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兩天時間,聲望總數(shù)暴漲到八萬!
唐原生已經(jīng)確定了自己要走的游戲路線,因此毫不猶豫拿出三萬聲望將吉他技能提升到大師境界。
剩下五萬左右的聲望則全部用來抽獎,一輪一百點(diǎn),五百輪從白天抽到晚上,唐原生暈乎了,自己都記不清自己究竟磕了多少本技能書,反正自己儼然成為一位全能大明星,上至開飛船航母,下到保健足療,就沒有他不會的技能,盡管大部分技能只是初級略懂。
“嘀!恭喜宿主抽到游戲道具魅力果實一枚,并激活該道具的購買權(quán)限,購買價格一千聲望一枚?!?p> “服下一枚魅力果實可永久性為宿主增加一點(diǎn)魅力屬性(同類屬性道具僅在游戲中有效)。”
最新一輪的抽獎,抽出了一個唐原生意想不到的玩意兒。
“魅力果實?!碧圃粗掷锘也涣锴锏男」麑?,暗暗嘀咕:“可以永久增加我的魅力屬性?”
隨即瞬間就想到了焦媛。
焦媛在騎馬與砍殺的游戲中,利用開局捏臉的特權(quán),將游戲角色捏成了一個魅力值爆棚的女神,并憑借該游戲形象禍國殃民,最終成為卡拉迪亞大陸至高王座上顛倒眾生的女帝。
大膽設(shè)想一下,自己通過服用游戲道具,也將魅力提升到焦媛那個級別,再搭配大師級別的樂器技能,以及金嗓子的神奇音效……
無敵了!
不說什么在娛樂圈里可以躺著走,就算是把娛樂圈當(dāng)作呼啦圈甩著玩,都沒問題吧?
唐原生很興奮,一口悶下魅力果實,跟金嗓子的口感一樣,入口即化,肥而不膩。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吃下魅力果實后,唐原生感覺自己的形象氣質(zhì)無形中拔高一截,仿佛成為言情小說中又酷又帥的霸道男主角。
唐原生立馬站在鏡子前照了照,臉還是那張臉,只是看起來會比之前順眼一點(diǎn),沒啥大的變化。
是因為吃的太少么?
唐原生咬咬牙,拿出最后庫存的一萬聲望,買了十顆魅力果實,全部一口悶下。
一股熱流頓時從頭頂澆到腳底板,整個人仿佛升華了一般,唐原生爽的差點(diǎn)叫出來,依稀感覺自己成為古裝劇中白衣翩翩豐神俊朗的美男子。
再照一次鏡子,臉盡管還是那張臉,但氣質(zhì)上的變化已經(jīng)很明顯了,就差在臉上直接了當(dāng)?shù)目桃粋€“帥”字。
……
在酒店呆了三天,第二輪海選到來,唐原生被專車接到比賽現(xiàn)場,在主辦方的暗箱操作下,唐原生做為最后壓軸出場。
由于前些天主辦方大力為唐原生宣傳炒作,因此第二輪海選的觀眾人數(shù)比第一輪要多出好幾倍,舞臺下方人山人海烏泱泱一大片,熒光棒揮舞不停。
“唐原生!唐原生!唐原生……”
許多跟唐原生同校的學(xué)生來了,舉著特制牌子為他搖旗吶喊,其中當(dāng)屬霍亞偉、劉芒、楊巍三人喊的最大聲,一邊喊眼神一邊往舞臺上瞟,跟討債似的就怕喊不出來人,
唐原生加速游戲時間,很快排在他前面的選手都演唱完畢了,不可否認(rèn),能到第二輪海選階段的都是實力選手,起碼不比歐浩辰差,可是評委的要求也會相應(yīng)提升,眾人排隊唱下來,又被刷掉一大半人數(shù)。
做為壓軸出場,唐原生大搖大擺走上舞臺,一瞬間,全場聚光燈都打在他身上,將他照的晶瑩剔透無所遁形,放映在身后的大屏幕上。
“唐原生!唐原生!唐原生!”
眾人喊叫的聲音更加響亮了,霍亞偉差點(diǎn)沒哭出來,還好,人還在,沒有賴賬跑路。
劉芒納悶道:“咦你們看,老唐今晚好像長的有點(diǎn)奇怪,跟以前不太一樣?!?p> 楊?。骸昂孟袷遣灰粯优?,老唐以前沒這么好看吧,難道他是冒牌貨?”
霍亞偉死死盯著唐原生,堅定道:“他就是老唐不是冒牌貨,就算燒成灰我也認(rèn)得出來!”
輔導(dǎo)員劉可欣不耐煩道:“別瞎想,人家參加比賽化個妝當(dāng)然有變化了?!?p> 眾人點(diǎn)點(diǎn)頭恍然大悟,認(rèn)同了這個說法。
池早早卻沒有被說服,她跟唐原生處過一年對象,比任何人都要熟悉他,她覺得唐原生的變化不是因為化了妝,他就簡簡單單往舞臺上那么一站,一股高深莫測的神秘魅力便油然而生,令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朝他靠攏。
“我的離去讓他經(jīng)歷了怎樣的成長啊?!背卦缭缧闹腥f般復(fù)雜滋味。
唐原生揮揮手,借機(jī)吞下一枚金嗓子,臺下的呼叫聲頓時消散一空,眾人目光期待的望著他,包括四位評委,期待他又能帶來什么驚喜。
“攝像師就位,務(wù)必把這一段拍精彩嘍!”
主辦方后臺,中年領(lǐng)導(dǎo)急吼吼吩咐道,其他選手上場只有一名攝像師拍攝,而唐原生上場他足足安排了八名攝像師,力求360度無死角記錄。
“噔噔噔噔?!?p> 唐原生以手撫弦,撥出一段舒緩平穩(wěn)的音律伴奏,開口哼唱道:
“你在南方的艷陽里,大雪紛飛,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歌聲荒涼,如雨中夾雪般的滄桑。
“這歌詞,我聽錯了還是什么,感覺有點(diǎn)不對勁?!被魜唫ゼ{悶的撓著后腦勺,“南方大雪紛飛,北方四季如春,不是亂唱嗎?”
“安靜點(diǎn)聽,別吵?!陛o導(dǎo)員劉可欣不耐煩瞅他一眼。
池早早卻是滿臉愕然,隨后瞬間熱淚盈眶。
猶記得從前跟唐原生聊天時說過,自己想在南方看雪,也想在北方過春天。
他記得,他還記得,他全部都記得!
“他不再和誰談?wù)撓喾甑墓聧u,因為心里早已荒無人煙,他的心里再裝不下一個家,做一個,只對自己說謊的啞巴……”
舞臺上的演唱正在進(jìn)行,唐原生那被金嗓子美化過的嗓音滄桑的天荒地老,每一字每一句都唱的深入人心完美無缺。
“他說你任何為人稱道的美麗,不及他第一次遇見你,時光茍延殘喘無可奈何,如果所有土地都連在一起,走上一生只為擁抱你……”
歌聲漸入佳境,逐漸亢奮,仿佛不經(jīng)意間觸動了回憶,往事洶涌而來難以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