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去了吃點東西,喬曼終歸是堅強的,她強迫自己吃了兩碗飯,又喝了一杯水,看得陸菀之止不住心疼。
“喬曼……”
喬曼抬起頭來,沖陸菀之露出粲然一笑,“菀之,你也快吃??!一會兒你還得上班去吧,快吃快吃?!?p> 說著,喬曼往陸菀之夾了好幾塊雞肉和蔬菜。
陸菀之凝視了她幾秒,眉梢間漾著些許憂色,她不放心地說道:“你下午,一個人撐得住嗎?”
喬曼回之是更大的微笑,她輕眨了眨翦羽,目光里透著堅決,“最難熬的已經(jīng)熬過去了。小許沒有生命危險,我心里就有了底氣。之后的路不管怎么難走,我想我都不會怕的?!?p> “菀菀,真的,你別擔(dān)心我。有什么事情,我肯定會找你幫忙的。我臉皮可是很厚的。”
說著,喬曼便就輕輕笑了起來,可是那笑聲里分明有些許悲愴。
陸菀之憂心地望著她,剛想開口說什么,喬曼卻一把按住她的手,又道:“真的不用擔(dān)心。菀菀,你做得夠多了,真的不用了?!?p> “那你有事情,一定記得告訴我?!标戄抑僖淮螄诟赖?。
喬曼點頭答應(yīng)。
如果說先前她接近陸菀之用機不純,可經(jīng)過今天這件事情以后,喬曼是真心實意拿陸菀之當(dāng)好朋友的。
她已經(jīng)幫她很多很多了,她不能太不識趣。
吃過午飯之后,喬曼送陸菀之去坐車,看著她離開,她才轉(zhuǎn)身回了醫(yī)院。
回陸氏的路上,陸菀之對喬曼的事情還有些放心不下,于是她又給齊銘去了一個電話。
齊銘說:“這事很難辦是一定的。秦浪以前不知道傷害過多少女孩,秦家都用錢擺平了。喬許這件事,如果喬家妥協(xié),最終也就是拿到點錢。不過我那個朋友是個硬茬,如果她們只想要賠償,他能幫忙拿到最多的賠償。如果想要秦浪坐牢,有一定難度,但也不是做不到。”
陸菀之凝了凝眉,“秦浪這樣,就沒人能治得了?”
齊銘道:“菀菀,這種事情,全靠受害者家屬想法如何。秦家能出一大筆錢,很多人就會妥協(xié)。畢竟,女孩子受到這種傷害,需要很長時間的治愈,費時費力,更費錢。”
掛掉電話之后,陸菀之覺得心里堵堵的,工作時都提不起勁兒來,連給陸逸霖匯報工作時都有些失神。
陸逸霖見妹妹的情緒實在不妥當(dāng),便合上了文件,道:“菀之,你怎么了?”
陸菀之略怔了怔,旋即道:“哥,我沒事,就是我朋友那發(fā)生了點事兒,我有些擔(dān)心?!?p> 陸逸霖知道妹妹從小把感情看得很重,于是道:“你要是實在擔(dān)心就去看看?!?p> “不了,我才從那兒回來,等周末再去吧。”陸菀之提了提精神,繼續(xù)談她的方案。
陸逸霖卻有些擔(dān)心,微微地凝了眉。
忙活到下班時間,陸菀之又給喬曼發(fā)了信息。
【菀菀黃柳絲】:喬曼,你那邊怎么樣了?
還沒收到喬曼的回復(fù),顧衍的電話先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