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有人要碰瓷
次日,在紫陌塵的強烈要求下,辛墨言必須換上男裝遮住絕世容顏才讓他出門,甚至還親自幫辛墨言化了個妝,妝化完,辛墨言急忙照了鏡子,好吧,她看起來果然是個粗狂的漢子了!
辛墨言自然也要幫紫陌塵化化妝,來而不往非禮也嘛,原本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紫陌塵也變得和辛墨言一般粗狂,兩人看著對方,不禁哈哈大笑。
雪梅雪蘭兩個丫鬟(這兩個丫鬟就是之前那兩個,莫秋正式讓她們伺候辛墨言,辛墨言于是給她們分別取名雪梅雪蘭)驚訝地看到,原本走進去的俊男美女,居然來了個華麗的變身,她們一臉驚嚇地看著兩個粗狂的男人從房間里走出來,直到辛墨言開了口她們才反應過來:“小姐,郡王爺,真的是你們!”
“傻丫頭,不是我們是誰?”辛墨言看著兩個水靈靈的姑娘,忍不住在她們臉上摸了一把。
“哎呀小姐,您又調(diào)戲我們!”雪梅雪蘭幽怨地說道。
“王妃把你們伺候給本郡主了,你們就是本郡主的人了,既然如此,本郡主調(diào)戲一下有何不可?”辛墨言笑道。
“言兒,老毛病又犯了吧?要不要我給你治一治?”紫陌塵無語地看著辛墨言,怎么感覺這丫頭似乎有些長歪了呢?
“哎呀,不要不要!”辛墨言立馬收回自己的手,想一想兩個粗狂的漢子接吻,那場面要多刺激有多刺激,辛墨言想到這里,不禁打了個寒顫。
“又胡思亂想什么呢?走吧,今天咱們的目的就是買買買!”紫陌塵拉著辛墨言的手說道。
“雪梅雪蘭,愣著干什么?還不快跟上?”辛墨言跟著紫陌塵都走出了院子,雪梅雪蘭還在發(fā)愣呢,于是辛墨言大聲喊道。
雪梅雪蘭醒悟過來,立即跟了上去。
一大早,襄王就接待了好幾批訪客,到現(xiàn)在客人還絡繹不絕地到訪呢,襄王覺得頭都大了,平時也沒見這些人來往襄王府啊,今天怎么回事?
訪客們名義上道喜來的,但實際上目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襄王自然要讓紫陌塵與紫陌桑兩個出來接待,但誰知他們兩個早就開溜了,襄王無奈,只得自己應付。
辛墨言與紫陌塵走出襄王府,卻見王府外停著各式各樣的馬車,果然是無利不起早??!兩個人從王府大門走出來,眾人也只是奇怪地看了他們一眼,把他們倆當做襄王府的訪客了。
“技術(shù)不錯,居然沒人認出我們!”辛墨言笑道。
雪梅雪蘭在后面暗暗吐槽,化成這個樣子,誰能認得出?只怕王爺王妃都認不出來!
辛墨言今日心情大好,把小貂兒靈兒也帶出來了,靈兒本來吊在辛墨言的脖子上,暫時充當圍脖,但是當他們下了馬車,街道上傳來陣陣食物香味,靈兒便再也忍不住了,它站在辛墨言的肩膀上,不停地吸著鼻子,嘴里還“啾啾啾”地叫著,辛墨言沒理靈兒,因為她來京城這么久,這是第一次出門,也是第一次看到云漢帝國的京城風光,不愧是政治經(jīng)濟中心,果然與別的城市不同,處處顯示著它的繁華高端大氣上檔次。
靈兒見辛墨言不理它,于是跳到辛墨言懷里,“啾啾啾(言言,言言,我要吃好吃的,帶我去吃,帶我去吃?。?p> 紫陌塵本來就很煩靈兒老是霸占著辛墨言,且又是個公的,于是一把把靈兒提起,扔到了雪梅的懷里,雪梅雪蘭作為王府的低等丫鬟,平時少有時間出來,自然很少見識這個城市的繁華,兩人也是一臉興奮好奇,不停你東張西望。突然一個東西到了雪梅懷里,她下意識地將那東西一扔,卻不想竟砸到了人。
靈兒被砸到那人臉上,一不小心在那人臉上留下了幾個抓痕,那人感覺到刺痛,一摸自己的臉,竟然被抓出了血,頓時怒了。
“誰呀?誰呀?竟然砸本少爺!”一個略有些尖厲的聲音喊道。
靈兒見惹了禍,倏地跑到雪梅懷里,那人見惹禍的小家伙居然是一個長的頗為漂亮的女孩,眼珠子一轉(zhuǎn),頓時起了色心。
那人帶著家奴走到雪梅雪蘭面前,仔細地打量了雪梅雪蘭兩個,越看越覺這兩個小丫頭漂亮。
“小丫頭,是你養(yǎng)的小東西?”那人兩眼放光。
“對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雪梅見靈兒抓傷了那位公子,公子看起來錦衣華服,還有一堆奴仆跟著,必然非富即貴。無光城這個地方,王公貴族遍地,隨便一砸,便能砸出個貴族子弟。雪梅雪蘭面露驚恐。
“小美人兒,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那人笑得十分猥瑣,說著竟伸出爪子去摸雪梅的臉,雪梅臉色蒼白,幾乎要哭出來,卻不敢反抗。
然而當那人的手正要碰到雪梅的臉蛋時,辛墨言及時出現(xiàn)了,阻止了那人的咸豬手。嘿嘿,遇到碰瓷的了?
那人猛地就縮回了手臂,只覺手臂被針扎了一下似的,他頓時怒火中燒,定睛一看,居然是個其貌不揚的男人,那人不屑地哼道:“你是誰?敢礙本公子的事?”
“小……公子!”雪梅見辛墨言出面了,怯怯地喊了一聲。
“嗯,你們怎么樣?有沒有受傷?”辛墨言問道。
雪梅雪蘭搖頭。
“靈兒呢?有沒有怎么樣?本公子剛剛似乎看到靈兒被使勁摔在地上了?!膘`兒原本躺在雪梅懷里,聽辛墨言提到自己,立馬跳到雪梅的肩膀上,示意自己沒事,因為有大魔王在,它不敢隨便跳到辛墨言懷里。
“既然沒事咱們走吧,還有好多東西要買呢!”辛墨言說道。
雪梅雪蘭見辛墨言如是說,便跟在辛墨言后面準備離開。
“站??!”那人見辛墨言竟然要帶兩個小美人離開,頓時怒氣沖沖,大聲喝道。
“這位公子還有何事?”辛墨言冷冷地問道。
“你的寵物抓傷了本公子,難道你們就想這樣離開?”那人傲慢地說道。
“這位公子,剛才她們已經(jīng)跟公子道歉了,公子也說沒關(guān)系的,大家都聽到的,對不對?”辛墨言笑著向圍觀群眾求助,然而圍觀群眾似乎有些懼怕那人,皆不敢開口說話。
“本公子的臉受了如此嚴重的傷,僅僅道歉就夠了嗎?”那人語氣有些威脅的意味。
“那你想怎樣?”辛墨言冷冷地說道。
“要么只好本公子臉上的傷,要么讓兩位小美人陪本公子一夜,你們自己選擇?!蹦侨丝粗┟费┨m,只覺得心里癢癢的,已經(jīng)許久沒有見到如此漂亮的小姑娘了,無論如何今天一定要得到她們。
“這個藥給你,每天早中晚凈面后抹三次,不出三天,你臉上的抓痕自然消失?!毙聊詿o意跟這樣的人糾纏,于是拿出一個藥瓶扔到那人的懷里。
“誰知道你這個東西有沒有用?本公子要你當場治好我臉上的傷,否則這兩位小美人就是本公子的了!”那人拿起藥瓶看了看,臉上露出不屑之色。
“神經(jīng)病!雪梅雪蘭,我們走!”辛墨言聽了那人的話,只感覺那人有病,跟他糾纏不是浪費時間么?于是打算帶著兩個丫頭離開。
然而那人使了個眼色,眾家奴便將辛墨言三人團團圍住。
“想走?沒門!你們也不去打聽打聽本公子是誰?傷了本公子的臉,就想這樣離開?”那人傲慢至極,看得圍觀群眾不停地嘆息,唉,今日這兩位姑娘和公子要遭殃了。
“咦,我倒要問問,你又是哪個大人物?不過是被小動物輕微抓傷,就算不抹藥過幾天也就好了,本公子還賠了上好的藥膏給你,你為何偏要不依不饒?”辛墨言不怒反笑,這人怕是被家里慣壞的吧?
“哼!小子,你聽好了,本公子便是當朝丞相最寵愛的小兒子顏玉郎,你今天得罪了本公子,本公子就讓你知道得罪本公子的下場!”顏玉郎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辛墨言無語至極,還以為是哪位大人物,卻原來是顏丞相的兒子。
“原來是顏公子啊,久仰久仰?。」?!”辛墨言大笑。
“你笑什么?怎么樣怕了吧?怕就趕快讓開,本公子要帶著兩位美人回府吃香的喝辣的去?!鳖佊窭梢桓弊孕艥M滿的樣子,怎么看怎么討厭。
“嗯,是有點怕怕的!”辛墨言故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后幽幽地問道,“不過顏公子可知道她們是誰的婢女?”
“誰?”顏玉郎順口接道。
“當今皇上新收的義女言郡主,怎么?你比郡主還大?敢搶她的人!”辛墨言說出了自己的身份,然而顏玉郎似乎并沒有放在眼里。
“哈哈哈!本公子還以為是誰呢?就她,一個鄉(xiāng)下野丫頭,山野村姑,本公子會怕她?”顏玉郎哈哈大笑,他身邊的家奴也跟著笑起來。
“你們不怕她,那么她的未婚夫翊郡王呢?你們也敢得罪他?”辛墨言見郡主身份沒用,又抬出紫陌塵的身份。
“他?一個病秧子,若是在以前,本公子會敬他,因為他是我姐夫,不過他居然為了一個山野村姑不要我姐姐,他就是個始亂終棄的混蛋,我會怕他嗎?他又能拿本公子怎么樣?”顏玉郎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居然說出了這樣不知死活的話來。
“對皇上親封的翊郡王,言郡主大不敬,便是對皇上大不敬,顏玉郎,你有幾個腦袋夠坎?”紫陌桑的聲音從人群里傳來,原來他接到魏紫依的飛鴿傳書,魏紫依沒有跟著送嫁隊伍一起,而是獨自一人先送嫁隊伍來了京城,今日一早,紫陌桑便是去城外接魏紫依去了,回襄王府的途中,正好聽到了有人不知死活。
“……”顏玉郎一聽這話,腿瞬間便軟了,若不是家奴扶著,他可能會直接癱倒在地。
“雪梅雪蘭,你們主子呢?”紫陌桑不理會顏玉郎一干人等,略過辛墨言,直接問雪梅雪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