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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狗丟了

第7章第一單生意來了

我的狗丟了 八十分媽媽 2011 2019-09-07 12:00:00

  自從那天之后,我并沒有走上人生巔峰。

  張首富雖然沒有給我錢,卻幫我在他名下的寫字樓找了一間辦公室,免租金免水電,順便注冊了一家小公司,配齊了辦公用品。

  這些對于我來說,比50萬更加重要。

  如果讓我自己去搞,猴年馬月也未必能搞得完。

  最后,張首富告訴我,私家偵探這種職業(yè),做事如果不小心,很容易犯法,希望我謹言慎行,穩(wěn)妥做事。

  等他離開,我立刻癱倒在辦公室待客區(qū)的沙發(fā)上。

  天真,我真是天真。

  要不是張首富提醒我,很有可能等我進去了,才意識到自己的問題。

  阿喵趴在冰涼的茶幾上,瞇著眼睛一臉享受。

  “狗哥,這里有空調(diào),干脆我們搬到這里住。”

  阿喵晃了晃尾巴,我知道那是隨便的意思。

  說干就干,反正那間小破屋子的租金,我只交到了月底。

  收拾好行李,我給房東打了個電話。

  在等待房東的過程中,我站在屋子中間,仔細看了一圈這間不到十二平方的小屋子,在心中默默跟它告別。

  順便和我以前的生活告別。

  房東很快就來了,再三確認我決定搬走之后,罵罵咧咧地說不會退押金。

  這就很過分了。

  距離月底還有半個月,租金不退也就算了,竟然連押金都要扣?

  我正要跟他據(jù)理力爭,待在我腳邊的阿喵,咬著我的褲腿扯了扯。

  心知阿喵有話要跟我說,我?guī)еチ藥?p>  “狗哥,你有什么指示?”

  阿喵臉上帶著一絲戲謔:“押金不要了。你告訴房東,他家大衣柜最底層,有一個紅色的小盒子,里面有驚喜?!?p>  我連連搖頭:“我連房東家在哪里都不知道,這話誰會信?”

  “你盡管說,信不信由他。”

  行吧,既然狗哥這么說,我聽就是了。

  于是我告訴房東不要押金了,順便把狗哥的話說了一遍。

  房東先是一驚,接著暴怒,我在他發(fā)火之前提著行李就跑。

  回到辦公室,我癱在沙發(fā)上,滿腦袋都是問號。

  “狗哥,你用了能力?”

  阿喵叼著平板電腦跳上了沙發(fā),這是張首富送給我的東西之一。

  “一天一次,不用也浪費。”

  話是這么說,可我覺得這種特殊能力,用在房東身上才叫浪費。

  “那你從房東身上看出了什么?”

  “商業(yè)機密?!?p>  我伸手把阿喵提起來晃動:“咱倆都這么鐵了,你還跟我來這一套?!?p>  阿喵被我晃的直吐舌頭,甚至口水都甩了出來。

  我停了手,把阿喵放在我的腿上,順著它的毛:“狗哥,我手里可就只剩下幾百塊錢了...”

  阿喵在平板電腦上劃拉:“干脆面,自來水,你還能再活幾個月?!?p>  我提起它繼續(xù)晃。

  最后阿喵被我晃的頭暈?zāi)X脹,而我,兩只胳膊也挺酸,誰讓阿喵這幾天吃胖了呢。

  一人一狗癱在沙發(fā)上緩過了勁,阿喵提醒我:“你看看郵箱,說不定有委托。”

  我立刻彈了起來。

  坐在寬大的老板椅上,打開面前的電腦,我滿心期待地登錄郵箱,結(jié)果里面除了垃圾郵件和廣告,什么都沒有。

  “狗哥,看來這樣打廣告不行。”

  阿喵跳上老板桌,用爪子在鍵盤上敲敲打打:“稍安勿躁?!?p>  “嘶,這可真應(yīng)了那句話,誰也不知道網(wǎng)絡(luò)那端是人是狗?!?p>  阿喵抬起爪子給了我一下,繼續(xù)敲打:“這個鍵盤不好用,以后換掉。”

  我......

  一晃又過了兩天,我們終于等來了第一封郵件。

  內(nèi)容很簡單,只有四個字:見面詳談。

  這樣沒頭沒尾的消息,實在讓我摸不到頭腦。

  我只能給對方回復(fù)了辦公室的地址,靜候佳音。

  就在我嚼著干脆面,喝著自來水,冒充午飯的時候,響起了敲門聲。

  匆匆擦掉嘴角的殘渣,將桌上的干脆面藏在桌下,我跑去打開了門。

  帽子,口罩,墨鏡,把眼前之人遮擋的嚴嚴實實,我只能憑借他的身高體格,判斷出他應(yīng)該是個男人。

  “你好,里面坐?!?p>  來人一聲不吭地跟著我走進辦公室,轉(zhuǎn)動脖子打量了一圈,隨即坐在我對面的沙發(fā)上。

  我熱情地開口詢問:“請問可以幫您做些什么?”

  來人從兜里摸出一張紙,上面打印著一行字:跟蹤我的老婆,查出她情夫的位置。

  我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難怪這個人把自己偽裝成這樣,換了是我,也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戴了綠帽。

  來人摸出一沓錢放在茶幾上。

  光憑厚度,我就能確認那是一萬塊!

  嘶,一萬塊錢,夠我吃一年的干脆面了。

  呸,瞧我這點兒出息,有錢了當然要吃好的,還吃什么干脆面。

  來人見我沒有動靜,又拿出了一萬。

  我咽了下口水,心中十分忐忑,只不過跟蹤一個人而已,至于出這么多錢嗎?

  難不成他老婆身份特殊,我一旦暴露,就有可能當場爆炸?

  腳邊的阿喵,舔了舔我的腳踝,我立刻回復(fù):“成交?!?p>  來人似乎很滿意我的態(tài)度,從兜里又掏出一個信封放在茶幾上,直接起身離開。

  我殷勤地把他送出門外,心中還是有些不安:“狗哥,你覺得這事...”

  一回頭,阿喵已經(jīng)跳上了茶幾,正用爪子扒拉那兩萬塊錢。

  如果阿喵是個人,恐怕這會兒已經(jīng)舔著手指數(shù)錢了吧。

  “狗哥,這錢最后能不能裝進口袋還不知道,先別這么激動。”

  阿喵不屑地瞟了我一眼,繼續(xù)扒拉錢。

  我只好拿起茶幾上的信封,打開一看,里面放著幾張生活照,還有一張紙。

  照片上的女人年約四十,以我這個直男的眼光來看,美女,大美女。

  阿喵湊過來,汪汪叫了兩聲,我納悶道:“你認識?”

  阿喵又汪了一聲,叼著平板跑過來,寫道:“你瞎呀,這是戶外節(jié)目主持人?!?p>  手上的照片瞬間燙了起來,我迅速把照片丟在茶幾上,心跳劇烈起來:“狗哥,這事咱能沾手嗎?”

  阿喵看智障一樣看著我,隨后寫道:“沒人會知道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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