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大神,夢幻而迷離的字眼,是那么高高在上。
可是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人此刻就站在她的身側(cè)。
她是伴娘之一,而他是伴郎之一。
新娘一身雪白的婚紗在玫瑰雨中走過長長的紅色地毯最后與新郎相對而立四目相對,滿眼情深。
無論過去他們錯過彼此多少,無論他們中有多少誤會與矛盾,都在這神圣的一刻煙消云散,因為這是他們此生的唯一,是他們最寶貴,最美好的回憶。
婚禮進(jìn)行曲在進(jìn)行,滿座賓客難掩喜悅,這是修仙界的喜事,所有修仙之人都會因這場盛世而受到恩澤。
只是無人知道,就是在這場盛世的周圍早早就被人埋下了炸藥。新郎新娘交換戒指的那一刻,漫天火光翻涌。
恐懼被熱浪包裹,數(shù)不盡的人在狂奔、吶喊,原本和諧美好的一時變成煉獄場。
只有呂愿安跟白澤周圍的火光仿佛被馴服的貓兒一般溫順宜人。
呂愿安被白澤緊緊地禁錮在懷里,她想要救人,可是白澤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讓她以身犯險。
只有白澤周圍是安全的,一個可怕的想法涌進(jìn)呂愿安的腦海,這場火災(zāi)的始作俑者就是白澤!
白澤仿佛能夠看透呂愿安的心思,他直接在呂愿安耳邊肯定了她的猜測。
“沒錯,這一切都是我做的!”
…
呂愿安在白澤懷中驚醒,昨晚她被某人折騰的夠嗆,又做了那樣的噩夢,整個人就像是回光返照一般,精神跟身體都塌成了一攤泥。
白澤早就醒了,他見呂愿安滿臉痛苦一看就不是做了什么好夢,本想叫醒她,誰成想她自己醒了。
“做噩夢了?”
白澤問道。
“嗯。我總感覺我哥的婚禮要發(fā)生點什么事?!?p> “應(yīng)該是你這些天幫忙準(zhǔn)備婚禮太累了,別多想了。”
白澤看似不以為意,可是只有他知道,他的安安的的確確有預(yù)知未來的能力…
幾個月后,婚禮照常進(jìn)行。因為呂愿安做的那個奇奇怪怪的夢,婚禮現(xiàn)場早早地就被白澤預(yù)備下了滅火的器械。
而且,為了保險起見,呂愿安跟白澤連伴郎伴娘的身份都不要了,轉(zhuǎn)而一個做司機,一個做司儀。
萬事俱備,有備無患。
婚禮進(jìn)行的很順利。只是呂愿安被天降的捧花砸中了腦袋,一個沒站穩(wěn)碰灑了一桌金字塔型裝滿紅酒的紅酒杯,結(jié)果好好的月白色禮物被然成了酒紅色。
酒…火…差不多一個色。
好家伙,原來出事的只有她一個。
不過,福禍相依。那個捧花可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靥稍趨卧赴驳膽牙?,直到她被白澤?dāng)著眾人面將她公主抱起送回房間而后被白澤放在了她的床頭。
“被捧花砸成這樣,你也是開天辟地第一人了?!?p> 白澤一遍幫她吹剛剛洗好的頭發(fā)一遍打趣了一句。
“那么多人搶,我以為照我這運氣肯定搶不到,都沒當(dāng)回事,誰知道嫂子直接朝著我丟了過來。不得不說,嫂子這技術(shù)去籃球隊一定能為祖國爭光!”
白澤:“那既然捧花都接了,那白夫人是不是也該過門了?”
呂愿安明顯不領(lǐng)賬。
“你這求婚也太隨便了吧?既沒有鮮花…”
白澤送上鮮花。
“也沒有戒指…”
白澤送上鉆戒。
“更沒有單膝下跪?!?p> 白澤單膝下跪。
呂愿安終于明白這一切都是他計劃好的…
他都這樣了,她能怎么辦?只能接受了唄!
愿未來一直有你,無論道阻且長,無論風(fēng)霜雨雪,只要你,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