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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天將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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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天將妖妃 路人笑 2244 2020-04-18 12:10:00

  入了房,沙螓婉竟發(fā)現(xiàn)位坐其中的居然有陳三白。

  她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師父,腳步先不覺就頓了頓,房內(nèi)眾人正看過來,見狀,有人出聲了:“這位可是此次的解元沙秦忨?”

  沙螓婉回過神來,看說話之人面帶和善的微笑,捻著胡須,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趕緊拱手彎腰長揖而下:“學生沙秦忨,拜見各位先生?!?p>  方子柏也隨之施禮道:“見過各位先生。”

  陳長祚點點頭,示意二人就坐。

  沙螓婉看一眼陳三白,見他正微微偏頭與當日城門口偶遇的劉太師低聲交談,便也不再管他,隨著方子柏徑自坐在下首。

  兩位小輩入座后,在場的四位大人也不再關(guān)注,繼續(xù)先前的談論。

  沙螓婉低頭倒茶,給方子柏讓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耳邊聽著他們的談論,她聽到陳長祚稱呼先前說話的人為秦大人,心下頓時一跳,秦大人?秦一經(jīng)的親爺爺秦首相嗎?

  她快速抬頭瞥了一眼復又低下,心里有了底。

  陳三白口稱老師的劉太師不知說到什么,有些激動起來,微微嗆到了,握拳抵唇咳嗽起來,陳三白眼底透出擔憂,伸手替他撫撫后背,神色恭謹而濡慕。

  沙螓婉挑眉看了兩眼,又轉(zhuǎn)開眼睛,旁邊的方子柏低低喚了她一聲,道:“秦忨兄,如若你真不愿意作詩,等會兒參加曲殤宴記得找借口走開。”

  沙螓婉嘆氣,就怕想走也走不開呢。

  老大人似乎說完了話,扶著膝蓋起身,眾人見狀紛紛站起身來,旁邊秦首相也站了起來,沖老大人道:“劉大人身子可還撐得???”

  劉太師唔了一聲,神色倦怠道:“到底上了年紀了,容易疲憊。本官就不陪幾位大發(fā)詩性了,有好的詩作,記得給本官送一冊來?!?p>  說罷甩甩袖子,有些蹣跚的緩緩走出了門,背影老態(tài)龍鐘,遲暮之姿頓顯。陳三白扶著他的手臂送至門口,被他揮揮手趕了趕,只好袖手看旁邊的仆從接過他的位置,扶著太師上了轎子離去。

  幾人站在門口目送他離開,秦首相也回首沖在場的幾位點頭告辭。

  等諸人想走的走得差不多了,眾人這才回頭,沙螓婉發(fā)現(xiàn)陳三白眼眶有些紅,于是垂下眼瞼不再看他。

  再次坐定后,陳長祚坐了上座,左手邊坐著陳三白,右手邊坐著方子柏,沙螓婉坐在方子柏下首。

  一時間房間安靜,陳長祚忽的吐出一口氣,聲音低沉道:“三白啊,事情總還是解決了。將軍泉下有知,也不會怪你的?!?p>  陳三白微微發(fā)怔,聞言扯開嘴角笑得難看:“……阿叔,我沒法替恩師手刃仇敵,枉敢自稱為人徒弟。將軍該怨我怪我,我實在無能……”

  沙螓婉意識到房間里的人都是自己人,對陳長祚方子柏她也不抱什么企圖,當下很放松的挑眉,不客氣地接口道:“無法報仇就想辦法報仇,自怨自艾能干什么!”

  陳長祚一愣,他還從沒見過說話如此橫沖直撞的學生。

  陳三白終于抬眼看她自來之后的第一眼,見沙螓婉微微不悅的皺眉,眼底都是不贊成的神色,郁悶之心不知為何瞬間輕松不少,也笑了笑,嘆氣道:“哪里有你說的那么簡單……”

  沙螓婉點頭,“那你說得簡單點?!?p>  陳三白頓了頓,神色中帶著深意,試探道:“你要是知道了,就無法從這灘爛泥中脫身而出。你還要不要聽?”

  沙螓婉搖頭,“那算了,你最好什么都不要告訴我。我就是個小人物,經(jīng)不起什么大風浪!”

  陳三白聞言倒是神色自若并無不悅,陳長祚卻真看不下去了,甩袖訓斥沙螓婉道:“三白好歹是你的先生,你怎能說話如此冒失又強橫,絲毫沒有恭謹謙讓之姿?”

  沙螓婉拿著茶杯的手一頓,道:“可他不是我的先生啊?!?p>  陳長祚頓時瞪眼,旁邊的方子柏也一臉驚異,秋日宴斗文時,陳三白可是當眾跳上桌子宣稱沙秦忨為徒的,她今日竟然不認?

  沙螓婉嘆氣,陳三白頓時哈哈笑起來,沖不明所以的陳長祚道:“她說的沒錯,我不是她先生。我們互為師生?!?p>  陳長祚訝然,方子柏也變了臉色,能讓舞公子三白親口承認這樣的話,沙秦忨他定是有什么過人之處。平陽舞公子三白別人不知道,他可是很清楚這人有多么眼高于頂又才華橫溢的。

  陳長祚的胡子抖了抖,“這、這怎么說?”

  陳三白終于從剛才的悲傷郁悶中走出來,恢復了平日的玩世不恭,此刻聽到陳長祚驚訝的詢問,頗覺有趣,笑著不說話,看向沙螓婉。

  沙螓婉見他臉上露出笑容,心下稍稍松了口氣,誠懇對陳長祚道:“確實如此。三白先生教我科考書目,我教三白先生天文地理格物算學?!?p>  方子柏詫異極了:“你懂天文地理?”

  沙螓婉抿抿嘴,心想總比這群以為天圓地方的古人懂得多吧,于是厚著臉皮點點頭。

  陳長祚指著沙螓婉問陳三白:“他所言可是真的?”

  陳三白點點頭,又道:“阿叔,要是你聽過他對天文地理的講解,你就不會覺得我拜他為師不可思議了?!?p>  陳長祚的胡子抖得更厲害了,看向沙螓婉的目光愈發(fā)銳利,問道:“就算如此,君子需謙遜恭謹,才學再好也需得謹言慎行。我且問你,你都會些什么?”

  沙螓婉想了想,道:“我會科考,會騎馬射箭,其他的都不會了?!?p>  方子柏真不知該作何感想了,會科考是哪個朝代的什么精怪本領(lǐng)?

  陳長祚冷哼一聲:“你還不如直接說你什么都會!恐怕你從不知謙遜為何物……”

  沙螓婉趕忙真誠道:“我有不會的。我不會作詩,真的?!彼越袢涨f別讓她當眾吟詩作對啊。

  陳三白頓時不干了,“哎哎哎,為師今日專程趕過來的,你又準備臨陣脫逃了?”

  什么叫臨陣逃脫,什么叫又?

  她到底什么時候傳出這樣的名聲的??

  陳長祚甩了甩衣袖,不欲再多費口舌,站起身來朝門外走去,邊走邊說:“你要拜我為師,今日這場曲殤宴你逃不了要作詩一首,不然別說天下書院,這天下哪個書院都不會收你入學的?!?p>  沙螓婉等人起身隨后跟了出去,她戳戳陳三白的肩膀,小聲問:“先生,院長大人為何這樣說???”

  陳三白神色一頓。

  “……因為你跟天下書院打賭天下皆知,如果天下書院不收你,只能說明你是個欺世盜名之輩,作為天下讀書人圣地的天下書院厭棄了你,哪還有書院愿意接你這盆臟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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