清雯女士嗎?”
“對我是?!?p> “您這邊請,我們老板讓我來接你?!鼻弼┎]有懷疑什么,直接就上了,上車以后才發(fā)現(xiàn),外面看著簡單低調(diào)的車子,里面竟然全都是真皮座椅,后排只有一個超大超寬的座位,旁邊還放了一個小幾上面有零食、飲料和一些打發(fā)時間的閑書。
駕駛室和后座,都是完全封閉的,需要叫司機(jī)的時候,只需要按動手邊的對講機(jī),就能進(jìn)行通話。難道真的是,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清文囧了囧,面對著這一切,有一種自己前30年,都白活了的感覺,自己前世后面混得那么凄慘,沒見過這些還情有可原,但在之前三十年,自己也算是小康生活,居然連聽都沒有聽說過,這些裝備。
車子開動很平穩(wěn),完全感覺不到一點(diǎn)顛簸,清雯拿著一本閑書,還沒看兩頁,就聽見外面有敲門聲,打開門,自己眼前是一張,陌生中帶著熟悉的臉,這張臉上帶著激動,“小文,我們有快10年沒見了吧!你還是這么年輕,這么漂亮,感覺跟10年前沒有一點(diǎn)區(qū)別?!痹捠沁@么說,但是他的眼中,還是能看到詫異。
清雯看著自己眼前的人,這個人,他叫司徒端是自己的青梅竹馬,可卻在自己20歲那一年,突然之間了無音信,當(dāng)?shù)人俅纬霈F(xiàn)的時候,琳琳都已經(jīng)一歲了。
身高似乎比10年前,又長了不多的一點(diǎn),但滿身的氣勢,再也不是當(dāng)初,那一個青澀少年,能夠相比的。臉上似乎不長動用表情,導(dǎo)致現(xiàn)在的激動,都顯得有一些僵硬?!笆前?!10年沒見了,你現(xiàn)在可比當(dāng)初更成熟,更有魅力了。”司徒端聽著清雯的夸獎,臉上樂開了花,“哪來的什么魅力呀?我這么有魅力,你還不是沒看上?!边呎f著,好像還跟自己生氣起來了,似乎是嫌棄自己不夠有魅力。
一邊領(lǐng)著清雯向里面走去,坐上總裁專屬電梯,直達(dá)頂樓。
帶清雯去了,他的辦公室,辦公室很寬大,大到給人一種空蕩蕩的感覺。但里面東西卻很少,只有一張辦公桌和辦公桌后的一把椅子,一盆很大的綠植盆栽,其他就什么也沒有了。
走進(jìn)去以后司徒端不免尷尬了,這里只有一張椅子,是自己慣常坐的那把,把清文帶到這里來,讓她坐哪里呢?
長臂一伸,拉過了辦公桌后的椅子,推到清雯身后,“來,你坐這兒,我馬上找人來鑒定,你的人參?!鼻弼?,聽話的坐了下去,一坐下,鼻尖就充斥著,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十多年前,司徒端常用的一款,媽媽牌香水。其實(shí)就是肥皂洗衣服,留下的淡淡清香,沒想到這么多年了,習(xí)慣還是一點(diǎn)沒變。
看到清雯坐下,司徒瑞打出了內(nèi)線電話,“讓人送一組沙發(fā)上來。”就一句話,沒有稱呼,沒有署名,甚至連沙發(fā)的樣式,都沒有交代,就掛斷了電話。
司徒端小心翼翼地,偷偷地看著清雯,眼神里盡是貪婪,仿佛怎么也看不夠,卻又怕清雯反感他。只能強(qiáng)迫性的,讓自己收回了目光。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了,只響了兩聲,以后門外的人,自己推開了辦公室的門,送來了兩杯水。
給清文的是,一杯剛剛好入口的白開水,而司徒端依然是,濃濃的黑咖啡。清雯看著自己手上的這一杯水,這么多年,也只有他知道自己喜歡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