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東雖然喝的迷糊,但腦子是清醒的,看到警用車的亮光瞬間傻了。
我靠,不會這么巧吧。吳東心里哀嘆,還就他媽的這么巧!
車上下來兩名交警仿佛就是在等吳東似的的,一名交警對著吳東的車窗敬了個禮,接敲了下吳東的車窗?!澳愫?,請您下車!”
吳東懵著呢,哪敢下車,這他媽的交警早不來晚不來,偏偏代駕剛走,他就開了不到十米交警就來了,不是傻子都知道被人給害了。
交警看吳東不打開車門,再次說道“請下車?!?p> “清下車!”連著說了三句,吳東沒有動彈,交警開始拉車門,對吳東提出警告。
吳東嘆息一聲,這真是倒霉到家了,打開了車門,一股子酒味分散在空氣中,交警直接拿出了測酒駕的儀器。
吳東沒有墨跡,知道逃不過再墨跡那純粹是在法律面前找不痛快,對著檢測儀使勁一吹,每百毫升血液150多。
“你好,你屬于醉酒駕駛!現(xiàn)依法對你進(jìn)行拘留!”
吳東酒醒了!現(xiàn)場拘留?“我能不能打個電話?”
交警沒有回答吳東“請你配合我們,請上車!”
另一位交警打開警車門,讓吳東做進(jìn)去。
“我很配合,我就是想打個電話!”吳東想告訴薛菊一聲!
交警拒絕了吳東的請求“請你上車,不然我們強制讓你上車!”
吳東無奈,只能先上車,坐在警車上,酒醒了一半,吳東覺得這事實在太蹊蹺了,那名代駕不要錢就走了,剛走他開車就碰到了交警,然后就要被拘留。
那代駕是誰?吳東思索著,剛見代駕的時候身影有點熟悉,可是誰,吳東此刻死活想不起來。
一名交警開著吳東的車,一名交警開著警車,帶著吳東離開了小區(qū)門口。
周明海躲在街道的樹后面,靜靜的看著這一切?!八蛔プ吡?!”
蘇靜婷回了一聲好,直接掛斷了電話。
周明海拳頭重重的錘了下樹,他雖然看吳東很不爽,但用這種方法讓吳東坐牢,實在是有點陰險了。
對吳東和小蝦的關(guān)系,周明海撒了謊,他沒有想到蘇靜婷的報復(fù)心竟然如此強烈。
哎!一切為了蘇靜婷,周明海提醒著自己,只要蘇靜婷能回到他的身邊,此刻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
酒吧包間,蘇靜婷坐在沙發(fā)上,嘴角掛著笑容,但臉上卻流著淚,也不知道她是在哭還是在笑。
“吳東,哈哈,你就好好的在里面待幾個月吧,嗚嗚嗚……”
蘇靜婷捂著臉“誰讓你背叛我的?啊……”
“吳東,我恨你!”蘇靜婷嘶吼著。她沒有后悔對吳東這樣。
甚至覺得這樣還不夠,蘇靜婷要將這酒吧變成自己的,只有這樣,她才會覺得好受。
對了,還有小蝦。已經(jīng)不在當(dāng)酒女郎的小蝦,被吳東調(diào)回到了庫房,當(dāng)然庫房里頭不只小蝦一人,每天上班小蝦也是在庫房坐著,什么都不用干,但工資卻比任何人都高。
而且小蝦不用熬夜,十點以后就會下班。
當(dāng)時小蝦被這樣安排,蘇靜婷以為吳東是看她的面子給自己閨蜜一份舒服點的工作?,F(xiàn)在誤會小蝦和吳東的關(guān)系后,蘇靜婷覺得這就是因為吳東和小蝦好上的原因。
“鄭清!”蘇靜婷喊著小蝦的大名,雙手捏的發(fā)白,她和小蝦使閨蜜,可這閨蜜竟然勾搭了她的男人,怨恨讓蘇靜婷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她要報復(fù)。
騾子對蘇靜婷做的事也影響了蘇靜婷的心理,使蘇靜婷只想著發(fā)泄,報復(fù)。
……
交警大隊,吳東被抽完血后,就被關(guān)在了拘留室里,手機已經(jīng)被拿走,他沒有任何聯(lián)系外界的機會。
吳東沒有了一絲醉意,腦子無比的清醒。他想到了那個代駕是誰,周明海。
媽的,吳東心里惡狠狠地罵著,這是一場有預(yù)謀的陷害。
他覺得蘇靜婷也參與到了其中,從今天在包間蘇靜婷一直在敬酒,吳東就覺得奇怪,但沒想到蘇靜婷會聯(lián)合周明海弄上這么一出。
這是為了什么?他想不明白?蘇靜婷,為什么要這么做?吳東不停的問著這句話,難道是為了酒吧?
想起蘇靜婷今天讓他改酒吧的法人,不會因為這事吧?吳東搖頭,蘇靜婷雖然是和他有目的在一起,但不會為了得到酒吧,而弄這么一出。
目前吳東只能想到一點,那就是周明海誤導(dǎo)了蘇靜婷,說了他和小蝦的事。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蘇靜婷肯定誤會了他和小蝦,就會產(chǎn)生怨恨,鬧出酒駕這么一出。
吳東拍了下大腿,周明海你個王八蛋。還有蘇靜婷,你難道傻嗎?就不會問一問我和小蝦?
吳東無奈的搖著頭,就算他知道這是別人的計劃,也已經(jīng)無奈了。酒駕是逃脫不了了,只能等著被拘留。
哎,這一晚不回去,薛菊肯定會擔(dān)心吧。吳東想著,迷迷糊糊的靠在墻上的就睡著了。
此刻,吳東的家里,薛菊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焦急的等著,已經(jīng)凌晨一點了,吳東怎么還不回來?
一般吳東要是晚上不回家會給薛菊打電話,可今天一直沒有接到吳東的電話。
給吳東打電話也是關(guān)機的狀態(tài),給蘇靜婷打電話是無人接聽。
薛菊不停的搓著手,難道出什么事了?不,不可能出事,要不就是東子又喝多了,手機沒電了??伸o婷不接電話,是怎么回事,可能是酒吧吵聽不見吧!薛菊自己安慰著自己。
直到等到凌晨三點,蘇靜婷沒有回來,薛菊著急了,下樓,到小區(qū)門口開始等待。
冬日的夜是非常冷的,站了沒有幾分鐘,薛菊就感受到了寒意,開始跺著腳。
可就算再冷,薛菊也不愿意回家等,守在寒風(fēng)之中,不停的眺望著小區(qū)的街道,可直到上午六點多,天已經(jīng)發(fā)亮,街道上行人開始增多,薛菊也沒有看到吳東和蘇靜婷的身影。
拿出手機又打著電話,吳東的手機還是關(guān)機,薛靜婷的還是無人接聽。
薛菊覺得吳東一定出事了,早上出租車也多了起來,打了一輛車,薛菊準(zhǔn)備去酒吧看看。
一夜沒睡,坐在出租車上的薛菊卻沒有任何困意,雖然吳東只是一晚上沒有回家,但對作為母親的薛菊來說,卻是一晚上的焦急,而且薛菊感覺很不好,因為以前吳東的手機從來沒有長時間的關(guān)過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