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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天將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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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天將妖妃 路人笑 2160 2020-04-16 12:09:00

  沙螓婉的鐵掌釘在了自己家的馬蹄上,起先鐵釘太淺,兩天后直接脫落,之后改了鐵釘長度倒是固定了一些,可沒兩天馬蹄發(fā)炎了,沙螓婉仔細查看后才知道是鐵釘太粗的緣故,然后改粗細,又將鐵掌加厚了一些,終于在試驗了半個月之后做出了合適的鐵掌。

  尤金銀拿走她做出來的五十副鐵掌,沙螓婉將他送出門正要回身,忽然聽到巷子盡頭有人喚了一聲:“沙秦忨!”

  她疑惑探頭望去,不由愣了愣,一群頭系紅綠抹額的天下書院的學子聯(lián)袂攜手地走來,領(lǐng)頭的是方子柏與尤朗瑞。

  眾少年見她愣住的樣子,頓時開懷地笑了起來,走上前來七嘴八舌地詢問她的病情。

  沙螓婉將眾人讓進門奉了茶點,笑著打趣說自己身嬌體柔,需要深閨嬌養(yǎng)著才能好,惹得一眾年輕人捶胸頓足得大笑。

  尤朗瑞不安分坐著,伸手要攬她的肩膀,被旁邊虎視眈眈的傻寶一掌將胳膊打了下去,還挨了他一瞪。

  尤朗瑞揉著被打得生疼的胳膊,齜牙問沙螓婉:“你這小廝身手可不賴,我居然沒有躲開他的攻擊?!?p>  沙螓婉一笑,“不要氣餒,我也躲不開?!?p>  尤郎厚咿一聲。

  “難怪你走到哪里都帶著他,原來是躲不開??!”他道。

  傻寶冷道:“少爺為什么要躲開我?他去哪我去哪不是應該的嗎?”

  “欸?”尤朗瑞有些詫異地看著傻寶,轉(zhuǎn)頭問沙螓婉,“你這小廝的癡病好了呀?說話與常人無異了。”

  沙螓婉笑看著傻寶,點點頭道:“是的呀?!?p>  方子柏自進了門一直沒說話,此刻聞言抬頭仔細看了傻寶好半天,眉宇間的疑惑越來越重。

  旁邊有人忽然“啊呀”一聲,指著吳宇陽道:“宇陽,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秦忨兄的小廝長得與你有幾分相似?”

  眾人頓感興趣,紛紛評論起來。

  “…眼睛,眼睛很像……”

  “鼻梁呀,你們看這鼻梁,幾乎一模一樣!”

  “你二人該不會是孿生兄弟吧?”

  “……瞎說,統(tǒng)領(lǐng)大人愛妻如命,自己有幾個兒子還能搞錯?”

  吳宇陽在眾人的議論紛紛中鎮(zhèn)定自若的坐著喝茶,絲毫不受影響。此刻見友人越說越離譜,不由嘖一聲,放下茶杯搖扇道:“要說長得像,難道跟子柏兄不像?”

  眾人又是一愣,看向方子柏。

  吳宇陽看了看傻寶的下巴,對方子柏道:“下巴非常像。”

  方子柏嗯了一聲,再一次看了看一臉不快的傻寶,沒有理會起哄的眾人,轉(zhuǎn)移話題道:“秦忨兄,我今日是帶著任務來的?!?p>  沙螓婉見他終于說正事兒了,看著他笑著沒說話。

  方子柏道:“還未恭喜秦忨兄高中解元。”

  沙螓婉嘆氣,“我得高中乃是僥幸?!?p>  方子柏毫不客氣地點頭同意:“確實如此?!?p>  沙螓婉失笑,誰說古人都是謙虛內(nèi)斂的君子之姿的?旁邊眾人也都了解方子柏的才子脾氣,笑著搖頭嘆息。

  方子柏復又道:“不過就算是僥幸,你也高中了。所以當初你與院長大人的賭約,你贏了?!?p>  尤朗瑞接口道:“是是,你這兩月余來一直病著并不知曉,如今大街小巷都在談論你何時回天下書院讀書呢?!?p>  尤郎厚點頭,伸手抓起一把堅果,扔進嘴里咬的嘎嘣響,道:“我昨日纏著堂哥打聽你,好不容易才聽他說你不準備進學了。怎么回事兒?”

  方子柏一愣,“你不準備進學了?”

  沙螓婉迎著眾少年疑惑詢問的目光,坦然點頭,“我不準備進學,所以與天下書院的賭約作廢?!?p>  “為何???”眾人頓時不解。

  方子柏不解,更不服氣,“你這樣臨陣退縮可不是大丈夫所為!”

  尤朗瑞聞言神色復雜,“你……又想退縮了?”

  沙螓婉扶額無語,她是什么時候落下的臨陣退縮的懦夫形象的?

  “不是。進士考要考詩詞歌賦,我根本不會作詩,就連詩經(jīng)都沒有通讀完,肯定考不中的。明知做不到還要硬著頭皮上,不是勇敢,而是愚蠢。我不想浪費時間?!?p>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說什么好。

  一個高中解元的才子說自己詩文不通,實在有些荒謬,可看沙螓婉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說謊。

  方子柏卻不信,他可是仔細讀過沙螓婉寫的文章的,旁征博引縱橫捭闔,引經(jīng)據(jù)典信手拈來,哪里是不通詩文的樣子。

  “過兩日是磐安詩社的唱詩大會,在梁家了園舉辦,到時你可跟我一起參加詩社。”

  沙螓婉聽方子柏毋庸置疑的口氣,實在無奈,“子柏兄啊,我真不會作詩的?!?p>  方子柏道:“這不是我在強人所難,這是院長大人吩咐的?!?p>  沙螓婉完全迷茫了:“院長先生為何要我參加詩社?”

  方子柏道:“為了替你揚名?!?p>  尤朗瑞聞言頓時露出恍然大悟之色,點點頭道:“原來如此,看來院長大人是真心要收秦忨兄為徒啊。如此說來,秦忨兄與子柏兄就是師兄弟了呀!”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方子柏是陳院長的入室弟子,如今沙螓婉贏了賭約,合該也是陳院長的親傳弟子,如此說來倆人還真是師兄弟了。

  沙螓婉也明白過來,頓時苦笑。

  眾人又閑聊一陣后告辭離去,方子柏臨走時又叮囑一番,這才拱手施禮,施施然離去。

  沙螓婉有些苦惱,帶著傻寶找到在聞歌樓里喝花酒的兩位師父,一臉愁苦地請教:“我要如何拒絕陳院長的好意???”

  兩位師父自從沙螓婉得了解元后就如同脫韁的野馬,本性完全暴露,整日不著家,喝花酒逛妓院下館子,短短兩月有余已經(jīng)在鼓吹坊逛出了財大氣粗的名聲,又兼之樣貌出眾,簡直是各家老鴇與店主的香餑餑,軟語笑顏好食地款待,令二人愈發(fā)樂不思蜀,三五天的失蹤更是家常便飯,沙螓婉經(jīng)常不知道二人的具體行蹤。

  今日好不容易捉到人,沙螓婉非常不客氣的點了一大桌子菜,邀請陪客的幾位女妓跟樂師一起入餐,加上沙螓婉師徒四人共十來人烏泱泱地坐了滿桌,筷著翻動風卷殘云地大快朵頤一番。

  陳三白吃飽喝足,躺在一旁的綢錦臥榻上撫著肚子,愜意地瞇著眼,聞言懶懶道:“為何要拒絕???”

  “當初去天下書院求學只是為了考解元,如今已經(jīng)考中,心愿已了,再去已經(jīng)沒了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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