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易斯,你瞞不住我的,請你不要為了我做會傷害到自己的事了?!?p> 皮克沒有直接回答劉易斯的問題,而是將話題拉回了她身上的傷口。
從昨天拉普蘭德和德克薩斯禮貌地來向他報道,他就感覺到了奇怪。在他的印象中,這兩人的關(guān)系可是很復雜的,絕對不會在無事發(fā)生的情況下,自己就重歸于好。
雖然劉易斯一直刻意地表現(xiàn)地低調(diào),但皮克早就察覺到了她。
“那些事…不算什么的,少爺?!眲⒁姿箤擂味皇ФY貌地笑了笑,“人們都說,‘敘拉古的刺客生來就是一把刀,決定不了自己的結(jié)局和刺向的方向,’我現(xiàn)在的身份是您的護衛(wèi),您把我當成工具使用就好,我也不止能成為您的刀?!?p> 皮克從劉易斯的大腿上轉(zhuǎn)過頭,睜開了眼。
“別這么說了,無論是暗鎖,藍毒,還是你,在我眼里都是值得擁有幸福的人啊。
其實,作為羅德島的博士,我還是希望這里的感染者都能康復,然后過上幸福充裕的生活啊。為此,我想建立一個包含感染者的經(jīng)濟體系。
其實,我還和奧斯瓦爾德打了電話,讓他把整合運動的注意力吸引到卡西米爾以外的地方去?!?p> “少爺你…和奧斯瓦爾德打電話了?為什么不先問一下我呢?”
“路上心血來潮想到的,放心,對付人類的話,我可不會輸?!?p> “那…如果他又擅作主張…”
“我會殺了他的?!?p> 皮克簡單的話里透露著堅定。
“敵人和朋友我還是能分得清楚的。再說了,本來我也不喜歡和瘋子做朋友?!?p> 劉易斯聽了皮克的回答,沒有說什么。
“好像說得有點嚴肅了…總之,工作不是生活的全部,更不值得你送出性命,你也要尊重自己啊。
說來,你沒有什么夢想么,劉易斯?其實,我一直很想看到你更有人性的那一面的?!?p> 劉易斯聽了皮克的話,眼神開始有些閃躲。
“人性…什么的,我可能不適合談這樣的話題吧…
不過說到夢想的話,其實,我從小就想有一個花園來著。
在哪里,我能像照顧自己的孩子一樣,照顧那些嬌嫩的花朵。就像調(diào)香師在羅德島建立的小溫室一樣,不過,我還是更喜歡非人工的自然花園。
等到少爺您的貿(mào)易公司發(fā)展好,不需要我以后,我可能就會去那樣的地方度過下半生吧…”
“呃……我知道了,先說到這里吧?!?p> 皮克打斷了劉易斯的話,憑借曾經(jīng)觀看各種毒劇的經(jīng)驗,關(guān)于未來計劃這樣的話說完,就離便當不遠了。
“夢想什么的還是保持朦朧感更美好一些,對吧?!?p> 劉易斯點了點頭,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對了,剛才你說的ASMR,是什么意思啊…”皮克將話題還給了劉易斯。
“那個啊,是一種通過刺激最基本的感官來讓你放松的活動?!?p> 皮克有點誤會了劉易斯。
“呃……劉易斯,其實…我這幾天已經(jīng)很縱欲了,那種事還是算了吧……
而且,在這里搞皇瑟,被要是被凱爾希逮到了,指定沒有我果子吃…”
“不,不是那種感官刺激,皮克你誤會了……是觸覺,聽覺,感覺那樣的基本感覺,和性無關(guān)的。
那樣的放松方式有很多種,比如在你耳邊輕聲說話或者用嘴吹風什么的。網(wǎng)上還有其他的類型的視頻,比如用的刀子切開成塊的硬肥皂,或者用玻璃珠撞擊的聲音。
雖然我們是工業(yè)社會的社會動物了,但作為動物的本能還是需要滿足的?!?p> “那種事情……真的能放松下來么?”
“當然了,這個還有緩解緊張情緒和抑郁的作用哦?!?p> “那么,你具體要做什么呢?”
劉易斯從一個塑料布的小包里掏出一個小刷子。
“就是一邊輕聲說話,一邊用這個給你清理小耳朵啦,放心,不會很癢的。那么,你想要我說點什么呢?”
“嗯……那就說點以前我和我姐姐的事情吧?!?p> “好的,畢竟要中秋節(jié)了呢,皮克你也會去龍門參加詩懷雅家族的中秋聚會的吧?”
“什么聚會?。课医憬阍趺礇]跟我提過?”
“這樣嗎…詩小姐,還是說不出口么…”
“算了,其實,我對這個詩懷雅家族,也沒什么歸屬感,本來這個父親也不太喜歡私生子,我干脆也把他當提款機好了?!?p> “少爺,別這么說,老爺他還是很關(guān)心你的。雖然不希望你嶄露頭角,但他還是希望你能幸福地生活下去?!?p> “我不想要他說的那種幸福!”皮克感到自己稍微有些激動,像個發(fā)脾氣的小孩子,于是又壓低了音量。
“總之,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我可不想靠著他的施舍茍活下去?!?p> “不愧是少爺呢,和詩小姐一樣,是有自己性格的孩子呢。
不過,按照我的看法,老爺他也不是那種完全不通情達理的人呢,在保守主義至上的詩懷雅家族,老爺他已經(jīng)是觀念非常開放的了?!?p> “是嗎……我倒是沒感覺到呢?!?p> “沒關(guān)系,我可以告訴你相關(guān)的事情。就從你剛剛來到詩懷雅家開始說吧,那時和現(xiàn)在差不多,也是一個微冷的秋天……”
一邊說著,小刷子在耳邊輕輕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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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合運動占領(lǐng)區(qū)的一個大樓里,身穿防彈服的士兵正在將一摞摞的印刷紙放到打印機里。
隨后,從打印機里吐出的是印滿整合運動理想和極端話語的宣傳單,用的幾乎都是血紅色的墨水。
在一旁,一個頭發(fā)邊長著彩色羽毛的鳥族女人看著手里的聯(lián)絡器,感到有點火大。
“如果去卡西米爾行動,將停止經(jīng)濟資助?那個企鵝人這次又想搞什么鬼?”女人說到。
雖然是身帶羽毛的鳥族人,但她的氣質(zhì)和其他人不同,皮質(zhì)的風衣和長靴,脖子上還有信仰惡魔的紋身,證明她向往的是極端的混亂和邪惡。
“他可命令不了我!我們想去哪就去哪,對不對!”
說完,她拉了拉手里的皮繩。身邊的健壯的豐蹄族男人雖然被堵著嘴,但還是支支吾吾地發(fā)出了贊同的聲音。
二次螈劍圣
才發(fā)現(xiàn)b站asmr已經(jīng)是和諧詞了,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