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向著柳寒煙刺去也是因為沒有辦法,情勢所迫。但此時,卻沒有了這個顧慮。
“那就把她放在這里不管?”楚無盡又開口問道。“將她的一身邪修廢去,然后自求多福吧?!奔{蘭沐澤淡淡的回應(yīng)。
說話間,卻見他的食指縈繞了一絲白芒,然后向著柳寒煙的額頭點去。
點下去之后,卻見柳寒煙渾身,有一股黑氣從身體里彌漫而出。隨后,如風(fēng)一樣轉(zhuǎn)眼消散無煙。
“嘿嘿。她此生,怕是再也無法行兇作惡了?!背o盡在一旁放松的笑了笑。對于女子,他也是狠不下心腸。
“哎。若要作惡,哪怕手無縛雞之力,同樣也可以為惡?!奔{蘭沐澤深深的嘆了口氣,不再言語。
“恩。”楚無盡同樣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白甙?,柳公子此時還在等著我們。”
轉(zhuǎn)頭看向了楚無盡二人。在看到南宮挽月時,一縷復(fù)雜的神色,悄然從納蘭沐澤的眼中浮現(xiàn),瞬間卻又是消失不見。
此時,魚肚已是微微泛白,一縷曉月也正要回歸于寂靜。又是稍稍休息了半柱香后,三人才向著酒樓走去。
“你們?nèi)ツ睦锪??”在酒樓前,看著三人慢慢悠悠的回來,柳傳寧上前問道?p> 他也在方才,從昏迷中醒了過來。感受了一下自身,除了有一些乏力之外,卻沒有太大的不適。
問了店家與小二,他們都不知道,納蘭沐澤等人去了哪里。所以,柳傳寧干脆就出來尋找,恰巧碰到了此時回來的三個人。
“咦?”楚無盡此刻,好奇的上前來打量了起來,雙手摸著下巴一臉的不解。
“在看什么?”冷冷的眼神,簡短的話語,從柳傳寧口中吐出。
“不應(yīng)該啊,本仙人的丹藥雖然很是神奇,但也不應(yīng)該好的如此之快啊?!背o盡自言自語的說道,并且來回踱步,思索著什么。
“我們先回屋去說?!奔{蘭沐澤淡淡的開了口,對于柳傳寧如此之快的醒來,他一點也不感到奇特。
“嘭!”納蘭沐澤的房間內(nèi),聽到在自己昏迷時,竟發(fā)生了這種事情。柳傳寧用力一拳,敲向了桌子。
“我要修書一封去詩劍坊。”說完,柳傳寧就轉(zhuǎn)身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詩劍坊,在南音國有很高的地位,知道這件事后,一定不會坐視不理的。估計很快,就會有人前來調(diào)查柳寒煙。”
一旁的南宮挽月解釋道。“柳寒煙在這里,能夠為所欲為這么多年,卻也是奇怪。”
楚無盡在一旁不解道。既然此地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少女又頻繁失蹤,為什么就沒有人前來調(diào)查呢。
“呵呵。”納蘭沐澤笑而不語?!拔艺f假正經(jīng),你有話就說,笑個屁??!”楚無盡,看向納蘭沐澤那鄙視過來的眼神,不滿的喊道。
“自然,是有著冥劍宗在插手?!奔{蘭沐澤雙目轉(zhuǎn)而幽深,對于這冥劍宗,厭惡之感又是多上了幾分。
話分另一頭,在一座幽黑的殿堂內(nèi),四處都是昏暗沉沉。只有幾縷微弱的燭光在那里飄遙,看上去十分滲人。
“冥深死了?!笨粗扑榈纳烙癖?。一位黑袍老人,對著另一位同樣一身漆黑的老者說道。
生死玉碑,是用人的一絲血脈制作而成的。如果該人身死以后,那么它的玉碑也會隨之破裂。
一般那地位尊貴的人,都會相應(yīng)的制作出一塊生死玉碑,以用來讓宗門知道他的生死情況。
流云沐
恩,柳寒煙就這樣吧,好歹是個姑娘家家~ 珠玉挽,月猶弦,衿付琴心洛水間。 魚雁玄宮吟夢入,點妝輕抹與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