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本姑娘就算不清楚真相,也不會任由你們當(dāng)猴子耍。
只是對著她揚(yáng)起了一股燦爛至極的微笑,便徑直下樓,再不看他們,用扇子敲了敲孟鈺的腦袋:“怎么,還不走?”
孟鈺捂住了方才被敲的那塊地方,氣哼哼地道:“你是第一個除父皇外敢敲爺腦袋的人!”
“哦?怎么,您原來的老師、鴻遠(yuǎn)書院的院長上官澄老先生也沒有敲過......”
“你!”孟鈺怒,背著手大步離去。
徒留姬瑤在后邊兒哈哈大笑。
等她的笑聲消失了很久,那男子才回過神來,雙目無神的走上樓梯。
那位夫人主動挽過他的手,接過他手上的糕點(diǎn)遞給一旁的侍婢,僵硬著一張臉道:“看來,這衛(wèi)姑娘與安王殿下相處的甚好,不知,這衛(wèi)府是否要出一位安王妃了?”
卻換來身邊之人掙脫她的手,冷冷的看著她,臉上十分難看,良久才道:“莫要與人是非,你自己也好自為之。”
說完,便又轉(zhuǎn)身,下了樓。
那夫人手中的帕子被一雙柔弱白嫩的手硬生生被撕成了兩半。
那公子一出店門便狂奔起來,卻是再不見佳人身影。
姬瑤問身邊的人:“我與那位公子是何關(guān)系?”
孟鈺搖了搖手中的折扇,“這位公子嘛,乃是尚書令家的大公子,名喚陳卿樓,與你之間的那點(diǎn)兒事兒嘛足以說的上是人盡皆知......”
話說,這陳卿樓其人,乃是這盛京城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男子,十七歲考中探花,便做了翰林院編修,其性格溫厚又頗有機(jī)智,不論是詩文作曲還是策論實(shí)事,都可以算的上佼佼者,加上身世也還成,便成了女兒家們的最理想夫婿。
其中,以衛(wèi)柳為最,不僅時常追到他辦公的地方,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基本都有衛(wèi)柳,為了阻止其他女孩子靠近,她什么下毒、放瀉藥,毀容什么壞事都做絕了。
“可惜啊,雖說這陳卿樓對誰都是溫潤有禮,卻真的不怎么看得上你,嘖嘖,這不,你回來前的半年前,他們剛剛大婚?!?p> “哎!你怎么了.....?”孟鈺連忙扶起已經(jīng)踉蹌一步的姬瑤。
她揮了揮手表示沒有事。
手卻不自覺的撫上胸口,這里放著那個鼻煙壺。
方才猛地滾燙起來,嚇了她一大跳。
默念道:“你也別氣了,你終歸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人家成了親,也少耽誤一個人??!”
果然,很快地躁動就停止了。
孟鈺見她穩(wěn)定下來,又道:“不過,就方才那情景,爺還怕你突然沖上去做些什么,丟了本殿的臉面,沒想到,你倒是乖覺,出問題的反倒是他,看來,傳聞果真不可信?!?p> 姬瑤自嘲道:“一個失去記憶的人,哪兒來的這么多事啊!”
孟鈺道:“也是?!?p> 二樓窗旁,季如夢看著親密離開的兩個人,瞇起了眼睛。
又是一個天還沒亮的就被拖起來請安的早晨。
姬瑤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混混沌沌的任由丫鬟門在自己臉上折騰,在意識還未完全清醒之時,便被拖去了大堂。
“衛(wèi)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