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闯鑫业木狡?,微微一笑,說了句打擾了就將我舉上了戰(zhàn)馬,接著把小洪也放到我懷里,“我們的馬都是受過訓練的,先生只需抓緊韁繩即可?!拔壹炔桓沂箘?,也不敢放松,就這么別別扭扭的被馬帶著跑了起來,別說,到還真是挺平穩(wěn)的。
我對著兒子的耳朵說:”干嘛要摻和進來?“”爸爸,你游戲玩得少啊,哪可能什么都不做,任務就自動完成啊,我們必須跟著主線走才有機會啊。“他說得很有道理。轉念一想,我又問道:“你小子到底玩過多少游戲啊?!?p> 不知道騎了多久,反正我的屁股是越來越麻,大腿內側也是疼得不行,總算停了下來。卻原來是岳家軍看天色已晚,就打算在前面的廟里露宿了。張保過來幫忙,我掙扎著下了地,腳剛往地上一放,感覺和刀扎一般,忍不住哎呦一聲。張保笑到:“第一次騎馬?”我點點頭,兒子倒是沒啥事,很快就活蹦亂跳了。這時候又一個年輕人走了過來,我只能從他的鎧甲上來判斷他不是一名普通的士兵。果然,他走近后抱拳行禮,說道:家父有請?!啊备覇柺窃涝茖④妴幔俊啊辈桓?,正是在下。“岳云引我們走到廟門口,猶豫了一下,對我說道:“家父忠君愛國天下皆知,請令郎不要再說方才那樣的話,讓別人聽去可是滅族的大罪,不過?!彼D了頓,繼續(xù)道:“有些話,我們這些做臣子的不方便說,還是希望先生能夠勸說家父?!?p> 我只能點點頭,拉著兒子往廟里走,對他說:“聽到了吧,禍從口出?!薄八f的是令郎,不是我?!蔽彝纫卉洠?,這孩子是我生的嗎?
進得廟來,只見岳元帥正站在佛像前沉思,不過他很快意識到了我的存在?!斑€沒有請教先生高姓大名。”“不敢不敢,我姓洪,叫我子涵即可?!薄霸瓉硎呛橄壬坝兴÷?。實不相瞞,我曾有些疑心先生的身份,不過先生既然不會騎馬,自然不可能是細作。”兒子插了一句嘴:”細作是啥?“”就是敵人派來打探消息的人?!拔业吐暯忉屢痪?,”那和會不會騎馬有什么關系?“我其實也沒有明白里面的道理,但是在孩子面前不能表現(xiàn)出來自己的無知啊,就趕緊一拍他的腦袋:”還真希望我是細作不成?“岳飛在一旁微微一笑:”你們父子感情真好,把先生請來其實還是有緣故的,時方才寺院的禪宗法師突然找到在下,說我的身家性命就在兩位的身上,我是百思不得其解,還請先生教我?!?p> 我頓時一愣,還有這么神的事情嗎?不過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我猜測法師的意思,是希望我勸說大帥不要回臨安吧?!啊贝嗽捲踔v?“”因為你一回去就會被抓起來,然后以莫什么的罪名就給殺了啊。“兒子又插嘴了。他還轉頭問我:”莫什么來著?“
岳飛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們:”先生莫非可以未卜先知?“我一時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含糊的嗯了一聲,然后又覺得不對,亡羊補牢地說:“只是模模糊糊,并不太準?!?p> “那么請問我大宋將來是否可以收復失地,迎回二圣?”不愧是岳飛,一開口居然不是問自己的生死,而是問天下大事。
“未來之事太多玄妙,誰人可以說得清楚。”我不忍告訴他真相,他卻笑到:“先生不愿多言,岳某已然明了。天色已晚,請在此用膳,明日我自去臨安,先生繼續(xù)游歷天下吧?!眳s是下了逐客令。
這頓飯吃得很簡陋,聽說岳家軍治軍相當嚴格,為啥在伙食上也這么節(jié)?。繂柫讼聫埍?,才知道這次被匆匆召回,岳元帥將糧草都留在了前線,自己就帶著幾十人輕裝前行,所以飲食上也就沒怎么講究。
吃過晚飯沒多久,又有個軍士來找我,說禪宗法師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