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轉(zhuǎn)臉面對目瞪口呆的孝直皇后:“皇后娘娘,這件事與你有沒有關(guān)系?是不是你在背后操縱重墨,等朕查清楚了,再處置你,滾下去吧。”
“皇上……”皇后幾乎暈厥,只能吐出這兩個字,再也沒有氣力辯白。
“還不滾下去!”
幾個嬤嬤一齊上來,把絕望的皇后扶了下去。
“皇額娘,皇額娘!”德平和如意怎么忍看母后受氣。
皇上冷冷看著德平和如意:“還有你們兩個簡直無法無天!”
皇上越說越怒:“來人,把德平和如意兩個關(guān)進(jìn)霧影宮?!?p> 霧影宮乃后宮棄宮,是茅草叢生的冷宮,里面不僅雜草叢生,長年無修,居住環(huán)境奇差,除了兩個看門的嬤嬤,根本見不著人影。
皇上這樣處置德平和如意兩公主,看來皇上這一次是真怒了。
“父皇……父皇……不,我們不去霧影宮!”德平和如意怎么甘心,可是叫破喉嚨皇上也不予理睬。
“還有你!”恒源冷冰冰的看著紅妝:“你覺得朕會怎樣處置你?”
“皇上這樣是非不分,顛倒黑白,可能要?dú)⒚衽桑俊?p> 恒源冷笑,“你也知道犯了不可饒恕的大罪!”
“不是我犯了不可饒恕的大罪,是因?yàn)槟闶且粋€昏君,昏君殺人還要問緣由嗎?”
“大膽!”安公公一記拂塵打過來,“還不跪下求皇上寬?。俊?p> “不,他不會饒恕我的,我也不求他的饒恕?!?p> “怎么,你不怕?”恒源陰了陰眼睛。
“怕有用嗎?重墨那么怕你?你還不是把他五花大綁的要關(guān)起來,又何來怕之說!”
“你怎么還知道重墨怕我?他干出來這么多事情,眼里就沒有朕!”
“他是愛皇上,愛恒源這個國家,不忍皇上蒙在鼓里,不愿這個國家因因?yàn)楸毁\人惦記……”紅妝看了一眼太子,“反倒是那些真正陰險狡詐的小人容易得到寬??!”
皇上隨之也目光犀利地盯了一眼太子,直盯得太子脊背發(fā)涼。
太子無形之中感覺到皇上身上滲出來的陣陣寒意。
——這妖女如此尖利!太子心想:我怎么才能找到機(jī)會殺了她?不然她留在皇宮內(nèi)一心幫重墨,而與我為敵,豈不是本太子一大障礙。
太子坐在太師椅里,悄悄瞄皇上,只見皇上低著頭在屋里踱步,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太子額頭上出了一層細(xì)汗,忐忑不安的想,幸而紅客樓計劃冷顧峰執(zhí)行完美,不然此時還不知道皇上要怎樣嚴(yán)懲自己。
想到冷顧峰拿翠綢與二皇子瑞丹交換令香嵇成功,雖然在皇上這里受了一些驚嚇,不過如果真的能從令香嵇手上拿到大好河山圖局勢會利于東宮很多……如果真的被皇上逼急了甚至可以……
其實(shí),瑞丹對于翠綢的身世不是一點(diǎn)知覺沒有,只是還來不及細(xì)查翠綢,翠綢就被太子的人抓捕了。
太子這一陰招使得真是很厲害,瑞丹當(dāng)然不承認(rèn)自己與翠綢關(guān)系過密,卻坦然答應(yīng)交出了令香嵇給太子。
“冷顧峰你記著,我就是去紅客樓玩了一回,與這個女人也僅僅一面之緣,至于這個令香嵇太子想要回太子?xùn)|宮做側(cè)妃,做弟弟的成全他就是?!?p> 在這個盛氣凌人的王爺面前,冷顧峰一字也不敢多講,低頭領(lǐng)著令香嵇離開了瑞王府。
眼見著令香嵇被冷顧峰帶走,容華耀急得團(tuán)團(tuán)亂轉(zhuǎn):“丹哥,我們費(fèi)盡心力把這個令香嵇搞到手,怎么輕易給了太子?丹哥不要那幅圖了?”
瑞丹輕描淡寫道:“這女人手里沒有我們想要的東西。”
容華耀不懂:“丹哥,怎么說?”
“得到線人傳報,這個令香嵇是振煌的女人,振煌近日也因此來京城了,拿著她可能是一個麻煩?!比鸬け惶铀阌嬰m然生氣,但是也沒有多大損失,忍忍就算了。
容華耀急了:“可是,《大好河山圖》呢究竟怎么回事?”
瑞丹冷笑:“什么《大好河山圖》?可能就是振煌攪亂朝廷搞出來的一個虛假傳聞?!?p> “真……真的嗎?”容華耀不敢相信,傳得有鼻子有眼的東西,是一個造謠出來的假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