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很是苦惱的道:“我是金、雷、風(fēng)這三系,你如果是其中一種我可以教你,但是光明系太少了,我沒辦法……”
初白心都涼了:“那我還是沒辦法修煉對嗎?”
沒辦法修煉就意味著他沒辦法一直陪著她,以后他老了,逝去了,她還依舊年輕,并且隨著那漫長的壽命會漸漸的將他遺忘再也想不起來,想到這個,初白臉色微白,他咬緊唇瓣,神色黯然。
忙活這么久,到頭來依舊是一場空,姜寧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偏偏師尊剛走沒多久,沒辦法聯(lián)系。
想到這,姜寧就忍不住頭疼。
別的靈根,像是金木水火土,或者是風(fēng)雨雷電這其中的一種也行啊,為什么偏偏就是光明系呢!
如果是在北冥她會很高興,但這特么的不是??!
初白抱著姜寧,很是郁悶的道:“對不起,讓你忙活了這么久?!?p> 姜寧長嘆,拍了拍他的背道:“船到橋頭自然直,會有辦法的?!?p> 但,姜寧的話并未安慰到初白,只不過他沒再表現(xiàn)出來,唯一的變化就是更粘她了。
姜寧對于突然變得粘人的初白很是頭疼,每次她打坐修煉蘇醒后第一時間看到的絕對是初白。
次數(shù)多了,姜寧不忍心看他那眼巴巴的眼神,暫時就停了修煉。
最近朝堂里的局勢也越發(fā)的嚴(yán)峻,因為女帝前幾天突然生病了,變得更多疑,更難伺候了。
狀元樓包間里,蘇皓婭位于上首,邊上坐著的是幾個支持她的大臣。
姜寧坐在蘇皓婭左手邊,默不作聲。
這些人聚集在這,無非就是因為最近五皇女越來越受重用了。
最開始還好,還能坐的住,但接下來的一道命令讓她們?nèi)滩蛔×恕?p> 女帝居然讓五皇女代她監(jiān)國,而且還允許五皇女隨意進入御書房。
幾個人沉默著,過了好一會兒,蘇皓婭才打破這沉寂:“諸位認為母皇這是何意?”
上一次,蘇皓燕的罪證明明已經(jīng)呈了上去,已經(jīng)在母皇心底埋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按道理說母皇應(yīng)該是防備的,怎么會突然放縱起來了?
幾位大臣們想破了腦袋也沒猜出女帝究竟是何意。
見商討不出什么結(jié)果,最后只能各自離去。
最后,包間里只剩下了她和蘇皓婭兩人。
姜寧拿起筷子開始用餐。
而蘇皓婭還在想著朝堂上的事。
她余光瞥到姜寧,不由問道:“阿辭,你覺得母皇到底想做什么?”
姜寧漫不經(jīng)心的睨了她一眼道:“這個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女帝肚子里的蛔蟲?!?p> 突然,話鋒一轉(zhuǎn):“這人都有生老病死,誰也無法抵抗;而且,這槍打出頭鳥,你說五皇女能堅持多久呢?”
當(dāng)然,修煉之人除外,他們的壽命是會隨著實力增強而增加的。
蘇皓婭啞聲,暗道自己真是魔怔了。
見著姜寧吃的歡快,蘇皓婭便也安心的開始用膳。
女帝老了,這會兒倒是清醒過來了,她估計是在挑選合適的繼承人,就看這些個皇女們能不能受的住考驗了。
很顯然,女帝在試探,試探她們有沒有不軌之心。
這一點,蘇皓婭原本有些不明白的,但后面這句卻讓她茅塞頓開,瞬間就猜到了女帝此舉是何意。
接下來,蘇皓婭更加的低調(diào)了,不該摻合的絕對不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