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得著男子送給我的東西,總沒有當他們做寶貝看。我的朋友師松卻不如此,因為她從不曾受過男子的贈與。
自鳴鐘敲過四下以后,山上禮拜寺的聚會就完了。男男女女像出圈的羊,爭要下到山坡覓食一般。那邊有一個男學生跟著我們走,他的正名字我忘記了,我只記得人家都叫他做“宗之”。他手里拿著一枝荼蘼,且行且嗅。荼蘼本不是香花,他嗅著,不過是一種無聊舉動便了。
“松姑娘,這枝荼蘼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