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真的是足夠驚訝,夏軒愣是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緩了過來,開口第一句卻是問道:“楊浩,你那么厲害了?會做DNA對比了?”
你怎么關注這個問題?
明顯感到楊浩頭上有幾根黑線垂落,不過他還是解答了夏軒的疑問:
“這是我叔叔幫我弄的?!?p> 言到于此,躺著的陳雪心里已經(jīng)對身邊發(fā)生的大部分不解之事開始有了推斷。
她總算明白了為何義父曾經(jīng)念叨著說自己是對付墨家的終極武器,后來又為何叫她戴上假發(fā),向全地區(qū)的人民上演了一出綁架的戲碼。
自己早該想到的。陳雪暗自苦笑著。
“不過等等。楊浩,我剛剛聽見你似乎一直叫陳雪為‘陳妍雪’?”
一旁的陳雪也是微微一愣,也疑惑地向楊浩投去了一個詢問的目光。
她可不記得自己有告訴過任何人自己的真名???包括自己的義父。
“她原本就是這個名字的?!睏詈茡u了搖頭,不再多說。
要不是當年自己叔叔許允的一幅畫,許多事情可能就不會發(fā)生了。
楊浩心里所想之事沒有人知道,只留下夏軒和陳雪用疑惑的眼神相對著。
……
墨敏回到了家中,雖然因為莫名其妙就離家出走的事情被臭罵了一頓,不過好在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所以此事最后也不了了之了。
世事難料,又有誰知因為墨敏離家出走的事情破壞了克勞德的又一次計劃。
某總統(tǒng)套房里,克勞德憤怒地拿起一個花瓶就要摔下去,不過幸好他還記得這里是什么地方,剛剛舉起的手又悻悻放了下去,不過左手依舊緊緊地握住電話,額頭上青筋暴起。
“你說什么!墨敏正好在視頻播放的期間出去了?”
電話里的聲音顯然有些局促不安。
“是的先生,我們也沒料到時間那么巧……”
克勞德卻是聽不下去了,怒火中燒:“要你們有何用!”說完,便“啪”的一聲掛掉了電話,隨手把手機扔在了一邊的床上,臉色陰沉。
“所謂的雙胞胎姐妹的心靈感應嗎……”
用力地錘了一下桌子,然后手里仿佛再也沒有什么力氣一般,耷拉在椅子扶手上,整個人仿佛都老了十幾歲。
“麗莎……”
帶著木然的表情念叨著這個名字,乍一看又好像在無聲地哭泣。
“很好……”他慢慢地敲起了手指,“很好!”
本來可以誰都不用犧牲的,看來是時候要死上這么一兩個人了。
想著想著,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狠厲的表情又癱軟下來,仿佛嘴里依然在念叨著那個叫“麗莎”的名字。
……
再回到直升機上。
楊浩手里拿著一張照片,依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夏軒有些好奇,便湊過頭去,愣愣地看著那張照片里熟悉的事物。
“照片里的這幅畫……我見過幾次?!?p> “嗯?”
楊浩表情一正,回過頭來,張嘴就問:“你見過?”
“嗯,它被畫在一個建筑工地的殘壁上面,現(xiàn)在那幅畫連同石頭一起被二叔挖下來了?!?p> 楊浩聽完,不知何故嘆了口氣。
“這幅畫最后還是落在了陳叔的手里啊……”
不過為什么是被畫在一片墻壁上的?這卻是有些古怪。
“不過,如果你想要這畫的話,我也可以給你另外一幅有裝裱的,是陳雪偶然在外面撿到的?!?p> 還有一幅?
楊浩一愣,這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的。
“陳叔知道這件事嗎?”陳叔指的自然是二叔。
“他知道啊,就是說要過來取,卻又從來沒有拿回去過?!?p> 聽了夏軒的話,楊浩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又是沉默了一會,隨后釋然道:“算了,畫就放在你那里吧,陳叔這樣做自然有他的道理的?!?p> 一句話不明不白的,讓夏軒聽得抓耳撓腮地有些抓狂。
這群人一天天的,在打什么啞謎呢?告訴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