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然也點(diǎn)頭答應(yīng),不過一日的相處,能得一老人如此厚待,她覺得心頭暖暖的。在宮外,沒有那冰冷的宮墻,一切都是那么的溫暖。
翻身上馬,突然之間浮然感覺心口一陣絞痛,讓她有些喘不過氣,差點(diǎn)從馬上栽下去。
司翊珩一把扶住了浮然,讓她穩(wěn)坐于馬上:“怎么了?”
疼痛感很快就過去了,浮然朝司翊珩扯了扯嘴角,奈何也沒有扯出一個笑容來,“沒事,出發(fā)吧?!?p> 司翊珩非常果斷而又迅速的將浮然在馬上掛著的行李搬到了自己的馬上。
然后他亦翻身坐上了浮然的馬,將浮然環(huán)在懷中,揚(yáng)長而去。
浮然感覺自己的身子整個都僵住了,與司翊珩始終隔著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距離,沒有靠在他身上。
除了風(fēng)聲與馬蹄聲,浮然還聽到一陣悶笑,是頭頂傳來的,她一抬眼便是司翊珩那近在咫尺的面容,浮然覺得自己的臉一定都快能滴出血來了,趕忙低下了頭。
“怎么,害羞了?”司翊珩的聲音低低的,音量只有他和浮然可以聽見。
浮然的神情十分不自然,她攏了攏鬢角的碎發(fā),道:“咳……我沒事,可以自己乘一匹馬。”
“好。”司翊珩嘴上應(yīng)著,手卻一把攬過浮然,拉住了她的手腕,絲毫沒有要停下馬來的意思。
浮然又惱又羞,索性不說話了,慢慢靠在他身上,臉上是藏也藏不住的笑意。
司翊珩的手把著浮然的手腕,臉上的笑意漸漸淡去,是中毒……
陸以修跟在后面的陸以修看見兩人如此親昵,手不自覺的握成了拳,拉緊了韁繩,快速超過了兩人。所謂眼不見——心不煩。
多了一人,浮然眾人的前行速度卻沒有因此而減慢,反而因?yàn)榈缆肥煜け葋頃r快了許多,晚上他們宿在了客棧里,養(yǎng)足精神才好面對宮里的種種情況。
不知是不是這一天的經(jīng)歷太過奇幻,浮然白天疲憊,晚上反而睡不著覺了,突發(fā)奇想她穿上外衣,走到了客棧的屋頂上。
因?yàn)槭窍募?,晚上微涼的風(fēng)可以讓人冷靜下來,月亮不太圓但勝在了明亮。
微風(fēng)拂面,蟬鳴入耳,眼以觀月……是浮然往常難以享受的時刻。這次出宮,真的帶給了她很多不同的經(jīng)歷。
身后響起一陣瓦片腳步踩動的聲音,浮然回頭一看,是司翊珩。他從黑暗中慢慢走到她身邊,走到月光之下,像是畫中人一般,給浮然一種極不真實(shí)的感覺。
浮然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猜的?!彼抉寸裾砹艘幌麻L袍,坐在了浮然身邊。
“那你找我做什么?”浮然斜瞥了他一眼。
“賞月?!彼抉寸裉ь^望月,當(dāng)真是賞起了月亮。
浮然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這個司翊珩真是很難看透啊,不過他們兩個一起賞月怎么奇奇怪怪的……不自在。
兩個人一起“認(rèn)真”的賞了一會兒月亮之后,司翊珩終于有了下一步動作。
司翊珩將一個小藥瓶遞給了浮然。
浮然接過,疑惑道:“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