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還沒開始,凌星月坐在考場百無聊賴的發(fā)呆,考完試有兩天假期,她還不知道要做什么呢?
楚清河和高飛拿著卷子走進來,高飛清了清嗓子,“同學們,自己做自己的,都加油呀!”
他有點像自說自話,沒有同學回應他。
楚清河已經(jīng)開始分發(fā)試卷了,卷子一張張傳來,傳到了凌星月這。
凌星月拿筆在試卷上寫上自己的名字,抬眸看了看講臺上那一臉嚴肅的身影。
開始認真答題。
鑒于她的學渣身份,試卷上難的題都沒做,只做了容易的。
等考到數(shù)學的時候,凌星月想著自己補課都補了一個月了,應該要拿出點真正實力,不過也只做了一大半,沒有做完。
考試考了兩天,最后一門是化學,凌星月提前交了卷子,走出教室。
齊希也跟著出來了。
不過,臉色不怎么好。
齊希叫住她,“星月,我考的不好?!?p> 她覺得復習真的是一點用都沒有,學得頭昏腦脹,考試的時候該不會還是不會。
“卷子還沒發(fā)下來,先不要下定論,說不定,你會有進步呢?!绷栊窃碌?。
齊希這陣子都在學,怎么著總分也能進步一點吧。
“希望吧!”齊希并不對考試結果抱有希望。
凌星月看她沮喪的樣子,試著轉移話題。
“好不容易放假了,你這兩天干什么呀?”
齊希嘟著嘴回答:“我也不知道,你呢?”
凌星月摸了摸酸澀的脖頸,“我應該幫我媽賣頭花吧!”
順便再解決一下電話的事情,都拖了很久了。
齊希一下來了興趣,“賣東西是不是很好玩?”
她還沒賣過東西呢,以前在家也是睡到日上三竿,早飯和午飯一起吃,整天被他媽嘮叨,頹廢的不行。找件事情做總比閑著強。
“什么?”
凌星月猛地看向齊希,她竟然覺得賣東西很好玩?
她們又不是在店里,是擺地攤??!她即使沒擺過地攤,也知道很辛苦?!皼]什么好玩的,一天下來累的不行?!?p> 齊希兩眼放光,“我還沒嘗試過呢,要不,我跟著你去賣頭花吧!”
“別別別,賣頭花可不是好差事?!绷栊窃赂静淮蛩愦饝?,賣頭花用不了那么多人。
齊希搖著她的手,開始撒嬌,“帶我去嘛,帶我去嘛,我保證不會添亂的?!?p> 她是真的很好奇。
凌星月抓了抓耳朵,自己又不是她的男朋友,對她撒嬌沒用。
不理會她,大步的走向前。
齊希趕忙跟上去。
凌星月走了一路,她跟了一路。
最后,凌星月被她的執(zhí)著打敗,答應明天帶她去,約定好時間和地方。
齊希這才放開她的自行車,滿意的走開了。
凌星月吐了口氣,她真是個妖精。
回到家,車子還沒扎好,凌奇云就興沖沖的跑出來,興奮地對她喊:“姐,我們家裝電話了,你快進去看看?!?p> 凌星月目光一怔,跑進了屋里。
裝電話的人還沒有走,態(tài)度恭敬的讓凌峰試電話,“你們可以打個電話試一下?!?p> 凌峰見凌星月也回來了,笑著讓她過去打電話,“你試一下,看行不行?”
凌星月看著大紅色的電話機,覺得真是喜慶。
“等我一下,我去拿電話號碼?!?p> 跑到屋里找到那張寫了電話號碼的紙條,又跑回了堂屋。
對凌峰乖巧地笑了一下,展開紙條,開始按照上面的字母按鍵。
嘟嘟嘟…
電話通了,“你好,我是白倩。請問哪位?”電話那頭的人持著一股正經(jīng)語氣問道。
凌星月給他們比了個手勢,“是我,凌星月。白女士,近來還好嗎?”
凌峰見電話通了,請裝修人員去外面付錢,裝修人員跟著他走出了堂屋。
白倩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挺好的,你別叫我白女士了,叫我白姐吧!”
凌星月有點汗顏,白倩應該跟林琴一個年紀吧,自己叫她姐有點不合適吧。
算了,白倩都不介意,她介意什么?
“好啊,白姐?!绷栊窃掳l(fā)現(xiàn)叫出口之后,還挺順口的。
“我最近都等急了,一直都聯(lián)系不上你,要是你再不來電話,我都要派人去尋你了?!卑踪坏穆曇袈犞苁情_心。
“怎么了?”
白倩打消她的疑慮,“沒怎么,你的頭花在我這賣的很好,1000多個頭花,三天就賣完了,現(xiàn)在都沒貨,還有別的商家主動來問,想進貨?!?p> 她一個頭花賣三塊,竟然都瘋搶。
還有凌星月圖紙上的飾品,自己才做了一點拿出來賣,也是銷售一空,看來自己這次挖到寶了。
凌星月也很高興,自己的東西得到認可了,“那白姐,你這次定多少?”
自己高興歸高興,賺錢最重要。
白倩輕笑一聲,“你真是個財迷,我定5000吧!你那手繩和手鏈我也各定500,都按4毛算,行嗎?先看看效果?!?p> “行啊,價格我沒意見。”凌星月知道她把價格定的很高了,一根手繩其實比頭花的成本還要便宜,但需要的時間長。而手鏈雖然做起來簡單,但成本貴,白倩知道這些,所以給她留了利潤。
“另外,我10月3派司機去的時候,你可要給我準備好圖紙啊!”
凌星月的手指纏著電話線,撇了撇嘴,真是個老狐貍,才過去半個月而已,她就想著要圖紙。
心里是這么想,嘴里卻是另一套說辭,“白姐,放心吧!一定讓您滿意?!?p> “好,那我就靜待佳作了?!?p> “白姐,您別調侃我了,我也就是隨便畫畫,要是沒有您的欣賞,我的圖紙就是一張廢紙?!彼挪桓以谶@老狐貍面前裝大爺。
“你呀,就是謙虛?!卑踪坏穆曇艉σ?,心里卻是對她更加認可,有才華,還不高調,以后是顆明珠。
兩人又聊了會兒,凌星月掛了電話才發(fā)現(xiàn),她聊了半個小時。
外面的天已經(jīng)漸黑。
凌星月心情暢快,哼著小曲回到自己房間。
入夜,凌星月跟林琴講了白倩要訂單的事情。
林琴做著針線活的手不受控制的一抖,扎破了手指,血慢慢出來。
凌星月趕緊拿手帕給她包上,“你那么激動干嘛?”
“我這不是高興嘛?!绷智俨灰詾槿弧!鞍?,你說,她要這么多真的都能全賣出去?”
“是??!你可不要低估女人的購買欲?!卑踪皇窃诔抢铮硕?,客流量大,還都有錢。
而且手里又有銷售渠道,自己覺得她要5000還少了呢。
“我每天啊,賣的也不錯?!绷智僬f到這兒,想起了奇怪的事,“對了,星月,我最近的賣東西的錢不對勁,每天總少那么十來塊錢。”
“什么?”凌星月目光一凜。
齊御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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