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李達,一個遇難的人而已,你怎么能說出來。”
唐雅一臉認真的開口。
李達怒氣騰騰,卻沒有發(fā)泄的地方。
“好了,大家都上車吧,我們繼續(xù)上路。”
高健開口了。
眾人重新上車。
彭木上了前方的那輛車。
開車的是高健,副駕駛的是一個老頭,后坐上,除了彭木有一個中年人,和一個少數(shù)民族姑娘。
隨著談話,潘小安漸漸知道,前邊的那個老頭,是這次自駕游的導游,高健找來的,大家都叫他劉老頭。
少數(shù)名族姑娘名字簡稱叫吾茲娜,而那個中年人叫顧成峰。
劉老頭,臉上皺紋不是太多,個子比較矮,雖然年紀比較大,但渾身上下沒有一點老年人的頹然,滿是精煉,而他也表示,年輕的時候當過兵。
吾茲娜,二十多歲的姑娘,身著花色長裙,說著一口生硬的漢語,笑起來嘴角會有一對小酒窩,一股異域女孩的氣息撲面而來。
顧成峰顯得很沉穩(wěn),身著休閑裝,雙眼一直看著窗外,很少開口說話。
“這伙人有問題?!?p> 彭木心中自語。
“為什么這樣說?”潘小安問。
“以你的智商,我很難給你解釋?!迸砟净貜汀?p> “我看你是瘋了。”
彭木沒有理會潘小安,心中喃喃自語:“真的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剛進入沙漠不久心中便多了一個聲音,現(xiàn)在又遇到了這樣一伙人,真是讓人期待后面要發(fā)生什么呢。”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這些人怎么就有問題了?他們一個個都很正常啊?!?p> 潘小安忍不住好奇心。
然而彭木卻是沒理會他,這就讓人無奈了。
潘小安心中思索,彭木會說這些人不正常,定然是看出了一些端倪。
而彭木的智商高達二百,應該是不會有錯的。
但他究竟是看出了什么?
潘小安開始思索之前彭木和這四人的對話內(nèi)容。
然而他們的對話都很簡單啊,除了各自介紹自己,就沒多說什么。
唯一可疑的就是,這次自駕游,他們每個人在之前都是不認識的,說是網(wǎng)絡上召集的。
但這又有什么好可疑的呢?
潘小安有些謎了。
他不由得想到,彭木之前說多少多少時間后,就會有車經(jīng)過,結果真的有車過來,雖然時間上出現(xiàn)了誤差,但車還是出現(xiàn)了。
這是預知未來嘛?難道自己把他的智商加的二百,已經(jīng)讓他擁有了一些超乎正常人想象的能力?
而彭木也是憑借這種能力,才得出這些人有問題這個答案?
不由得,潘小安又響起了之前彭木得救前夕,躺在沙漠中的胡言亂語。
他說什么凱旋,什么皇兄之類的,這是他模仿電視臺詞胡言亂語,還是說他覺醒了前世記憶?
潘小安心中有太多的疑惑了,然而如今的彭木,他已經(jīng)看不透了。
彭木似乎知道自己能聽到他的心聲,所以刻意防范著自己了。
但他怎么做到的?
潘小安總是能在彭木心中聽到斷斷續(xù)續(xù)的詞句,完全沒有聯(lián)系。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是宿主換了一種思考方式,間接思考方式,還是說只有他自己才懂的加密式思考?
雖然聽上去很不現(xiàn)實,但彭木的智商可是二百,已經(jīng)遠遠的超出普通人的理解。
而且彭木也不會再問自己究竟有什么目的了,難道是他心中已經(jīng)有了答案,只是瞞著自己?
但他得到的答案究竟是什么?
這一刻,潘小安突然很后悔給彭木加了那么多智力。
一個人聰明到一定程度,真的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畏懼感。
此時的潘小安,已經(jīng)很難知道彭木的想法了,除非他主動正常開口。
除此外,潘小安也只能簡單的感受到彭木的心理感受。
這一刻,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宿主的內(nèi)心,是激動的,是興奮的。
而從之前彭木的表現(xiàn)來看,他似乎徹底的放飛自我了。
不過他還有抑郁癥嘛?他還想活下去嘛?
以上的一切一切,潘小安都不知道,也許這些只是他想多了,也許是真的。
車子還在向前開著。
太陽不知不覺西下。
車子又駕駛了七千二百秒后,天徹底黑了下來。
高健腳踩剎車。
車停了。
后面的那輛吉普車也停下來了。
所有人都開始搭帳篷。
等帳篷搭好,所有人聚集在一起,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圍坐成一圈,吃著面包還有其他零食,嬉笑交談。
潘小安借助宿主的眼睛,觀察著這些人,然而每個人都很正常啊,沒有一點異常,但為什么彭木會說這伙人有問題呢?
此時,潘小安已經(jīng)把再場人的名字都記憶全了。
之前和彭木坐一輛車的,分別是這次自駕游的組織者高健、異域少女吾茲娜、沉穩(wěn)男顧成峰、導游劉老頭。
而令一輛車的人,就是主播唐雅,她的助手李達,而另外兩個人一個名叫張鑫,還有的就是他的女友劉倩倩。
所有人有說有笑。
這時,高健開口道:“我們玩?zhèn)€游戲吧?!?p> “為什么游戲,撲克牌嘛?”張鑫問。
高健搖頭:“不用任何道具也能玩的游戲,這個游戲的名字叫‘說瞎話’?!?p> 接下來,高健開始介紹這個游戲的玩法。
很簡單的一個游戲,眾人圍成一個圈,然后用布蒙住一個人的眼睛。
這個被布蒙著眼睛的人,稱之為瞎子。
而瞎子左側坐的人,開始隨即指向在場的一人,并問‘是他嘛’。
如果瞎子說不是,那坐瞎子左側的人,就再指一個人,直到瞎子說‘是’。
然后瞎子退下布條,根據(jù)在場眾人的反應,挑出之前他說‘是’的那個人。
如果瞎子選對了,那么瞎子可以提出一個大膽的要求,讓選對的那人完成。
如果瞎子選錯了,選錯的那個人可以給瞎子一個提示,不過想要得到這個提示,瞎子必須完成選錯那人的一個大膽的要求。
當然,瞎子也可以拒絕那個要求,從而以失敗告終,失敗的瞎子就得退出游戲,回到自己的帳篷休息,而且不管聽到什么聲音都不能出來。
如果出來了,他的眼睛就會真的失明。
按照高健的說法,這是一個靈異游戲,玩這個游戲會招惹來亡魂圍觀,而玩這個游戲之前,每個人必須用食指,在自己身前的地上寫出自己的生辰。
為了表示真實性,每個人都得把自己的身份證給旁邊的人,讓旁邊的人在自己身前寫出自己的生辰。
很怪異的一個游戲。
所有人都聽懂了游戲的規(guī)則。
在場的幾個年輕人也許是追尋刺激,都表示要玩。
而唐雅更是問,玩的時候能直播給粉絲嘛?
高健表示可以。
有了多個年輕人帶頭,其余幾人也不想掃興,答應了下來。
至此,游戲開始了。