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平靜無波命案起
離著近月公子滅掉船魚幫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月的時間。
船魚幫的勢力已經(jīng)完全被近月公子吃下,現(xiàn)在的水和城再也沒有任何幫派能夠威脅到風煙樓。
“安副殿主,公子請你酉時前去赴宴。”
風煙樓的弟子朝著安平十分恭敬行禮。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p> 看來近月公子這是已經(jīng)解決船魚幫所有的問題,這次的宴席之上肯定要論功行賞。
安平換了身比較得體的衣服,畢竟能參加這次宴席的身份都不低,安平也不能穿的太差,不管怎么說安平現(xiàn)在也是風煙樓的副殿主。
安平起身前往風煙樓,風煙樓張燈結彩,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一絲笑意,雖然不是每個人的笑都發(fā)自內(nèi)心。
看到安平前來,知客弟子趕緊迎上去。
“見過副殿主,副殿主還請跟我來。”
安平點了點頭。
近月公子大廳中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在那坐著閑聊,不過安平認識的只有余長生。
看到安平進來,近月公子放下手中的茶杯,示意安平挨著余長生坐。
“安平就挨著長生坐!”
這其中也有不少人沒見過安平的,聽到近月公子的話,對于眼前之個少年不由都高看一眼。
要知道余長生那可是風煙樓的肱骨人物,想不到近月公子居然會讓安平坐在余長生的旁邊,可見對于安平的器重。
眾人在這聊著天,沒一會兒下人進來稟報近月公子宴席已經(jīng)準備好了。
近月公子點了點頭:“宴席已經(jīng)備好,我們先過去,然后邊吃邊聊,今天大家就放開點,不要有任何拘束?!?p> 近月公子雖是這么說的,可是在場的誰不是個人精,當然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所有人分賓主落坐,沒有人敢先動筷子,都在等著近月公子說話。
“感謝在坐諸位對風煙樓的付出,沒有你們就沒有風煙樓?!苯鹿咏o自己倒了一杯酒,“這一杯薄酒本公子敬你們,在接下來的日子里風煙樓依舊需要諸位一起努力?!?p> 近月公子把杯中酒一飲而盡:“大家放開點吃,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今天菜管飽酒管夠?!?p> 不得不說今天的菜式足夠豐盛,桌上擺的滿滿當當,即使到最后所有人都酒足飯飽,桌上還剩下一半的菜幾乎沒動。
看到所有人酒足飯飽,近月公子示意下人可以把酒菜全都撤下去,準備上飯后的茶點。
“從滅了高氏弟兄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月,我手上的事情也全都處理好。”近月公子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此前承諾你們的賞賜,我也已經(jīng)安排好,今天讓你們過來最主要的目的就是這次的賞賜?!?p> 說著近月公子拍了拍手,只見四名妙齡少女端四個盤子走了進來。
“這些四個盤子中是我整理這次所有人的賞賜,這個只是名單,明天會張貼在風煙樓的門口,到時候大家可以去看看。具體的賞賜會在三天之內(nèi),全部送到所有的手中?!?p> “多謝公子賞賜!”
所有人不分先后朝著近月公子行禮。
近月示意大家不用多禮:“這都是你們應得的,只要你們忠心不二,本公子不會虧待你們?nèi)魏稳恕!?p> 賞賜的事情已結束,所有人吃著近月公子準備的茶點,不時的說些,大廳中倒也是一片和諧。
安平對于賞賜的事情并不關注,現(xiàn)在生活雖然算不上好,可在這水和城也沒幾什么人敢找安平麻煩。
連子仲看著大廳中的金銀珠寶和綢緞布匹,實在是想不到流水幫竟也會有這么富裕的時候。
不過連子仲明白,這些東西是怎么來的,那可是這安平在刀尖上行走換來的。
“這些賞賜你要怎么辦?”
“給大家多分點,然后我們此前不是也說過流水幫也要招人的事嘛?”安平看著連子仲,“不過我們也要注意點,千萬不要讓近月對于起什么疑心。”
“這個你放心,我知道要怎么做,現(xiàn)在這亂世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吃不上飯,想要招些人還是比較簡單的?!?p> 安平點了點頭,連子仲辦事安平還是能信的過的。
安平對于賞賜之事雖是不在乎,可不代表其他人也是這么想的,風煙樓張貼榜單的地方圍滿了人。
看著這些榜單上的賞賜,尤其是前幾位的賞賜,不得不說近月公子可是真的大手筆,每一個人的賞賜都相當豐厚。
從這個榜單上不僅能看到近月公子的賞賜,也能看到近月公子對于誰青睞有加。
排在前三的分別是兩位殿主和安平,也就是說現(xiàn)在安平已經(jīng)是風煙樓里為數(shù)不多的重要人物之一。
平靜的日子問題特別短,小半年的時間過去。
安平?jīng)]事就修煉九龍御天訣第一重,雖然到現(xiàn)在安平也沒有大成。
可是每一次修煉,安平都能感受到實力的增加,就現(xiàn)在安平的實力而言,即使是對上近月公子,要是近月公子沒有其他底牌的話,安平能有七分勝算。
可是真的拼命的話,安平最多也就五分勝算,畢竟要論心狠安平自問是做不到近月公子那種地步。
“不好了,又出現(xiàn)命案了!”
流水幫的弟子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
“命案?怎么回事?”
安平滿臉的不解。
“我剛聽說的,城東頭的鐵匠鋪出人命了,一共死了三個人,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出看看。”
想不到好不容易平靜這么久,現(xiàn)在又再次出了人命,也不知道是普通的兇殺還是有預謀的殺害。
安平趕到城東頭時,鐵匠鋪外面已經(jīng)圍了不少人,可沒有幾個人有膽子敢進去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安平推開鐵匠鋪的門,一絲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氣飄著。
鐵匠鋪三人全都死了,臉上都有著一絲驚愕的神色,不知道死前是發(fā)生了什么。
檢查一鐵匠鋪一番,安平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有用的線索,但可以確定不是為財殺人,那一兩多銀子都沒有拿走,就孤伶伶的躺在地上。
看現(xiàn)場也沒有任何打斗痕跡,唯一的線索就是三個人的嘴角都掛著一絲黑色的血液。
再次檢查一番,確認沒有有用的線索,安平離開了鐵匠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