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仙林中——
“你們聽說了嗎?聽風(fēng)閣里住著妖后那私生子。”
“我聽說了,那私生子哪比得上妖皇殿下的純正血統(tǒng)榕森殿下,他也就是個雜毛妖孽,不值一提。
若我是個男的,還長成他那副“矮挫瘦”的模樣,那我還不如不活了?!?p> “當(dāng)妖后帶她那私生子回來后,魏蔚妖君可是親自帶他測了那妖靈石,不然我們哪能知道那雜毛妖孽竟一點妖魂都沒有!”
“假如他有魂力的話那豈不是會威脅到榕森殿下的地位?”
“妖皇可不會讓這來歷不明的雜種繼承席位,若不是那天測魂,他今日還不知在外頭哪個角落里當(dāng)乞丐呢!”
“如若有魂力,甚至威脅到榕森殿下,你看魏蔚妖君容不容的下他!”
“那雜種不是還有妖后在為他撐著嗎?”
“哼,當(dāng)初若不是妖皇喝酒誤事,哪還有她今日這般地位?!?p> 突然一陣響徹八方的鐘鳴聲傳來,鐘鳴聲在空中掀起了一陣又一陣無形的漣漪。
哪些妖侍們一聽頓時面露慌張。
“哎呀,不好!榕森殿下的生辰禮要到了,再不加快我們就要誤時了!走走走!”
……
“哈欠~”
楓葉樹被這一聲哈欠震得頓時抖落了幾片楓葉,楓葉懶洋洋的向下飄落。
九宮君吸了吸鼻涕,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原本躺在楓葉樹上的身軀很快便挺直了幾許。
他伸了伸懶腰,雙眼直盯著哪些走遠的妖侍們。
是不是女人們不管有事沒事都這么愛嚼舌根子?
哪些侍女們的聲音簡直比那鐘聲還燥!
嘰嘰喳喳的簡直吵死了,盡愛擾人清夢。
為了不參加這次壽宴,他可是從昨晚便沒回聽風(fēng)閣,而是在外夜宿了一晚,誰曾想竟撞上那群妖侍女。
不過,那小子的生辰禮他可一點也不想?yún)⒓?,算了,還是繼續(xù)睡吧!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妖族生活了有四年之久,原以為在妖族一定可以讓他恢復(fù)修煉之軀,誰曾想他們竟也是拿他沒有辦法。
而且,他好不容易在妖國發(fā)現(xiàn)了煉獄草,然而這煉獄草竟被他們當(dāng)成是雜草,不斷除之而后快。
他當(dāng)然看不過去,于是便把自家的空地讓了出來,讓他們把拔掉的煉獄草全往他這兒送。
雖然這煉獄草對他沒用。
但若不阻止他們,想必那煉獄草就要絕種了。
原本發(fā)現(xiàn)煉獄草是件好事,但這還不如不讓他發(fā)現(xiàn),畢竟又是空歡喜一場。
若沒有純凈神力輔助,這煉獄草還真的就是廢草,根本無法助力他重塑身軀。
當(dāng)然,九宮君這舉動讓他們壓根無法理解。
誰會讓自己院子里種上雜草?而且還好生養(yǎng)護?
這不是腦子有病那又是什么?
于是在別人眼中,他的聽風(fēng)閣便成了雜草的圣地,妖國的垃圾場。
于是,他們便把不要的東西全往他這邊送。
搞得他都成了收垃圾的大爺了。
他們愿意送,那他自然愿意收,當(dāng)然這還要看是什么垃圾。
有益的垃圾在重新廢物利用了一番后,反而便成了有用的商品。
很快他這聽風(fēng)閣便成了無州大陸?yīng)氁粺o二的二手交易平臺。
這也沒什么不好的。
但這四年依舊是白過了,他若是想賺錢何必如此?多的是門道。
這妖國的生活,總是束手束腳的,這讓他感到非常不自在。
這四年還不如跟華山金刑過呢,倒還逍遙自在。
真是失策失策!
閉上眼后,沒一會,突然耳邊便傳來一陣臭罵聲。
“小九,誰給你的膽子竟敢躲我?還不趕緊給我過來參加你弟弟的生辰禮!”
九宮君眉宇微挑,很快他便睜開他那靈動的雙眼。
靠,這還能找到他!
九宮君斜眼看了一眼耳旁那靈動漂浮的綠葉。
靠,竟耍這些伎倆!
九宮君依舊充耳不聞,翻了個身,繼續(xù)閉目養(yǎng)息。
“別以為你不說話,我便不知道你在哪里,楓葉樹上的你是自己過來,還是我親自抓你過來!”
這女人是在他身上長眼了嗎?
“你這女主人不在大殿里招呼賓客,竟把心思放到我身上,若倒時招待不周,可是有失你這妖后的身份!
也是,失了妖后身份不打緊,但這可是關(guān)乎到妖國的臉面?。 ?p> 只要我不去,天皇老子來了,也拿他沒有辦法。
他這是故意提醒她,她若親自抓他,倒時免不了被人落口舌。
“你!好,那你等著出丑吧!”
“妖后,你可說笑了,我哪來的丑可以……出?”
“啊……”突然一陣鬼哭狼嚎的尖叫聲響徹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