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緊張的樣子,詩懷雅先生?!逼簌Z人戲虐般說到,“看來你已經(jīng)了解過我了,對吧?”
白澤將兩顆至純原石握在手里,回答到:“我想不了解你都難啊,幾乎所有我殺掉的整合運動士兵的記憶里,都能看到你的臉?!?p> 在戰(zhàn)場周圍時,白澤會產(chǎn)生和阿米婭差不多的感覺,感受到強烈的情緒:憤怒,悲傷,恐懼,痛苦等等。
而白澤的感官比阿米婭要更為清晰一些,他偶爾甚至能在頭腦中出現(xiàn)一些畫面的映射。
而面前的“企鵝人”,就是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整合運動士兵記憶里,常常是為他們帶來裝備和情報,甚至會鼓舞他們精神的人。
“那么,你對我了解到什么程度了?詩懷雅先生?”企鵝人問到。
“一知半解而已?!卑诐苫卮?,“不過,你給我的印象可不是什么好人?!?p> 一邊說著,白澤一邊在心中做計算:對方離自己的距離并不算近,保守估計的話應(yīng)該距離十米。
雖然白澤引爆原石的能力只有四米的作用范圍。但在使用至純原石這種小石頭大小的東西的時候,可以先用手扔到極限距離四米,在四米處再讓原石開始化學(xué)反應(yīng)。
大部分原石的大小形狀都比較規(guī)則,計算出的拋物線是差不多的。原石化學(xué)反應(yīng)的速度,白澤也慢慢掌握了。
也就是說,只要控制的得當,配合上足夠的臂力,還有投擲的準頭。一顆原石也可以產(chǎn)生超過手雷一樣的威力,可以彌補白澤攻擊范圍短的問題。
“你這老頭又要來干什么!”伊芙麗特喊到,“每次發(fā)生壞事的時候,都能看見你的身影!臭老頭!”
企鵝人:“噓,小炎魔,咱們先別吵架,我先和這位哥哥聊聊好不好?”
聽了伊芙麗特的話,白澤大概猜測出,這個“企鵝人”奧斯瓦爾德也插手過“萊茵生命”的相關(guān)事務(wù)。
白澤:“你出現(xiàn)在這里干什么?如果你是來攻擊羅德島的話,你可真是挑錯了第一個下手的對象?!?p> “我不會襲擊任何人的,只不過是偶爾挑撥別人互相襲擊。其實我和你父親一樣,也是個商人?!眾W斯瓦爾德說到,“其實我已經(jīng)暗中關(guān)注你很久了,本來早早就想給你打個招呼的,不過你手下那個鹿角的弓箭手實在部下了太多偵查裝置了。我本人又不喜歡留下痕跡,只好拖到現(xiàn)在才和你見面?!?p> “鼓動整合運動士兵發(fā)動襲擊,這可不像是什么商人做的事情?!卑诐烧f到。
“你以為商業(yè)的模式只有詩懷雅家族保守主義的那一套么?”奧斯瓦爾德解釋到,“如果非要說的話,我是個混沌主義者,我相信的是:無論人再怎么試圖去預(yù)測和計算,復(fù)雜的世界總會毫無規(guī)律地向混沌發(fā)展。而我需要做的就是,制造更多的混亂因素,然后成為最早在混沌中抓住機會的人。雖然聽起來像個壞蛋,但其實是策略而已,因此,我想成為你的朋友?!?p> “和我交朋友?解釋一下?”白澤保守地問到。
“你還真是惜字如金啊,詩懷雅先生,想先打探我的信息么?”
奧斯瓦爾德推了推眼鏡,說到:“根據(jù)我的預(yù)測,你就是未來泰拉世界的核心人物了,在龍門,我已近測試了你的力量,甚至還有你和神秘古神的聯(lián)系?!?p> 白澤:“你知道多少?”
奧斯瓦爾德:“作為一個活了幾百年的家伙,我知道的太多了:巴別塔,詩懷雅,阿米婭,狄波拉,萊茵生命,羅德島等等。我可是親眼見證了很多這些事情?!?p> 白澤:“你活了幾百年?怎么可能?”
“和你差不多,我也有古神的血肉在身上,不過我只有大腦能保持年輕。
這幅身體,還是靠昂貴的醫(yī)療器械和養(yǎng)生規(guī)劃保持下來的。其實詩懷雅先生你,也有古神的血肉吧?”
白澤選擇了隱瞞,回答到:“誰知道呢。”
話音未落,伊芙麗特突然坐在了沙灘上。
白澤趕緊蹲下檢查她的身體情況,但伊芙麗特突然用手指戳向白澤的眼睛。
“皮克!小心啊!”伊芙麗特自己叫到。
白澤反應(yīng)了過來,用手抓住了伊芙麗特的手腕,她的指尖停在了白澤的眼球前。
看著伊芙麗特不明所以的樣子,白澤明白了,是“企鵝人”在用精神力搗鬼。
“你好像不太誠實呢,詩懷雅先生,如果你不和我認真溝通的話,可就太浪費時間了呢。”
白澤沒有回答,只是死死地盯著他。
“心理醫(yī)生在讓精神病人填寫問卷的時候,會出些明確的問題,還有重復(fù)的問題,來檢測他的患者是否配合,由此來決定這個調(diào)查問卷是否有價值。
對我來說,不坦誠相待的合作對象,同樣也沒有價值哦?!?p> 奧斯瓦爾德不緊不慢地說到。
白澤并不喜歡被威脅,直接朝著企鵝人拋出了一顆至純原石。
然而,沒等原石到達四米的極限距離,就被不知什么東西擊中,掉在了沙灘上。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白澤也就沒有引爆原石。
“啊!真是暴躁啊!”奧斯瓦爾德表情有些無奈,
“還真是和你說的一樣呢,要不是把你帶來,我剛才可能就要死掉了,劉易斯?!?p> “劉易斯?”白澤看向一邊,本該待在羅德島替自己工作的女仆劉易斯從一邊走了出來。
“難道你是臥底?我還以為能信任你?!卑诐烧f到。
“抱歉,不過您誤會了,詩少爺?!眲⒁姿菇忉尩?,“我并不是臥底,我只是覺得,這家伙對您還有很大的幫助,如果就在這里殺了他的話,對您是很大的損失?!?p> 奧斯瓦爾德大笑了起來,“哈哈,劉易斯!你還真把自己當成詩懷雅家的女仆了?還挺像樣的!”
“這就是我的工作,我現(xiàn)在也只有這一個身份?!眲⒁姿苟Y貌地回答到,“你們聊到現(xiàn)在都沒說到主題呢,你不是來談合作的么,奧斯瓦爾德?”
奧斯瓦爾德還在大笑,似乎不能平靜下來。
“抱歉,我看到劉易斯你這幅樣子,實在正經(jīng)不起來了,你來幫我說明一下吧,拜托了,女仆大人,哈哈哈!”
劉易斯依舊沒有失態(tài),對白澤說到:
“那我簡單說吧,這位“企鵝人”,可以幫您做到羅德島做不到的事情,無論是否合法,是否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