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成龍夫婦回到酒店,于冰冰像個木柱一樣呆在自己的房間,那是于成龍為了避免她胡鬧給她點(diǎn)了穴。
韓瑩看見女兒,緊緊抱住女兒,女兒一動不動,韓瑩解開了她的點(diǎn)穴,于冰冰木頭一般的臉色這才變得扭曲,憤怒至極!
“徐俠呢,徐俠!”于冰冰哭了,大聲的哭了,即使看見母親,她也哭了,她抱住母親。
“你長大了,也知道我的目的,若不是我把他交給那女人,你媽媽能回來嗎?我們怎么能一家團(tuán)聚?”于成龍道。
“冰冰別擔(dān)心,宮主不會傷害他的!”韓瑩撫摸著女兒的頭發(fā),說著。
“你們是不是知道什么,是不是還有什么沒告訴我?爸?媽?你們說啊!”于冰冰推開母親,她說到。
“那個女人再怎么狠,就算誰都不放在眼里,但是也不會傷害自己的孩子!”
“旭哥,你來看看,跟蹤到這兒就沒信號了!”少年指著屏幕中,那地圖上的大廈說到。
“這是哪兒?”
“就是這兒!”一伙人來到大廈!
陸旭抬頭看了看大廈,道:“等我?guī)追昼?!?p> “他要干嘛?”旁邊的同伴道。
“肯定是入侵大樓的監(jiān)控器唄,這家伙最喜歡的就是這一套了!”
陸旭取出包里的筆記本,不一會兒,一系列的監(jiān)控錄像彈出來,“看見了,就是這兒了!”
看見電梯錄像中一伙人走了出去,那伙人中,正是徐俠和于成龍。
宮主坐在一旁,她笑了笑,“怎么,他們沒告訴你什么?”
徐俠盯著她,道:“關(guān)你什么事!”
女人從旁邊的抽屜里取出一張照片,她把照片丟給徐俠,照片中,是一個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她抱著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孩子。徐俠道:“什么意思?”
“看來他們什么也沒告訴你啊,果然很有徐家的家風(fēng)!”宮主道。
“我不知道你想說什么,但是我不允許你侮辱徐家,而且你殺了雪姐和小花,我也會讓你付出代價(jià)!”徐俠道。
“那你這是要?dú)⑽??”她說到。
“誰傷害我的家人,我就一定會殺了他,無論他是誰!”徐俠道。
“無論是誰?也包括你的母親?”女人露出一絲苦笑。
“我不想知道你是誰,也不想知道你的目的,既然是仇人,那我就殺了你!”徐俠將相片回扔,照片如同利刃一般飛出,可是到了女人眼前,照片就突然就落在地上。
“可笑,真是可笑,兒子要?dú)⒆约旱哪赣H?徐家啊,你們可真是做的太好了,不讓我認(rèn)我兒子,還把他培養(yǎng)成我的仇人,你們可真狠??!”女人道。
徐俠怒道:“你若在胡說八道!我…”徐俠使勁將那玻璃桌子推出,桌子呼啦一聲沖向?qū)m主,宮主輕輕伸手制住玻璃桌子,那鋼化玻璃發(fā)出幾聲炸裂聲,瞬間碎了一地,那可是子彈也打不穿的鋼化玻璃,在兩人的內(nèi)力下,如豆腐一般!
“那我就好好教訓(xùn)你一下!”宮主起身,她瞬間到了徐俠眼前,徐俠揮拳出擊,拳頭就好像擊打在滿是荊棘的墻壁上,拳頭流出了絲絲血跡,徐俠驚道:“先天罡氣?你為什么也會!”
“我為什么不會?”她說道。
“那是我徐家的內(nèi)功,你到底是誰?”徐俠道。
女人臉色有些憤怒,她隨手一巴掌將徐俠拍飛。徐俠重重地摔在墻上,胸中一陣郁悶,他吐出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女人跑過去抱住他,道:“沒事的沒事的,媽媽在這兒!以后你就一直在我身邊,再也沒有人們把我們母子分開!”
深夜…
陸旭打扮成維修人員的樣子混進(jìn)大廈,對于他而言,騙過前臺機(jī)器的身份驗(yàn)證那是如此的輕而易舉。他手中拿著平板電腦,所走過的樓道,監(jiān)控器紛紛失靈。
“就是這兒了,我就說我一定會找到你!”陸旭停住,他走過去,從手里拿出一張黑卡,這種門一般有門禁卡,陸旭將那黑卡放到識別器上,他在電腦中輸入幾行奇怪的代碼,門突然打開,陸旭走了進(jìn)去!
房間很寬敞,躺在床上的是被昏迷中的徐俠,陸旭看了看他,道:“我就知道這家伙身份不簡單,讓我撿到寶了!”
徐俠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莫名其妙被于成龍帶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莫名其妙被送到一個陌生女人面前,甚至她還是徐家慘案的幕后黑手,然而為什么自己什么也做不到,是自責(zé)?還是?
平遠(yuǎn)的風(fēng)波也不見平息,只是少了些勢力的關(guān)注,或許他們只是暫時轉(zhuǎn)移了注意力,然而那些盯住徐家的組織們,即使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也不見得有半分影響。更糟糕的事,在京都某個古宅里正在發(fā)生著又一起慘案。
童家古宅,一群人沖了進(jìn)來,古宅的主人閉目養(yǎng)神,他只是輕輕的揮舞手中的疊扇,凌厲的真氣瞬間就將沖進(jìn)來的人們殺死,倒在地上的人們紛紛被刀鋒一樣的真氣劃破皮膚,滿屋的尸體,滿屋的鮮血。
死了一群人,后面來了一群高手,身手十分了得,擋下了主人的澎湃的七傷元?dú)?。童博笑了笑,道:“怎么?拜訪我童家,就是這種問候禮儀嗎?”
那群人中,走出一個穿著奇裝異服的男人,他說到:“交出尚武圖!”
“你們怎么知道我有尚武圖?”童博道。
“誰不知道你有尚武圖?敢從國家歷史博物館盜取文物的,這京都除了你童博,誰還能做得到?”那人說到。
“是么?即使尚武圖在我手上,就憑你們幾個?也想從我手上取走尚武圖?是不是太高看了自己?”
“你武功再高,功力再強(qiáng),也不可能躲過這子彈,若再不交出尚武圖,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男人身后的屬下紛紛拿出特質(zhì)的黑色手槍,上了膛的手槍,子彈隨時待發(fā)。
童博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它看起來非常輕松悠閑,臉上毫無懼怕之意,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他收起了疊扇,道:“我這童家,豈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隨意撒野的地方?”童博疊扇收起瞬間,只看見空氣中飛來十幾柄飛刀,一連串的子彈,那伙人還沒反映過來,有的被飛刀割破喉嚨,鮮血一陣狂飆,有的額頭被子彈穿過,喘息間,近十個人便倒在地上,變成了一具具尸體。
童鑫幾人從門口趕來,見童博,童鑫恭敬的問候道:“主人,我們回來了!”
童博笑了笑,道:“少主呢?沒跟你們一起回來?”
童鑫回道:“少主要晚些才來,這是什么情況,這些人?童仁呢?”
“看來我手上有尚武圖的消息已經(jīng)傳出去了,這里也不是什么安全地了,傳消息給少主,并召集傷門的人,是時候執(zhí)行計(jì)劃了,我們也開始行動吧,可不能讓他們太過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