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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詛咒者與詛咒者

第十二章.不一樣的新調查

被詛咒者與詛咒者 弱小的原諒 6467 2019-08-24 10:37:26

  〖歷2200年/——月/a.m.11:59/法國郊外、杰瑟羅鎮(zhèn)〗

  X X X X X

  要在廢墟中尋找什么東西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尤其還是因為火而變成的廢墟。說是廢墟并不是很準確,只是塔隆心里現(xiàn)在想到的第一個形容詞就是廢墟,對于這個著過火的屋子他可沒什么好感

  首先經過火的洗禮,一切都變成了焦黑色。其次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密不透風的環(huán)境下你搞不清這味道的來源是哪里。在此后你進入到這間屋子中,你會踩在感覺隨時都會塌陷下去的木板上;除開那些瓦礫碎片和磚塊以外,你還得用你的那雙手,去搬動已經被火燒到無法辨認樣貌的不明塊狀物品。

  塔隆自打進入這間被封鎖起來的屋子時,他就不知道該往何處走了。不是他忘記自己要找的東西在哪里的原因,而是這間屋子的燒毀程度遠遠達不出他的想象,幾乎所有東西都被火燒到,然后落在地下成為了黑土的一部分。

  他再次進入這里調查的原因有兩個,一是他要搞清這場火災從何而起,二是他對這個[陷阱]的部分疑問:“就算昨天鄧先生說這場火災是因為他送去的電器原因,但在我知道關于【魔業(yè)】的事情和真相后,又要我怎么去輕易相信這只是一場普通的電器起火?”

  而且到最后,這究竟是電氣原因還是煤氣爆炸原因都不知道……格莉,她說婆婆家一直用的都是天然氣,但是事到如今我怎么去把她的話當成真話?

  太多關節(jié)沒解開了,一切線索變得雜亂,到最后還得我自己獨自去查找真相。

  我原本是想找到傷害我的人,就算阻止不了,也要讓他不要去侵襲我身邊的家人。但到頭來想傷害我的人恰巧就是身邊的那人,那我現(xiàn)在到底是為了什么尋找真相?

  甚至感覺,就這么被殺了也不錯,反正,我的心……

  這是詛咒,一定是詛咒,

  是[魔業(yè)的詛咒]。

  ……不,都已經來到這邊了,不能輕易放棄回去,起碼要帶點有用的信息。該死,不能想那些事情,集中精神,整理線索。

  如果將格莉當成血族,那么她說的話一切都不可信,將她一直以來的動機都當做是利用我,那么首先就可以排除這場陷阱布置是因為天然氣的原因。

  那么是因為煤氣還是電氣?

  不對,方式怎樣的無所謂,最重要的是由什么人布置,如果是【魔業(yè)世界】那頭的魔術師和血族,點著火的方法有很多(雖然我并不是很清楚具體有哪些)。

  話說昨天來到這里救下婆婆時,我很清楚在婆婆的旁邊放置著煤氣罐。那時的情況,就好像這塊區(qū)域被某種[墻壁]與火隔離開,當我去婆婆身邊那刻[墻壁]才突然消失,我有了逃跑時間,也讓火燒到了煤氣罐。

  塔隆越想越不對勁,干脆沿著記憶向屋內深處探尋,走到廚房那里:“這里的墻壁并沒有燒毀,屋子的結構保持著原樣,就像故意留出來讓人通行指引方向用的。是啊,昨天晚上那場火并沒有蔓延到這間屋子以外的地方,這是巧合?還是……”

  “怎么,可能?”

  塔隆很確定,他目前站著的位置就是昨天爆炸發(fā)生的地點,跟著記憶一路來到這,因為作為構造的墻壁沒被破壞,所以路是不難認的。但是,這確實不可能,這里確實發(fā)生過爆炸?。。?p>  “怎么回事?墻壁沒被爆炸產生的沖擊破壞也就罷了,恐怕和火焰是一個道理,被附加上了魔法之類的原因。這又是怎么回事,居然連一點痕跡都沒留下?!?p>  昨日確實有煤氣罐被引燃產生的爆炸,到今天看來一點殘留的痕跡都沒有,甚至連被燒焦的痕跡都沒有!

  昨天煤氣罐擺放的位置,所處的那個空間就像是新的一樣,如同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梢哉f在這場火災發(fā)生前這個空間就仿佛被徹底隔離,火災結束后這個空間又被置換回來,和周圍其他被燒焦的家庭用具產生明顯的差別:

  “難道昨天產生的那場爆炸是幻覺?不對,如果沒有昨天煤氣引燃產生的爆炸,我現(xiàn)在恐怕已經被那些銀碎片扎成篩子了?!?p>  為了以防萬一,塔隆又前往墻壁旁進行敲打,看上去非常自然的,他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很理所應當嗎?當然不是,這太詭異了:“墻壁摸著和普通墻壁沒什么兩樣,煤氣爆炸的威力就算連普通墻壁都炸不開嗎?”

  正午的光芒照射到他臉上,透過廚房的窗戶使他晃了眼,突然他又想到了另一點:

  “果然,窗戶這的玻璃也都是完好無損的,爆炸地點就在旁邊,墻壁暫且不談,玻璃都沒碎……”

  他記得在哪里聽別人說過,

 ?。奂酒牌畔矚g搜集銀器。]

  那么襲擊自己的那些銀質碎片,應該就是這些銀器的碎片?火能把銀器燒裂嗎,又或者是在這提前已經被人布置好了?

  不論如何,既然有銀的碎片散落在房中,那玻璃就更加不可能幸免。但詭異的事實現(xiàn)在已經出現(xiàn)在眼前,別說火焰燒灼,就連煤氣爆炸都無法震碎這玻璃;而他們摸上去卻和普通的也沒什么區(qū)別:

  “果然,這就是魔法吧。”

  也只能這么解釋了,這是被人提前設下的陷阱。在房子四周的墻壁和玻璃上都設下魔法,為了防止這場陷阱波及到其他的普通人。

  結合之前的發(fā)現(xiàn),這場火的起因天然氣和煤氣都能排除。

  格莉既然說過有可能是天然氣引起爆炸,而她本人卻是這場事件的始作俑者,那么天然氣就先排除吧……

  煤氣也不可能,煤氣是在自己來之后當做一個炸彈,想通過爆炸的威力殺死自己。但是時間上沒有調整,火的蔓延速度過慢,等煤氣產生爆炸的時候自己已經到了門口,余震還把那些碎片都震飛,這反倒救了自己一命。

  剩下的只有電器么,電器是鄧先生送過來的,作為引火條件的話,由格莉來進行布置應該不太可能啊?畢竟之前一直是在鄧先生手上的———

  “…………”

  塔隆有了新的想法,為什么自己能夠斷言,想要殺死自己的人…只有一個呢?

  某方面來說,有些事情過于巧合;鄧先生昨天晚上急匆匆來家里,按他的話來說電器原因可能會引起火災,結果不出所料立刻就發(fā)生了,這一點也太巧合了!

  對啊,把想法移到昨天晚上,這樣值得思考的地方就多了。首先,昨天格莉說過她下午看自己沒有回來,是去找自己的,因為那時,正好是我第一次見到卡門和妮婭那兩個怪人,被困在[霧世界]中。

  沒錯,時間對不上!

  格莉說她是四點半出去的,但是昨天下午是下雨的??!

  五點就開始下的那場暴雨直到半夜才停,七點回來的格莉,她卻說剛出去沒一會就下雨了?別開玩笑了,距離她出去和下雨正式開始,時間上差距可是半個小時!

  而且她身上有些干,五點開始下雨,七點才回來,兩個小時居然沒把一個人給淋濕。這說明她并不是一直在外面找人,她是去哪里躲雨了?確實有躲雨的可能性。

  但在我知道她是血族并且也是那場火災的始作俑者之后。我現(xiàn)在更寧愿去相信她和某個人去碰頭,順便商量晚上即將發(fā)生的火災情況,進行現(xiàn)場布置等等。

  終于,線索全部串起來了……!

  而且,格莉昨天回來后問過我[是不是和誰見過面了],雖然是我個人想法,但正常來說不應該是[你在外面干什么了,居然這么遲才回來]———

  她早就知道我在外面見過人了?

  由格莉一個人,是不可能在這么短時間內把布置場地這些任務給完成的,所有還有同伙在幫助她,

  而那個同伙,就是可以自然去事發(fā)場地進行布置,并且運送電器的那個人,

  ……難不成他是

  —

  “你在這里,干什么?”

  熟悉的聲音從我背后響起,說話的這個人是誰我當然知道,但是這確實我現(xiàn)在最不想聽到的那個聲音。

  塔隆慢慢將視線移到身后,萊暮.鄧正站在他的身體后方,黑著臉,咬牙一字一句重復著剛才的話:“我再問你一次,你在這里干什么?”

  原本剛剛對鄧先生的一切懷疑還都只是猜測,現(xiàn)在真人出現(xiàn)在了自己面前、出現(xiàn)在了這個地點、這個時間。這懷疑演變成真話已經只是時間問題了。

  “我…”塔隆自然不可能把真話告訴他,在腦子飛速運轉的情況下想出了一個借口:“我昨天救人的時候把某樣東西落在這里了,想著能不能趕緊找到。”

  “東西?什么東西?”

  鄧依舊黑著一副臉,被他這么看著塔隆還真感覺有些慎得慌;不過轉念又想,此時的窘境也是能夠套到信息的最好時機:“我在找一個落在這里的銀器,小飾品而已,鄧先生,您知道嗎?”

  對方果真沉默,雖然之后給出回答,不過這里已經足夠讓人感到危險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季子婆婆家里也從來不放銀器,你在這里找你那個小飾品可謂是大海撈針。別想了,趕緊回去吧;經過昨天那場爆炸,恐怕這里已經不剩什么了吧?!?p>  從來不放銀器?

  格莉昨天不是說過季婆婆有收集銀器的習慣嗎?

  這是記錯了、不知道、還是其中有人在故意騙我。

  塔隆沉思時,他依舊沒有注意到。鄧看著他的眼色又變了幾分,無法按耐住的喜悅已經讓他嘴角上揚,之后似乎鄧自己也注意到了,又將臉恢復到平常狀態(tài):

  “既然你在這里找東西,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就先走了。”

  塔隆被這聲拉回了思緒,他現(xiàn)在想深入思考的有很多,比如:這個男人就這么放過我了?他和格莉究竟是什么關系?他到底有沒有參與進去?我究竟還不知道多少信息?

  但現(xiàn)在他知道一點,絕對不能讓這個男人這么輕易的回去:“鄧先生,你還沒告訴我你來這里干什么呢?!?p>  鄧先生回過頭看了他一眼:“你想知道?你就這么想知道?”

  “這……”

  塔隆才意識到剛才自己的行為有點過了,如果對方真撕破臉,自己又拿什么去對抗呢?:“我只是想問問而已,有些奇怪為什么你會到這個地方來?!?p>  “火災地區(qū)的重新視察,沒其他特殊原因?!编囅壬芷降倪M行回應:“比起我,你還是好好看著格莉吧,也不知道她最近怎么了,昨天下午我還看見她在一個地方和人碰面?!?p>  “在哪里!和誰!告訴我!”

  “…………”鄧先生沒有回答,只是單純注視著剛才情緒激動的塔隆。

  “抱歉,失禮了,我只是有些擔心她而已,您能不能告訴我她去了哪里呢?”

  “好像是進了某戶人的房子里,最重要的是那個地方我還不太熟,覺得有些奇怪便來問問你,沒想到連你也不知道。”

  鎮(zhèn)長都不熟悉的地方?在這小鎮(zhèn)中居然還有這個地方……不對,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到那里,最好能遇見碰過面的人:“鄧先生,請問您可以帶我去那里嗎?”

  “沒問題是沒問題,不過你現(xiàn)在不是還要找東西嗎?”

  “……我覺得格莉現(xiàn)在有些行為太反常了,恐怕她還瞞著我什么事情,我想去看看,確認一下起碼保證她沒有危險?!?p>  鄧先生在思考著什么,但是他越這樣思考塔隆就顯得越加慌張,他害怕對方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

  等等啊,如果鄧先生幫助我發(fā)現(xiàn)格莉和人碰面,以及在我尋找真相的途中向我提供信息。那么他應該去沒有嫌疑…吧,但是我心里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有一根神經正在牽著我,要我不要去相信這個人。

  和他去所謂奇怪隱蔽的地方,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好吧,我答應你?!?p>  鄧先生的回答讓他松了口氣:“跟我來?!?p>  鄧轉身準備離開這里,塔隆則是在后面跟著他,塔隆發(fā)誓他的心跳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快過,這是為什么他也說不清,他也想知道到底是為什么。

  如果他能看到鄧在轉身時不自禁流露出的笑容,塔隆就應該可以猜到是為什么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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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將電話掛斷,我看著手機出神,不是因為在想些什么重要的事,就只是在那發(fā)呆而已。突然有種想將腦袋放空的感覺,如果能夠不去煩心這些事情該有多好?

  不行,大腦自我放空,不就是逃避現(xiàn)實的反應嗎。我現(xiàn)在還處于執(zhí)行任務時期,不能放松警惕;一切的一切都是演戲、都是鋪墊、都是假的,自己千萬不能混淆,正如電話那頭的男人所說,自己早已沒了回頭的路。

  電話中說的[今晚解決一切],我自然清楚是什么意思,但是…自己現(xiàn)在居然有些猶豫。這不正常,我知道。

  這是詛咒,一定是詛咒,【魔業(yè)】的詛咒。

  想來想去,還是決定把這些胡思亂想的產物拋到一邊,自身必須戰(zhàn)勝【魔業(yè)】的干擾。這些很多余的情感,最終會引來殺身之禍,這就是【魔業(yè)】詛咒他人的手段之一,我確信這點。

  早就,看見過下場了……

  “說起來,那個人好像還在路邊等我,得趕緊回去,不然引起懷疑可就麻煩了。”

  起身向前走時正準備關上手機,但當我將注意從手機上移開,卻不小心撞上正對面路過的人:“抱歉,我沒看見,你沒事吧?”

  這一撞使我看清了來者,看上去是個十七歲左右的女孩,金色長發(fā)和白晢皮膚吸引旁人的眼球,這是個看上去就想讓人觸碰撫摸的孩子,甚至還保留著虎牙。

  她身上的其他優(yōu)質特點,為這副人偶般的精巧容貌又添上一層朦朧的裝飾色彩。只是……為什么這孩子的眼神這么兇,一直在瞪我?

  “你好?”再怎么說也是大人,我看她沒有回應,就先向她打個招呼:“剛才我沒有注意到你,你沒事吧?”我握住了那孩子的手,這個女孩的皮膚既柔滑又有彈性,就像嬰兒的皮膚一樣,趁機多侃幾下油捏捏揉揉,后確認到了自己的癡漢行為將手松開。

  這個女孩瞪我瞪得好兇啊,我剛才是不是撞的有點疼了……?

  “那個,你沒事……”

  “你…”

  女孩的聲音很好聽,空靈清脆的如同小鳥一樣,只是這故意拉長、放沉悶的聲線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大叔。話說她總算業(yè)余說話了,繼續(xù)尬聊我是堅持不下去了。

  “怎么了?”

  “你……是血族吧?!?p>  “????!”

  我的大腦就像死機了一樣震蕩,兩秒沒到的時候我瞬間反應過來狀況,這是敵人!該死,我怎么可以這樣放松警惕!?

  本能反應使我拉開距離,拿出口袋中早已準備好的魔裝,緊繃著精神盯著對方下一步的動作。

  她是魔法師?還是教徒?亦或是血族?

  我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但是對方究竟是怎么一眼看破的?是事先就做好準備了嗎,還是已經有了解……不對,面前這個女孩撞見我像是偶遇,而不是刻意接近。:

  “你是誰?”

  那個女孩好像根本沒拿我當回事,打了個哈欠慢吞吞的回答:“放心,你不用那么警惕我,睡飽吃飽的我還是有點控制自己的理智的,小孩子都這樣,睡足吃飽就不會鬧了。而且看你那個樣子也不像是我要找的人?!?p>  對方的話能信嗎,話說控制自己的理智是什么鬼啊,睡覺吃飯就能恢復理智這種事情我沒聽過?。。骸昂冒?,我不知道你說的話是真是假,但起碼你得告訴我你是誰?!?p>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好像是我隊友在找的人呢?!?p>  “你的隊友?兩人一組來這里的人……你是【主刻十字教會】的么?”

  女孩捂著嘴打個哈欠,漫不經心的說:“你要這么說其實也對,畢竟我沒有真正意義上加入他們,形式上走一走也就算他們的人了?!?p>  我在腦中過濾了下這個女孩的信息,配合上之前電話那頭的男人跟我說的事情,這次教會派來這里的只有【凋零之花(Diccery)】,難不成……:

  “原來如此,你就是和[黑白人]一隊的。別以為仗著你們老大來這里就了不起,你一個小姑娘能做什么?”

  “[黑白人]啊,這綽號真適合他,打扮的那么怪異我看了都想揍幾拳,”女孩朝我亮她的拳頭,在我眼前擺擺她的手:“我能干什么?就這么做啊,用拳頭打人而已,其他我什么也不會?!?p>  什么也不會?

  我心里嗤笑幾聲,原來所謂的[教會最強戰(zhàn)力]也不過如此,看來其中是有強有弱,說不定在傳言上都有幾分誤差呢。不過居然連魔法都用不出來,這可真是……:

  “連魔法都不用的你拿什么和我戰(zhàn)斗?我也沒有想和你打的意思,趕緊離去吧。只要你不妨礙我們,我們也不會找你茬的,我們還沒喪心病狂到,要和一個小姑娘計較的程度。”

  “哦,那還真是謝謝你了,”這個女孩依舊是漫不經心,在我面前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的戰(zhàn)斗跡象:“其實你要我和你打也不是不可以啦~只是一旦打了第一場我就又會控制不住自己了,除非今天過后明天睡覺自然醒來?!?p>  我憋不住的情況下直接笑了出來:“哈哈哈,你這是什么設定,逗小孩子玩嗎,解開封印的那種類型?”

  “啊,說起封印,我知道你肯定沒有見過這個,因為我對你沒印象,但你要是認識什么的話一定要告訴我?!迸⑺厍邦I口處的衣服向下拉了拉,脖頸下方是一個黑色的玫瑰刺青、花瓣還環(huán)繞四周,看得著實讓人滲人。

  “這是……?”

  “血族的詛咒,不知你有沒有聽說過?!?p>  “詛咒的樣式、方法、類別,有成千上百種,你這種樣子的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我記得以前好像在哪里看見過這類型的,但就是忘掉了:“我有點印象,就是想不起來,不然你之后再來找我?”

  “可以,只要你不怕之后被我揍就行?!?p>  “你這種小姑娘的拳能有多痛?行了,別開玩笑了,說吧,你到底是哪里來的?!?p>  “……反正我告訴你了,你相不相信不是我的事情,走了?!?p>  誒?她就這么走了?真的是偶遇嗎?

  絕了,這樣我更能夠斷言她不是教會派來的人了,那幫人可沒這個小姑娘這樣隨意和愛聊天:“好吧,你至少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女孩轉過頭徑直走向我,她的眼睛一直在盯著我,那雙金色的眼眸如同黃金玉石,不知是否我被吸引的緣故,那雙瞳孔就像有魔力似的讓我渾身都動不了。

  她右手搭上我的左肩膀,而她本人則靠近我的右耳邊如同吹氣般輕聲說道:“我叫妮婭,給你個建議吧,遇事不定時盡量下手狠點,忍一忍就過去了。”

  她說完將臉移到我的面前,讓我得以好好觀察那張任何瑕疵都沒有的皮膚,她真的很漂亮,這是實話。

  之后對方轉身就走,一句話不說,只剩下我還留在原地,品味著她說的那句話。

  “……好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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