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開學后的第六天下課，落溪找到我。問我:“默念你今天有事情嗎？我有事想請教你?！?p> 我聽到這話，就覺得落溪應該是有重要事情跟我說。我說:“好??！今天沒什么事情，有時間?！?p> “恩。”落溪說！
我們就出去了學院，這次又是被冰藍表姐看到了。冰藍自語道:“這個璇兒朋友倒是不少，新學員跟她關(guān)系都這么好，還一起出來玩。璇兒你說我該不該去告訴女媧娘娘，你就是璇兒呢？我不知道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我害怕說了于你不利。你說你一個上神跑這學院當仙師我還能理解，當學員這……，肯定有問題?！?p> 我和落溪到了一處建立了一個空間，在里面說話。落溪說:“默念，我不知道你們特使到底都有誰，但是我感覺那個楚蝶衣好像有點不對勁。但也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她好像很喜歡去魔界和靈界，也不知為什么。她還喜歡打聽你們金羽閣的事情，特別關(guān)注，聽見誰聊金羽閣的事情，就會故意假裝干什么事情，停住聽，比如欣賞風景等去偷聽。”
我疑問的問道:“楚蝶衣她是呈熙派來的沒錯，但也不至于經(jīng)常去魔界和靈界??！她不害怕被發(fā)現(xiàn)嗎？真是奇怪了。”
落溪說:“還不止她，還有個學員也喜歡去。就是芷若在的火道閣，一位叫“元瑤”的學員也喜歡去，我也是很奇怪。但又不好跟蹤太遠，所以先來給你說說。若是不關(guān)我們的事情，我就不注意她們了。”
我驚呼的問道:“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楚碟衣跟你同在水道閣。你觀察到也確實容易，元瑤你是怎么知道的?。 ?p> 落溪說:“我其實是跟蹤了楚碟衣一段距離，但是我沒敢再往前，害怕被她發(fā)現(xiàn)。然后就看見“元瑤”，也從靈界那個方向走過來了，所以就有了此看法。”
我說:“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處理。你先回去吧，我找花月舞和芷若有點事情商量?！?p> “恩，好?！甭湎f！
接著我使用銅鏡，將花月舞和芷若叫了出來，她們出來時看見落溪進去了。也是像上次和楚碟衣那樣打了聲招呼，我從空間里也出來了，在那里等著她們。
花月舞心想:“落溪也出去了，首座叫我們什么事情??！難道是要加快種魔種嗎？不過話又說回來，若是都種首座的魔種也沒什么。她待人那么好，只要那些特使好好做自己的事情，誰會閑的沒事去控制她們。她們平時還是有自己思維的，效忠誰不是效忠。再說首座也不像那種特別心狠的神，但還是最好不要是這個命令?！?p> 芷若心想：“教主叫我何事啊！不會是莫疏風把有天賦的男修仙者名單，已經(jīng)發(fā)給教主了吧?，F(xiàn)在教主派發(fā)任務呢？天哪，種魔種的事情我一直祈求不要落在我身上，但還是。我不想害那些學員??！但看來沒其它辦法了?！?p> 沒一會她們就到了，看見了我。過來后我手一揮，建立了一個空間。芷若問:“教主什么事情?。∵@么神秘?！?p> 我說:“簡單的說吧，找你們兩個來有兩件事情。先說芷若你們火道閣的，我懷疑元瑤的魔種已經(jīng)萌發(fā)了。但是她沒有表現(xiàn)出來，她自己的靈力又不夠抵制，只能整天去吸收怨氣壓制?！?p> “這一點我是聽落溪說的，說她整天去靈界，叫你來就是讓你多觀察。若確實如此趕緊找到她，跟她說。你整天這樣吸收怨氣能撐到幾時啊！我倒是有個辦法幫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p> “元瑤肯定會這樣問:是神仙做的，你會有什么辦法。這樣說明她想讓你幫她，當然有可能她會回避你的話題。但是你可以直接跟她解釋這是魔種，跟神仙沒關(guān)系，這魔種其實是一位教主給她種的。也只有教主能限制它，芷若你可以變幻成另外一種樣子，對于你來說也是一種保障。簡單說，就是想辦法讓元瑤自己去天神教?！?p> “不止是你，每位特使都一樣。我一會就會發(fā)布這個消息，你們做事的時候，有必要和有條件的情況下都以另一面出現(xiàn)。以后回天神教也是那張面孔，元瑤的魔種萌發(fā)了，第一批魔種也快了。而我們回天神教就必須是另外一幅面孔，以后即便被揭露，也不會有修仙者認識你們。”
“你們可以在凡間哪里重啟教派，也可以繼續(xù)以學員待在天璇學院。反正你們都是入室弟子了，可以一直待在自己師父身邊。特使的我也顧及不了那么全，只能是盡量。”
她們都知道特使這個身份，有可能有一天是會被發(fā)現(xiàn)的，所以能做的防備就是后續(xù)工作。比如被發(fā)現(xiàn)后有地方逃跑，當然能盡量想辦法一直隱藏身份那是最好的。
芷若急忙問道:“那為什么不說教主您只是能幫助她，至于誰種下的就不知道了。這樣她就不會對我天神教有怨氣了，還能為我天神教所用?！?p> 我說:“你把元瑤當傻子嗎？這是常識，她會問百寶空間精靈的。精靈都知道魔的魔種，種別人身上，想要限制，只有本魔才能做到。要么就是法力強大于魔種本魔的，那樣可以自己用靈力凈化魔種。雖然耗損很多靈力，但確實可以做到。再說我們既然做了，何必怕別人知道呢？知道那都是遲早的事情?！?p> “是，我明白了教主。”芷若說！
我說:“明白了就先回去吧?！?p> 芷若回去了，我開始和花月舞商量楚碟衣的事情。我說:“這第二件事情是楚碟衣的，沒想到呈熙居然給楚碟衣種下了魔種?，F(xiàn)在也萌發(fā)了，經(jīng)常去靈界。落溪就是跟蹤楚碟衣才發(fā)現(xiàn)元瑤的事情，本來我想著確實時間是差不多了。找個時間試探試探，結(jié)果還沒有試探就被落溪注意到了?！?p> 花月舞驚呼的說道:“啊！這不可能吧。不對，若是呈熙魔尊種的，她為什么不給楚碟衣限制魔種呢？這樣就不怕楚碟衣身份暴露，供出她嗎？我覺得呈熙魔尊能從不寵愛的公主成為魔尊，她應該沒有那么傻。首座，你上次說楚碟衣受命于廣靈魔王之令，殺了初夏公主，我倒是覺得楚蝶衣的魔種，應該是廣靈魔王的?！?p> 花月舞這一理論確實出乎我的預料，這腦子可以啊！我可能是因為事情太多了。所以一時煩的吧。天神教的事情、特使任務的事情、還有我和天羽的事情，我真是已經(jīng)夠頭大的了。
我就盯著花月舞看了一會，說道:“花月舞你這……，沒看出來啊！你還會這么分析問題。夠聰明，我都快迷糊了?！?p> 花月舞微笑道:“沒有，首座?？赡苁且驗槲覍λ麄兊氖虑榱私庖恍┌?，那個廣靈魔王，就是有給別人種下魔種的習慣，來控制別人。”
我說:“不不不，這是理解問題。聰明就是聰明，思維清晰。呈熙確實不能這么做，可我疑惑，為什么楚碟衣的魔種是現(xiàn)在才萌發(fā)的。她之前應該沒有萌發(fā)，沒有發(fā)現(xiàn)她不在宿舍的習慣?。〔蝗痪退阄覀儾皇撬篱w的也不可能不知道?！?p> 楚碟衣說:“首座你是怎么了，這個問題不是很好理解嗎？楚碟衣現(xiàn)在才被廣靈魔王發(fā)現(xiàn)。我都有點懷疑楚碟衣當特使，是不是廣靈魔王的指示，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天璇）我現(xiàn)在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我心想:“我疑慮的問題，怎么被花月舞隨隨便便的就解釋出來了。難道我變笨了，不不不，開什么玩笑，我可是預示之龍。預示之龍怎么能說變笨就…就變笨呢？”
我回答道:“沒事，可能這幾天情緒不太好，想事情沒想那么多。不過你說的一點倒是值得去查，楚碟衣很有可能就是廣靈魔王派來的，他有什么目的呢？種魔種給特使顯然不可能。一個楚碟衣能種多少魔種，添加這點勢力所受的心驚，實在是不劃算，廣靈魔王應該沒有那么蠢?！?p> “我也是想不明白?！被ㄔ挛枵f！
我說:“無妨，你這么一說，我現(xiàn)在都有點懷疑指示楚碟衣的那個呈熙魔尊，確實是廣靈魔王。因為我記得很準，我假扮呈熙試探你們兩個時，楚碟衣顯的特別害怕呈熙?？墒浅饰跻膊幌衲欠N特別可怕的魔??！至于她讓我給天羽種魔種。我覺得最多的是試探，但她看起來并沒有那么兇。”
花月舞說:“恩，好像不是這么理論的，楚碟衣害怕呈熙魔尊也不是不可能。呈熙對你和楚碟衣那能是一個態(tài)度嗎？先別說地位、身份。就楚碟衣殺了初夏公主這一條，呈熙魔尊沒有殺她，都已經(jīng)是萬幸了，還對她態(tài)度好。你根本不知道呈熙魔尊跟初夏公主關(guān)系有多好，在魔界算不上那種絕世的姐妹情，但也是被贊許的?！?p> “有一次她們一同去幽機山玩，那天四大兇獸也不知是怎么了。按理來說四大兇獸是不會攻擊魔的，但居然攻擊呈熙魔尊。初夏公主看見了，就去用她那微弱的魔力，抵擋兇獸受了重傷。最后被魔后知道了，也是因為這次魔后徹底討厭呈熙了?！?p> “所以從這件事情可見她們姐妹關(guān)系好，若是呈熙知道楚碟衣殺了初夏，她生氣是很正常的。那么楚碟衣害怕呈熙魔尊，就能說得過去。當然這不能代表指示楚碟衣的就是呈熙魔尊，我還是懷疑是廣靈魔王。不知道為什么，直覺問題，就看首座怎么考慮了?！?p> 我說:“原來如此，那看來她們關(guān)系確實很好。不過你說四大兇獸不攻擊魔，你們考試我能理解，隱去魔性只剩仙氣。可是為什么會攻擊呈熙呢？真是疑問多??！現(xiàn)在暫時不想這些了。”
“楚碟衣還想著給天羽種下魔種，我確實不太放心。所以找你來，是想著我們一起把她逼出學院。說起這樣對她未嘗不是一種好，不然她夾在呈熙和廣靈魔王之間，都得受命令，太累了?！?p> 花月舞說:“我也有這個想法，但是用什么辦法好呢？”
我說:“這樣，一會回去你就找芷若商量好要如何說。明天下課你確定天羽已經(jīng)回去了，你去吸收靈力時和芷若會遇到，然后你們議論。議論的目的，就是讓楚碟衣知道天羽一個在金羽閣。這個時間書童回去了，學員們下課了都是很正常的?！?p> “而我去了別的地方，西宮、山下、書院等等都可以。我會故意把金羽閣的結(jié)界設的弱一些，我想以楚碟衣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不管她聽命于誰，都想著早點完成務。所以她肯定會去的，接下來你們就不用管了。”
“我會以天羽的身份發(fā)現(xiàn)她，楚碟衣著急逃跑，她肯定是以化身飛的，然后我會以化身追出去。我不會殺她，她也不容易。只要她離開學院，就不會對天羽有任何的危險了，我又何必為難她?！?p> 花月舞說:“真是沒想到首座居然如此心善，您對這想害您喜歡之神的魔都可以放過。更別說那些無辜的學員了，他們?nèi)胩焐窠谈鬃幢夭缓?。再說您還有另一層身份，我神龍族預示之龍，這一切或許是注定的。他們將來會成為我神龍族棟梁，我還誤會您。”
我笑了笑道:“現(xiàn)在知道也不晚?。⌒辛?，就這樣吧。你回去記得和芷若商量好，我們現(xiàn)在回去學院吧?！?p> “是，首座。”花月舞說！
到了第二天下課后，花月舞和夏音曉從金羽閣出來，去吸收靈力看見了芷若。楚碟衣肯定也去了，這個時間就是學員吸收靈力的時間。她們兩個看見楚碟衣過來了，開始故意議論。
芷若問:“月舞，今天天羽院長還有沒有給默念教彈琴??！我覺得九幽曲那曲子不錯。好聽，我特別想讓默念教我?！?p> 花月舞說:“沒有，默念她已經(jīng)學會了九幽曲，不用再教了。天羽仙師好像在新創(chuàng)什么陣法呢？準備教我們，現(xiàn)在還在金羽閣。我看到很多畫的方的、三角的、園的等圖紙。而默念好像被天羽仙師派去仙書院，尋找什么東西去了，我也不清楚。我們都下課了，仙師還在金羽閣忙著，順便等默念回來看看有什么收獲?！?p> 芷若說:“哦…我?guī)煾敢彩?，不知道一天再畫些什么東西。很多圖紙，我問師父，她卻說：我以后就知道了?！?p> 快到了荷花池，花月舞就看見楚碟衣走了?；ㄔ挛栝_口說:“終于到了，我們吸收靈力去。”
這時我在金羽閣恭候楚碟衣已經(jīng)多時了，我知道她進來了金羽閣大門。我立刻變成天羽的樣子，假裝在那里畫著圖紙，移動著小木塊，研究陣法。等到她快要到問月軒時，我就不能再裝不知道了，不然會讓她起疑的。天羽的修為學員都知道是古神級別，一個古神感應不到一個仙位不是開玩笑嗎？
我喊道:“是誰在外面??！”
楚碟衣一下子驚出一身冷汗，不過想想也對。天羽院長一個古神，怎么可能感應不到我一個仙級呢？現(xiàn)在只能面對了。立刻回應道:“天羽院長，我是水道閣學員。如煙仙師的入室弟子楚碟衣?！?p> 我扮演的天羽說:“哦，是嗎？你有什么事情就進來說吧?！?p> “好的，院長。”楚蝶衣說！
楚碟衣就進了問月軒，說道:“仙師好?！?p> 我扮演的天羽說:“恩，你有什么事情，趕緊說吧，我還忙著呢？”
楚碟衣說:“那個，我知道仙師是羽族王子。很東西都是見的多了，這個是我從凡間老家弄的百里香。特來送給仙師，望仙師能夠收下。放在問月軒的話，百里都是有香氣的?！?p> 楚碟衣接著心想:“我先送盆栽百里香，以院長的性格肯定會查看百里香。查了百里香一切正常后，就可以放心了。再給茶葉想必就沒有那么多疑慮了，魔種真正是在茶葉上。”
她一邊說我一邊想:“送百里香，這是什么情況。不管指示她的魔是呈熙魔尊還是廣靈魔王，她授命給天羽種下魔種這是真的。她不可能只是送個百里香這么簡單，難不成是她將魔種分散，附在了百里香里面，我看看?！?p> 接著我集靈力于眼睛，自動打開天眼看了看百里香。我心想:“經(jīng)過觀看什么都沒有?。∑婀至?。肯定還有其它舉動的?！?p> 我開口說:“好，我收下了?！?p> 想看看她還有什么舉動。楚碟衣把盆栽放好，走過來說道:“聽聞仙師喜歡品茶，這是我家鄉(xiāng)的茶。也是經(jīng)過吸收天地之靈氣的，我專門采集來喝的。也為仙師準備了一份，仙師務必收下?！?p> 我在想:“這個楚碟衣還有這一套?。娭菩偷淖寗e人接受。你都這樣說了，即便是天羽在這，還能說不接受嗎？”接著開口說:“你倒是挺細心??！我喜歡喝茶你都知道。不過還是謝謝，我收下了?！?p> 楚碟衣說:“沒有，這是我聽金羽閣的學員們，說仙師喜歡品茶的，才知道的。”
我在想:“我們說的，我怎么不知道哪個學員說過。楚碟衣沒想到你還挺會演戲的??！”接著開口道:“好吧，那還有什么事情嗎？若是沒有你就回去吧。”
“好的，仙師?！背抡f！
楚碟衣出去后心想:“現(xiàn)在就看運氣了。希望母親沒事，魔尊可以放了母親?！?p> 接著我就打開了茶葉。再打開天眼看，自語道:“確實有魔種?！蔽伊⒖套烦鋈?，這時楚碟衣還沒有出金羽閣。
我說:“楚碟衣你到底是誰，這是什么東西。你自己看看，我雖不是魔界的，但這些我也是在書本上了解過的。你簡直是太大膽了，連仙師都敢謀害?！?p> 楚碟衣一臉不知所措的，她沒有想到，我會這么快打開還疑問的用天眼看。楚蝶衣說:“我…我不知道仙師你在說什么呢？什么魔種??！我聽都沒有聽過?！?p> 我說:“是嗎？沒有聽過。一驗便知，凡是幫魔界執(zhí)行種魔種的修仙者，不是自身修煉魔就是被種下魔變成魔，當然還有天生就是魔的。只要你去昆侖山玉清洞跟前走一下便知，你也知道玉清洞里面住的是誰，上古神獸白澤。它只會攻擊魔，跟魔界的四大兇獸一樣只會攻擊神?！?p> 我說完楚碟衣嚇的，就趕緊施法攻擊了我一下，立刻化身就飛。我也化身飛向天空追了出去，飛行的速度不是很快，故意讓楚碟衣逃走了。我們化身飛走的，所以幾乎沒有學員知道今天的事情。還算安靜，沒有人議論。
我心想:“但楚碟衣畢竟是藍如煙的入室弟子，藍如煙明天自然會知道楚碟衣不見的事情。她應該不會讓事情就這么完結(jié)了，肯定會各種查找。這樣我還不如提早找個話語，告訴師父掩飾過去，不然藍如煙查到了會對我起疑心的。
直到第二天上課時，天羽一來，就讓我去了問月軒，和他一起研究新的陣法。我去了問月軒，說道:“師父，弟子有一事要跟你交代。”
天羽問:“什么事情??！交代，你是不是犯什么錯誤了?！?p> 我說:“沒有師父，沒有犯錯。就是那…那個水道閣的楚碟衣，她居然來給您送有魔種的茶葉。被我發(fā)現(xiàn)后她逃跑了，現(xiàn)在不在學院。估計如煙仙師現(xiàn)在也知道了楚碟衣的事情，楚碟衣肯定沒去上課。說不定一會，如煙仙師就要來找你了?！?p> 天羽說:“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說清楚點?！?p> 我說:“是，師父。是這樣的，昨天下課后，學員們都去吸收靈力去了，我本來也是跟著去了的。但是我看師父研究陣法辛苦，我就想著，我是師父的入室弟子了。可以隨便進入金羽閣，所以就回來想把那些圖紙，重新制作一份拿回去研究，可以為師父分憂?！?p> “可當我進去正看著圖紙，準備重新制作時，我感覺有人跟隨我進來了。雖然是在學院，但我還是害怕。所以就立刻變成了你的樣子，認為若是以你的樣子就算有什么妖魔鬼怪，也輕易不敢動之?！?p> “結(jié)果她進來，我發(fā)現(xiàn)她是楚碟衣，但心里一想。她是水道閣的來找?guī)煾改鍪裁茨?？就還是以你的樣子，看看她想做什么。結(jié)果她一會送盆栽百里香，一會送什么茶葉。由于她不是我們金羽閣的，我就對她有防備心里，加上我們這些普通修仙者靈力弱養(yǎng)成的習慣?！?p> “就害怕自己被什么妖怪盯上了，所以就好奇的打開天眼，看了看她送來的東西。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有黑氣，在仙書院的書本中我見過，這些東西被稱為魔種。是魔身上特有的，我就沒想那么多，只想著楚碟衣不能就這么逃了。我急忙追了出去問她，她化身飛走了，我再化身去追就沒有追到。”
天羽問:“你何時去仙術(shù)院找過這些書，誰帶你去的。我?guī)憔腿チ艘淮?，是去找關(guān)于四大兇獸弱點書本??！”
我說:“師父忘記了嗎？我認識云鶴王子啊！我讓他帶我去的?！?p> 天羽說:“哦，原來如此。師父確實忘記了。哪…哪個，楚碟衣送來的那些東西呢？你把她放在哪里了?！?p> 我說:“就是師父桌面上那個盒子里面的茶葉，我用靈力將它封住了。那個百里香一切正常，我就沒有封印?！?p> “好，師父看看?！碧煊鹫f！
接著天羽拿起盒子，解除封印，打開盒子。再打開天眼觀看后，說道:“確實如此，真是沒想到??！學院里居然混進了魔，這事必須嚴管。魔界表面臣服神界，但魔界的魔還沒有權(quán)利在仙家學院修仙。再說還想害仙師，這一定是有大陰謀，被什么魔指示的。不然不待在他們修魔學院，來我們修仙學院，有陰謀?！?p> 這時如煙仙師就來了金羽閣，金羽閣學員正在練習功法。如煙仙師說:“各位學員，我是來找天羽院長的，院長在嗎？”
書童聽見了，就急忙走過去說道:“仙師好，院長在問月軒，請隨我來吧?！?p> 我在問月軒看天羽研究陣法呢？書童過來報說:“院長，如煙仙師來了，說有重要之事找你?！?p> 天羽說:“讓仙師進來吧?！?p> “是，院長。”書童說！
如煙仙師進來后，天羽說:“如煙仙師坐吧，我知道你來所為何事，默念已經(jīng)跟我交代清楚了。她說楚碟衣很有可能是受到了魔界的指示，甚至她自己都有可能，被種下魔種受了控制?！?p> 藍如煙聽到這，生氣的站起來就說:“院長您這說的是什么話，怎能聽你弟子一面之詞，就這樣判斷我的弟子。”
我沒說話，天羽一個手勢動作，意思讓如煙仙師冷靜，坐下說。如煙坐下后，天羽繼續(xù)說:“如煙仙師你先別著急，我就不跟你慢慢解釋了。這樣，默念說的事情就是發(fā)生在我這問月軒的，你若是不信，可以自己打開空間?；貞浀竭@里昨天的事情，這個對仙師來說應當不是什么難事，你看了自然清楚。”
如煙仙師說:“好，那我就看看，是不是院長說的那樣?！?p> ……………………………………………….。
過了一會如煙仙師便是看完了，結(jié)束了時間回憶陣法。說道:“確實如此，我錯怪院長了?？墒悄?，我看你好像是追出去了，你沒有看到楚碟衣她去哪個方向了嗎？她即是我弟子，就得由我來解決。我會把她帶到凈魔臺凈魔后，再交給學院處置的。”
我回答道:“大致是西宮方向，在多的我就不知道了?！?p> 如煙仙師說:“西宮方向，西宮和北宮中間交界處，不就是人類居住的星球嗎？靈界就在那里。過了靈界就是魔界，這個楚碟衣真是太讓我失望了?！?p> 天羽說:“我猜測楚碟衣是被逼而為，她被種下了魔種。魔種本魔沒有給她限制魔種的蔓延，就是為了讓她盡快完成任務。她已是你的入室弟子，若只是授命于那個魔還未犯下錯誤。完全可以直接向我們認錯，改了就行。更甚至我們不想讓其它學員擔憂，還有可能隱瞞此事，遠好過于她這樣做?！?p> 如煙仙師說:“是啊！還是院長分析的準確，如煙錯了。我這就去把這逆徒抓住交給院長處置，如煙告退。”
如煙仙師去抓楚碟衣了，天羽說:“默念你也出去和學員練習吧，我想獨自靜靜。”
我說:“是，師父。”
我出去了，這時天羽心想:“默念你就是璇兒對不對，可為什么今天的事情偏偏是你發(fā)現(xiàn)了，而不是別的學員呢？我早就知道學院有魔界的魔，意圖給學員種魔種。因為前幾天那個夢境，我看見一個穿著青色衣服的女子，和璇兒長的一模一樣?！?p> “可是我怎么叫她，她都不回頭，接著我看見好多學員被她控制著往前走。我喊著，喊的我嗓子痛，沒有一個學員理會我，她更是不理我。接著直接又是下一個夢境，這名女子拿著一把劍。劍身像極了默念你的靈石呈現(xiàn)的那種，即是水又是火的那種顏色，仙師們都不是她的對手。”
“我看著那個女子打傷一個個仙師，她和璇兒長的一樣。我不忍向她出手，便在恐懼中被驚醒了。我都不敢相信默念你就是那個女子，我都不敢想你是璇兒了。我害怕面對那一切，你知道嗎？?！?p> 這時學員們都在練習著道法，經(jīng)過幽機山四大兇獸的挑戰(zhàn)，似乎沒有學員再敢偷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