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昔,你……你要是敢傷了我,我家里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那又怎么樣?”陸昔冷笑:“你要是想和我單挑,我奉陪到底,你若是想要拼爹拼家族,我也陪著玩……只要你能玩的起!”
“……你……你已經(jīng)不是陸家人了!”唐寧捂著脖子,咬牙切齒。
“你不會天真的以為,我被陸家逐出家門,就可以被你任意欺凌了吧?”
“……”
“實話和你說,我一天是陸昔,就一天是陸家的人!就算被逐出家門,也是陸家人?。∧阆胪?,那也得玩得起,要是玩不起……”
陸昔眸色攸地沉了下來,凜然銳殺。
“那就給我滾?。 ?p> “陸昔,你……”唐寧又驚又怕又氣。
可是卻沒辦法。
單獨一個人,她哪能玩過她?
想著先逃走的那幾個女生,唐寧羞的無地自容。
丟人丟到家了!
說好了要和她一起,對付陸昔,可一出事,竟然都逃了。
還將她一個人扔在這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正進退兩難,有腳步聲跑過來。
“怎么回事?”
“人呢?”
“……”
學校的保安和一些看熱鬧的同學紛紛跑過來。
“救命啊,救我……陸昔要殺了我……”唐寧忽然戲精上身,捂著脖子拼命跑過去。
沒等靠近,哭泣著摔在地上,再也起不來。
兩名保安檢查了一下她的傷口,抱起來沖向醫(yī)務室。
另外一名保安走過來,有些為難:“陸昔,你的刀……”
裁紙刀還在陸昔的手中,沾著沒蹭掉的血跡。
陸昔很是配合的將裁紙刀遞過去:“我是自衛(wèi)!”
“這個,我們會有一個公正的答案!”
保安收了刀,打開對講機。
“陸昔在這,要將她送去校長室嗎?”
身為貴族學校,除了洗手間之外,其他地方布滿了攝像頭。
陸昔和唐寧的視頻,不出十分鐘,擺在了易三文的面前。
“怎么又是她?”
易三文頭疼的揉揉太陽穴,看了一遍視頻。
“不是說她已經(jīng)被逐出陸家了嗎?怎么還這么高調(diào)??”
李秘書:“她是出了陸家的門,進入了澤家,論起來,澤家的實力,也不容小覷……”
“不一樣!”易三文擺手,起身走向窗口,若有所思:“在陸家,她是陸征程的嫡親孫女,說起來,比陸征程自己的命都重,可在澤家……她和澤北淵是怎么回事?”
轉(zhuǎn)頭,他眉頭緊皺。
“先是上次,澤家的孤城點將,點了陸昔的名字,這幾次的事情中,也有這兩個人的蹤跡……他們倆,不是那種八竿子打不著的關(guān)系嗎?”
“現(xiàn)在可不是八竿子打不著了!”李秘書掏出手機,點卡新聞頁面:“陸家在新聞版面登出了和陸昔脫離祖孫關(guān)系的聲明,卻沒說明原因,不過,各種娛樂八卦的頭條,卻是陸昔倒追澤北淵,將自己親自打包送上門的視頻新聞!”
而且,還是有圖有真相,有跡可查。
“那個八卦花邊我看了……總感覺哪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